西晋泰始七年,蜀汉后主刘禅病死在洛阳,跟随刘禅一起归附魏室的张飞次子张绍上书皇帝

历史萌乐站 2025-08-04 00:43:08

西晋泰始七年,蜀汉后主刘禅病死在洛阳,跟随刘禅一起归附魏室的张飞次子张绍上书皇帝,请求自己随旧主去守灵。 那会儿洛阳城刚过了白露,秋风卷着落叶往人脖领里钻。 张绍攥着写好的奏折,指节捏得发白,案几上的砚台里,墨汁凝着没化开的沉渣,像极了他心里堵着的东西。 谁都知道,他张绍不该有这份"忠心"。 三年前蜀汉归附魏室,是他捧着玉玺跟着刘禅出城的,当时城门口的魏军吹着胡笳,调子难听极了,他低着头,能感觉到背后姜维旧部投来如芒在背的目光。 张飞当年在长坂坡喝退千军,二哥张苞战死沙场,到了他这儿,却成了捧着国玺归降的人——洛阳城里的蜀汉旧臣见了他,要么绕着走,要么啐一句"将门出败类"。 可他忘不了刘禅在安乐宫的样子。那老头降魏后得了个"安乐公"的爵位,整日里喝着蜀地运来的米酒,听着故国的《梁甫吟》还能笑出声。 张绍去赴宴,见他夹着洛阳的羊肉,说"此间乐,不思蜀",当时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地上——那羊肉膻得很,哪有蜀地的腊肉香? 可刘禅眯着眼,像没看见他脸色似的,只顾着给晋臣倒酒。 真到了刘禅咽气那天,张绍反倒睡不着了。他在院里踱来踱去,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根绷直的弓弦。 他想起小时候,三叔关羽还在,父亲张飞把他架在脖子上,在成都的校场看蜀军操练,那时的刘禅还是个穿虎头鞋的娃娃,追着他喊"绍哥哥"。 如今虎头鞋成了棺椁里的寿鞋,校场的旗帜换成了晋字旗,他这"绍哥哥",倒成了最没资格哭的人。 奏折递上去那天,洛阳城里的风更紧了。有蜀汉旧臣偷偷来找他,塞给他一包蜀地的花椒,声音压得极低:"你这是何苦? 朝廷心思难测,别再惹祸。"张绍没接,只望着安乐宫的方向——那里的米酒该喝完了,《梁甫吟》也该停了。 晋武帝司马炎见了奏折,在朝堂上敲着玉圭笑:"这张绍,倒有几分痴气。" 底下的大臣有的说该准,显得朝廷宽仁;有的撇嘴,说旧臣就该安分,别搞这些虚礼。 最后司马炎挥了挥手:"准了,给蜀地旧人做个样子。" 张绍去守灵那天,没穿晋廷给的官服,翻出件洗得发白的蜀锦袍子,料子还是母亲当年绣的,上面的云纹磨得快要看不见了。 灵堂里点着粗烛,刘禅的棺木停在正中,他跪下磕头,额头撞在青砖上"咚咚"响,磕到第三下,眼泪突然砸下来——不是哭刘禅,是哭父亲没能保住的江山,哭二哥没等到的光复,哭自己捧着玉玺出城时,没敢抬头看的成都城门。 守灵的夜里,他听见外面有脚步声,是司马炎派来的人,大概是怕他搞什么名堂。 他索性坐在棺旁,摸出怀里揣的半块蜀地饼子,就着烛火慢慢啃,饼子早硬了,硌得牙生疼。 后来有人说张绍这是作秀,归附了新朝还装忠臣;也有人说,他不过是想给心里的债找个还法。 可张绍不管这些,守够了百日,他脱下蜀锦袍子,又穿上晋廷的官服,只是从那以后,他再没喝过洛阳的米酒,案几上总摆着一小罐蜀地的花椒,碰都不碰,却也从不收起来。 你说这人世的忠与孝,有时候真说不清。张绍捧着玉玺归降时,骂他不忠的人能把唾沫星子喷到他脸上;可他要为旧主守灵,又有人说他假惺惺。 或许在他自己心里,那灵堂里的烛火,烧的不是刘禅的魂,是他张家三代人,在乱世里没处安放的家国气。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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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海之帆

海之帆

2
2025-08-04 02:14

文章写的挺好的

鱘鱘

鱘鱘

2
2025-08-04 04:11

三叔关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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