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郑州,3个小伙打了一辆出租车,说有急事要去安阳,到地方后,司机说给560元吧
孟嘉佑阿
2025-07-31 14:19:28
河南郑州,3个小伙打了一辆出租车,说有急事要去安阳,到地方后,司机说给560元吧,小伙说:565吧!假装扫码支付,下车走了,司机一看钱没到账,急忙下车问小伙要钱,小伙见状撒腿就跑,司机追了两条街也没追上,气的报警,找了记者希望3个小伙主动联系自己,把车费付了,好得到自己的谅解,结局让人舒适。 民警接警时,出租车司机老李还在喘气,手里攥着皱巴巴的行程单,上面显示从郑州东站到安阳文峰区,里程198公里,时长2小时17分。“我特意绕了近路,想着他们有急事,没多收一分钱。”老李抹了把汗,仪表盘上的时间指向凌晨一点,“他们说加五块凑个整,我还寻思遇上懂规矩的年轻人了。”
派出所的监控调出来时,老李的心沉了沉。三个小伙二十岁出头,穿着连帽衫,下车时脚步踉跄,扫码的动作做得挺像回事,镜头却清楚拍到他们根本没输支付密码。“这不是临时起意,是早就盘算好了。”民警叹着气记录,“最近类似的警情多,都是趁深夜司机疲劳,耍这种小聪明。”
第二天记者跟着老李跑车,车窗外的梧桐树影掠过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我开出租二十年,从没见过这样的。”他指着副驾储物格里的账本,每一笔收入都记得工工整整,“昨天这笔560,够我加两箱油,给老伴买半个月的降压药。”说到老伴,老李的声音低了下去,她前年中风后半边身子不利索,家里的药罐子从没断过。
采访视频在本地新闻播出来时,三个小伙正在安阳的出租屋里打游戏。其中最瘦的阿杰瞥见电视里老李的脸,手里的游戏手柄“啪”地掉在地上。“是那个司机师傅。”他声音发颤,另外两人凑过来看,屏幕上老李正对着镜头说:“我不怪他们,可能是一时糊涂。只要把钱送来,我给他们做证,不算他们诈骗。”
胖墩儿猛地关了电视,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干啥去?”阿杰拽住他。“送钱去!”胖墩儿的脖子梗着,“我爸就是开出租的,上次被人骗了车费,在方向盘上坐了一夜。”
原来三人前晚在郑州喝完酒,想回安阳却发现钱包都空了。阿杰提议“先上车再说”,胖墩儿本不想答应,架不住另一个同伴小宇撺掇:“半夜没人查,他能咋地?”没想到真把事闹大了。
三个小伙凑了凑钱,只有四百多。胖墩儿咬咬牙,翻出手机里给妈妈存的养老钱,凑够565塞进信封。“我们去郑州当面还。”他看着另外两人,“再给师傅道个歉。”
等他们找到老李常待的出租车停靠点,已是傍晚。老李刚送完一趟活儿,正蹲在路边啃馒头。阿杰走上前,把信封递过去,声音比蚊子还小:“师傅,对不起。”
老李抬头看见他们,愣住了。夕阳把三个小伙的影子拉得很长,个个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钱……”胖墩儿想解释,被老李摆手拦住。“我知道你们不是坏人。”他把信封推回去,“这钱你们拿着,找家餐馆吃顿热乎的。”
“不行!”小宇突然喊出声,眼泪掉了下来,“我们昨天太混蛋了!您跑车不容易,我们……”他说不下去,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周围的司机都围过来,有人认出他们是新闻里的小伙,却没人说难听的话。
老李把信封拆开,抽出560放进钱包,剩下的5块塞回阿杰手里。“这5块我收下,算你们讲信用。”他拍了拍胖墩儿的肩膀,“我年轻时也犯过浑,知道啥叫身不由己。但记住了,再难也不能丢了良心。”
这时老李的手机响了,是老伴打来的。他接起电话,声音瞬间软下来:“嗯,收工就回去给你下饺子……啥?有好心人送了药?不用不用,我这就……”挂了电话,老李愣了愣,看向三个小伙:“刚才社区说,有人匿名给我家送了一箱降压药,是不是你们?”
阿杰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们问记者您家地址,想……想弥补一下。”
老李突然红了眼眶,他这辈子见惯了人情冷暖,没想到几个犯错的孩子,会记着他老伴的药。周围的司机们鼓起掌来,有人喊:“老李,这几个小伙不错!”“知错能改,好样的!”
那天晚上,老李请三个小伙在路边摊吃烩面。热气腾腾的碗里,葱花飘得真香。阿杰说他们正在找工作,胖墩儿想跟着老李学开出租,小宇低头扒着面,说以后再也不耍小聪明了。
后来胖墩儿真的考了驾照,跟着一位老司机跑车。每次路过郑州到安阳的高速口,他都会想起那个傍晚,老李蹲在路边啃馒头的样子。而老李的账本里,那笔560的收入旁,多了一行小字:“三个孩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秋风起时,老李的出租车里总放着三瓶矿泉水。“万一遇上赶路的年轻人,能给他们救救急。”他笑着说,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在仪表盘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地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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