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1年,金圣叹被砍头时,他悄悄对刽子手说:“我耳朵里有200两银票,你先砍我

诺言卿史录呀 2025-07-26 10:45:37

1661年,金圣叹被砍头时,他悄悄对刽子手说:“我耳朵里有200两银票,你先砍我,钱就归你了!”刽子手听后大喜,这买卖可干,手起刀落,刽子手赶忙捡起纸团,然而打开后,大惊失色!   1661年夏末,南京三山街的烈日如刀,灼烧着刑场上泛白的青石板,围观的人群层层围绕,有的只是来看热闹,有的却是来目送一位文人最后的背影,那天站在刑台上的,是金圣叹。   他并非罪大恶极之徒,却被冠以“大逆不道”之名,成为“哭庙案”的首犯,真正的导火索,是一场官民之间的张力。   当年苏州知县去世,当地士绅不愿跪拜悼念,反而当众哭诉其贪腐恶行,本是一场民意表达,最后却被地方官员上升为政治事件。   在一纸奏章中,金圣叹的名字赫然在列,尽管他并未亲临庙堂,更未参与聚众,但他的声名、他的文笔、他的讽议文章,早已引起当权者的忌惮,在朝廷看来处死他,不是为了肃清案情,而是杀一儆百。   那日的他并未如其他犯人般惊恐失措,早在狱中,他便早已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他并非佛道之人,却有种近似超脱的宁静,他在纸上写下讽意十足的诗联,又以轻快之笔记录琐事,对死亡的描述竟如写一场平常午后的雨。   儿子前来诀别,他不曾流泪,反而语带幽默地留下一副玩笑的对联,纸笔间,是不舍,也是宽慰。   行刑之时,金圣叹排在第三,刑场规制通常按顺序斩首,但他在刽子手靠近时低声说了一句:我耳朵里有200两银票,你先砍我,钱就归你了,刽子手当即改变顺序,率先挥刀。   那一刀干净利落,未有丝毫迟疑,金圣叹的头颅滚落在血泊中,嘴角竟带着一丝弧度,似笑非笑。   刽子手俯身搜查,果然从他的耳中摸出两张纸团,围观者纷纷侧目,以为真藏有银票,但纸团打开之后,众人皆愣,其上一纸写着“好”,另一纸写着“疼”。   一时之间,场上先是寂静,继而爆发出零星哄笑,人们并不理解那两个字的深意,只觉得这是一个临刑前不忘“整蛊”的奇人,更多人则在笑声中感到不寒而栗。   这不只是一个玩笑,更是一种讽刺,纸条之“好”,或许是一种解脱,一种对人生尘世的超然,而“疼”字,又像是在极短的瞬间,对死亡给予最本能的回应。   这件事迅速传遍南京坊间,人们议论纷纷,有说他讥讽刽子手贪婪,有说他嘲弄满清刑法制度,还有人解读为他与死亡进行的一场对话,无论哪种说法,都难掩一个事实,金圣叹以一种极其个人化、戏剧性的方式,为自己的人生画上了一个幽默却沉痛的句号。   其实金圣叹这一生,早已注定不会走寻常路,他并非不才,而是太有才,在世人皆研习八股取功名时,他却偏爱小说杂剧,尤钟情于《水浒》《西厢》。   他批评《水浒》鼓吹忠义,认为“好汉”实为匪类,他改写《西厢》情节,力图脱离旧俗窠臼,有人说他放荡不羁,也有人敬他为一代奇才,他曾三次参加科考,却一次比一次离经叛道:写画、写“动”字、交白卷,每次都在挑战体制的容忍底线。   他确实中过举人,但在众人期待他为官之时,他却主动放弃仕途,选择继续讲学、评点、著书,做一个游离于体制外的文化人,他的书房挂着“六品书吏”的对联,嘲讽朝廷官员庸碌无为。   他在评书之中夹杂讽政之语,广为流传,他讲学之余,不忘投身民间疾苦,曾为百姓出头,而为官府所忌。   他早就明白,他与那个时代注定格格不入,但他不曾妥协,他选择用文字说话,用讽刺立身,他不是死于刀下,而是死于不肯低头的倔强,他留给后人的,不止是两张纸条,更是一个讽刺与尊严并存的名字。   那两个字的分量远超刽子手所期的银票,它成了金圣叹一生最犀利的笔触,一个人的脑袋滚落刑场,换来一个时代文人的觉醒与哀思,从此之后,那两个字不再只是字,而是笑中带痛的注脚,是金圣叹最后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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