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空气中弥漫着湿冷的泥土味,芦苇高过人头,随风摇曳像在低语。谁能想到,这片水乡“草海”即将成为日伪军的葬身之地? 而刘飞口中的“山本”,一个三次被俘又两次逃脱的日军军官,又将在这场伏击战中迎来怎样的命运? 说起山本幸雄,抗战老兵至今咬牙切齿。这家伙是个“老油条”,精通汉语却装聋作哑,1940年在郭村保卫战被俘,趁雨夜撬开监舍木板逃跑;1944年车桥战役再被抓,愣是扮成民夫混进担架队溜走。 两次逃脱,山本不仅没被日军责罚,反而因“狡猾”被提拔为小队长,带着两个中队的日军和900多伪军,负责“宝应-兴化-盐城”运输线的护卫。 这人狡猾到什么地步?据敌工科长黄明回忆,山本被俘时曾绝食三天,装出一副“武士道”硬骨头模样,结果半夜偷吃炊事班的红薯,被抓个正着,嘴里还叼着半截,眼神却满是挑衅。这样的对手,让新四军既头疼又憋着一口气:非得让他服软不可! 1945年春,苏中军区侦察到山本的运输队将经过三垛河,刘飞当即拍板:“这回不光要打,还要再擒山本,给他点颜色瞧瞧!” 刘飞是个硬汉,左胸还留着1939年“江抗”东进时的弹痕,自称“五毒俱全的疤脸旅长”。他亲自勘察地形,甚至手插淤泥试温度,确保战士埋伏时不被湿冷击垮。 4月28日凌晨,三垛河东岸七里闸的决堤声打破了水乡的宁静。水流如野马奔腾,瞬间淹没公路,水深及膝。 伪军胶鞋陷进淤泥,拔都拔不出来;日军皮靴灌满水,每走一步都像背着三公斤重物。 刘飞躲在芦苇丛中,盯着远处的尘烟,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山本,欢迎来到我的地盘!” 上午9点,敌军运输队进入伏击圈。汽艇在前,驮马在后,山本骑着高头大马,腰间挂着刻有“长命”二字的短刀,神色倨傲。 突然,一声枪响划破长空,新四军从芦苇丛中杀出,子弹如暴雨倾泻。伪军乱成一团,纷纷跳进水里,挣扎着想逃,却被淤泥死死拖住。日军试图反击,可湿透的军装和沉重的装备让他们动作迟缓,成了活靶子。 最惨烈的是白刃战。残余日军脱光上衣,涂上“神风”字样,反握刺刀弓背冲锋。新四军战士用芦苇捆作护盾,挥舞短柄铁锹劈砍,血水染红了河面。刘飞冲在最前,吼着:“别让山本跑了!” 混乱中,山本被一颗手榴弹炸翻,跌进芦苇丛,满脸泥水,狼狈不堪。他试图拔刀自尽,却被战士小李死死按住双手,缴下那把“长命”短刀。 刘飞走过来,掸了掸军衣上的硝烟,蹲下身盯着山本,淡淡地说:“昭和16年车桥面馆那碗阳春面,可还烫嘴?” 山本一愣,眼神从挑衅转为惊恐,匍匐在地抓着泥土,低声哀求:“中将阁下……给帝国军人最后的体面……”刘飞冷哼一声,挥手让人押走他。 这一次,山本再也没能逃脱。据战后统计,此战新四军歼敌1200余,缴获子弹数万发,彻底切断了日伪运输线,三垛河伏击战成为苏中抗战的反攻转折点。 战后,刘飞拿着那把“长命”短刀,感慨万千。刀上的“长命”二字,讽刺地映照出山本武士道与求生欲的矛盾。 而这片芦苇丛,被日军称为“支那草海”,却是新四军最好的天然屏障。水乡儿女用智慧和勇气,将侵略者埋葬于此。 据史料记载,山本幸雄的名字可能只是化名,他的真实身份至今存疑。但无论如何,这场“三擒山本”的传奇,早已成为抗战史上的一段佳话。 正如《战线报》1945年5月社论所写:“七擒孟获是智慧,今日三擒山本,是信念!” 那天,夕阳西下,芦苇在风中摇曳,像是为胜利低吟。刘飞站在河岸,远望天边,喃喃道:“山本,你输了,不是输给我,是输给了这片土地上的人心。”
那一刻,空气中弥漫着湿冷的泥土味,芦苇高过人头,随风摇曳像在低语。谁能想到,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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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27 19:4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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