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年的一天,齐王司马冏带着大批士兵冲入内宫,皇后贾南风骂道:“拴狗当拴颈,我反倒拴其尾,也是活该如此,只恨没有先杀了你们。” 洛阳的天刚亮,城门却没开。宫城里人心惶惶,外城却兵锋逼近。 齐王司马冏领着两万精兵,披甲直扑皇宫,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实则奔着贾南风的脑袋而来。 内宫还没彻底反应过来,皇后贾南风已经披头散发,站在太极殿前骂街。 她骂那些软骨头的朝臣,骂赵王司马伦装孙子,骂司马冏“拴狗当拴颈,我反倒拴其尾”,一句句骂得比鞭子还响,却没人站出来护她半步。 贾南风不是吃素的。这些年她怎么上位的,谁心里没点数。 从最初扮猪吃虎,到后面毒死太子、杀卫瓘、整张华、踩杨太后,她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活得比谁都狠。 可现在,刀架到自己脖子上,宫里的将军们集体装哑巴。 护驾的黄门军,不少人早上还在贾府喝酒吃肉,这会儿却各自站得笔直,像没见过她一样。 贾南风拿眼一扫,心里就明白了——这些人早就投靠了冏那边。 早在几个月前,风就不对了,太子司马遹死得蹊跷,先是疯疯癫癫,然后莫名暴毙。 谁动的手,满朝知道,却没人敢说。 朝中唯二硬气的裴頠、张华,两人都劝贾南风不要乱来,话一出口,人就“被失宠”了。 贾南风太自信,以为再杀几个异己,就能坐稳权位。 她错估了宗室那帮人的耐心,更低估了司马冏的狠劲。 冏在许昌卧薪尝胆,早就跟赵王、成都王搭上线,就等个机会,太子一死,他们便打出“为国诛奸”的旗号,齐声上表,逼宫问责。 惠帝司马衷压根听不懂那帮大臣在说什么,整天只问“贾后好吗? 太子去哪了?”这样一个“皇帝”,贾南风玩得转,却压不住人心。 司马冏兵到洛阳,没废一箭,赵王的人就开了宣阳门,外军一进,洛阳守军慌了。 张华披甲出迎,被冏派人拦住,问你站哪头,张华只说:“我是朝廷命官,护主有责。”话还没落地,就被绑了起来。 裴頠拒绝背主,第二天被砍头。 尸体被拖到宣武门示众,贾南风从宫墙看到那一幕,手哆嗦得拿不住茶盏。 她明白:自己的棋,走绝了。 可她不服。皇宫还没完全破,贾南风把自己打扮得像要出征的将领,披大红袍,登太极殿,口吐毒火。 她骂赵王是小人、骂成都王是乌龟、骂司马冏“拴狗尾巴也想咬人”,一句句戳得人牙根发麻。 可没人接话。满殿站的全是空壳子,大权在握的时候个个唯唯诺诺,这时候个个缩得像鹌鹑。 连皇帝司马衷都不吱声,只问:“谁在造反?” 贾南风把他扶上御座,拿笔让他诏讨司马冏,皇帝愣了一会儿,签了字。 没用,冏那边根本不管你这块破纸。 第三天,宫门被攻破,赵王的人带着司马冏的令牌直入中宫。 贾南风被扯下凤冠,双手反绑。 她还在骂,说你们几个废物想造反就早点说,弄得鬼鬼祟祟,想当狗还不敢叫。 冏不搭理她,直接宣读圣旨:“皇后贾氏,德行败坏,杀害太子,乱政擅权,赐死。”赐死两个字说得轻巧,贾南风却听明白了——这回完了。 押入金墉城关押期间,有宫女偷偷往里送饭,她却骂回去:“不如送把刀给我!”数日后,服毒而死。一代权后,连根骨灰都没剩下。 张华、裴頠被斩那天,百姓都挤到西市去看,说这是“奸党”的下场。可两年后,齐王司马冏被赵王司马伦反噬,自己也落得一个死无葬身之地。洛阳城的王气,一年不如一年。 接下来就是“八王之乱”,宗室互斗,兵荒马乱,百姓流离,西晋从此走向坍塌。 三百年的江山,一朝就能毁个干净。贾南风拼命想当权后,最后连尸体都不许入祖坟。 权力游戏谁也玩不久,今天你割我头,明天我端你锅。朝堂变战场,全靠谁下手快。 冏上台后想独揽大权,拉拢宗室,排挤异己,却只玩了一年不到,就被拉下马。 赵王借机篡政,废冏、杀冏,一脚踹开所有兄弟,自己称帝不久,又被成都王反手干掉。 整场宫斗像接力赛,一个比一个急,一个比一个狠。 可别忘了,这一切的引线,就是贾南风那一纸毒酒。毒的是太子,也毒了晋室的根。 参考资料: 《资治通鉴》·晋纪三,司马光撰
300年的一天,齐王司马冏带着大批士兵冲入内宫,皇后贾南风骂道:“拴狗当拴颈,我
历史透视眼
2025-08-04 00:4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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