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71年,许皇后为汉宣帝生下二胎女儿,凑成一个好字,汉宣帝还没来得及高兴,皇

勇敢小妹 2025-07-29 07:35:49

公元前71年,许皇后为汉宣帝生下二胎女儿,凑成一个好字,汉宣帝还没来得及高兴,皇后开始全身发麻,心慌气促,她说:我头晕,是不是我的药里有毒?御医说:药里没毒,几分钟后,皇后断了气。 皇后刚生完孩子,身子骨弱得跟纸片似的,御医淳于恒给她端来了补药。 她这一喝,不对劲儿了,全身跟过电似的,心里慌得跟敲鼓一样,嘴里还嘀咕:“我咋这么晕呢……这药里不会有毒吧?” 御医一听,连忙摆手:“没毒没毒!” 话音未落,皇后眼睛一闭,腿一蹬,就这么走了。 汉宣帝冲进寝殿时,殿里的铜炉还烧着安神香。 许皇后躺在锦被里,脸白得像张宣纸,刚生下的小公主在乳母怀里哭,哭声尖细,像针一样扎他的耳朵。 他伸手去探皇后的鼻息,指尖碰着她冰凉的嘴唇,猛地缩回手——那双手,去年还给他缝过过冬的棉袜,针脚密得像星星。 “淳于恒呢?”汉宣帝的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碴子。 御医早瘫在地上了,裤脚湿了一片,嘴里反复念叨:“陛下,真没毒啊……是补气血的方子,老臣开了半辈子了……” 旁边的宫女突然“噗通”跪下,指甲深深掐进地砖:“陛下,刚才霍夫人派侍女来过,送了一匣子人参,说给皇后补身子……” 霍夫人。 这三个字让汉宣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想起自己刚登基时,霍光捧着玉玺站在阶下,眼神沉沉的,像看一件物件。 那时朝臣都劝他立霍光的女儿为后,他只说了句:“我在民间时有把旧剑,你们帮我找回来吧。” 那把“旧剑”,就是许平君。 从掖庭里的普通宫女,到母仪天下的皇后,她总穿着素色的衣裳,说:“陛下,宫里的绫罗太贵,省着点用。” 他以为结发夫妻的情分,能护她周全。 可现在,她躺在那里,胸口的血迹洇透了寝衣——那是生孩子时留下的,还没来得及洗。 审问淳于恒的狱卒回报,老御医招了。 说霍夫人私下找过他,塞了黄金百两,逼他在补药里加了一味“附子”,说是能让皇后“身子快点硬朗”,实则是穿肠的毒药。 “霍夫人还说,”狱卒的声音发颤,“她说‘皇后占了不属于她的位置,该挪挪了’。” 汉宣帝捏着供词的手,指节泛白。 他想起霍光上回在朝堂上,慢悠悠地说:“皇后的父亲许广汉,不过是个受过宫刑的废人,怕是不配做国丈。” 那时他没作声,只觉得后颈发凉。 许皇后出殡那天,天阴沉沉的。 汉宣帝穿着素服,走在送葬队伍最前面。 人群里,霍光的女儿霍成君穿着一身孝衣,眼睛红红的,对着他盈盈下拜:“陛下节哀,国事为重。” 他看着这张年轻姣好的脸,突然想起许平君刚嫁给她时,也是这么大年纪,在长安的陋巷里,给他端来一碗热汤面。 “陛下,”身边的侍中轻声提醒,“该回宫了。” 回宫? 回那个刚死了皇后的宫? 回那个到处都是霍家人眼线的宫? 他没动,只是望着远处的坟茔,那里埋着他微末时的妻子,埋着他以为能守住的寻常日子。 后来,霍成君果然成了新皇后。 她穿最华丽的衣裳,用最名贵的香料,把许皇后住过的宫殿重新粉刷,连地砖都换成了和田玉的。 汉宣帝每次去她宫里,都觉得喘不过气。 有回霍成君给他剥荔枝,指尖莹白,动作轻柔。 他突然问:“你母亲最近还好吗?” 霍成君的手顿了顿,笑着说:“母亲挺好的,就是总念叨陛下太操劳。” 他没再说话,心里像压着块石头。 三年后,霍光死了。 又过了两年,汉宣帝下令彻查许皇后死因。 霍夫人畏罪自杀,淳于恒被腰斩,霍家满门抄斩。 霍成君被废,囚禁在昭台宫,最后自尽了。 那天,汉宣帝独自去了许皇后的陵前。 他带了一束她生前最喜欢的蒲公英,白绒绒的,风一吹就散。 “平君,”他坐在墓碑前,像当年在陋巷里那样,絮絮叨叨地说,“都结束了。” 风吹过,蒲公英的种子飘向远方。 他想起她临终前那句“药里是不是有毒”,突然捂住脸,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这场看似意外的死亡,从来不是简单的后宫争宠。 许皇后的死,是皇权与外戚角力的祭品。 她的“旧剑”身份,挡了霍家的路;她的存在,提醒着汉宣帝来自民间的根。 而汉宣帝的隐忍与复仇,不过是在权力的棋盘上,把失去的棋子,用更惨烈的方式捡回来。 只是那个在民间陪他吃过苦的女子,再也回不来了。 (信息来源:《汉书·外戚传上》《资治通鉴·汉纪十六》,历史网《许平君之死:一场被权力谋杀的爱情》,趣历史《汉宣帝与许平君:故剑情深背后的宫廷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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