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山西军区司令肖新槐回乡探亲,不少同乡老红军找来了,提出:“贤怀,我们与红军大部队失散后,流落回了乡,你能不能给我们写份证明材料?”肖司令听后,含泪回答:“这个证明我不好写。”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53年,山西军区司令员肖新槐回到老家探亲,他穿着军装,脚步一落地,乡亲们就纷纷围了上来。 有人端着热水,有人拿来刚煮好的玉米,老家的泥土地还泛着雨后的湿气,院子里老槐树的叶子在风中微微晃动,比起那些热情的招呼声,几个穿着旧衣服的老人站在一旁,神情拘谨,却显得格外坚决。 他们是当年一起参加红军的同乡,战火中失散,有些人回到家乡后再没有机会归队,这些年,他们干过农活,也进过煤窑,身体都不好,有的腿瘸了,有的手指没了,还有人长年咳嗽。 衣服洗得发白,鞋底早磨破,神情里透着一股子硬气,他们没来寒暄,只是递上一份证明申请,想请肖新槐写几句话,证明他们当年确实是红军。 肖新槐认得他们,他记得1930年在井冈山扩红时,这些人一个个扛着锄头报名入伍,他们打过仗,吃过苦,有一个曾在湘江边抱着机枪打退敌人,肩膀被炸开个口子。 还有一个,在草地上背着发高烧的伤员走了七八里,最后自己陷进了泥潭,等被人拉出来,腿已经冻伤,这些事,肖新槐都没忘。 他在延安学过兵法,也做过政治教导员,脑子清楚得很,他知道他们不是在编故事,也知道他们不是为了几斤粮食才来找他。 可他不能写,建国后,民政部门对红军身份的认定有着严格的程序,必须有原始的编制记录,或者有两名以上同期战友作证,这些规定不是为了为难谁,而是为了防止冒名顶替。 全国各地都有人伪造身份,抢占抚恤名额,一旦有人钻了空子,真正的红军待遇也会受到影响,前一年就有邻县出过事,几个村干部联名作伪证明,被查出来以后,整个县的优抚都被暂停了。 肖新槐没跟老乡争,也没推脱,他回到住处,连夜让警卫员查找民政系统的红军人员档案,他自己一页页翻,眼睛红了,手指头都翻起了皮,那晚他没睡,油灯烧得焦黄,房间里只有他翻纸的声音。 他找到了一些旧名册,上面有几个同乡的名字,字迹模糊,旁边还有一个歪歪扭扭的指印,他把这些记下,又让人去邻县打听有没有当年掉队后归队的老红军。 他没给任何人写证明,但把所有能查到的材料整理好,装在牛皮纸信封里,亲手交到县民政科,落款不是“军区司令”,而是“原红军战士肖新槐”。 他告诉民政干部,每一份申请都要按程序办,不准遗漏一个,也不能越过规矩,他又让部队派出政工干部组成调查小组,到各村走访,去找见证人,也查地主家当年的欠条和村民口口相传的记录。 几个月后,有几位老乡被认定为“红军失散人员”,领到了补发的证件和抚恤金,他们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点燃几支烟,烟灰落在泥地上,一言不发。 有一位老人把政府发的新棉衣收好,说冬天留着穿,一位老汉用抚恤金买了几斤米,磨成面做了蒸饼,分给村里的孩子吃,还有人请来木匠,给自家院角的坟头立了个碑,说是纪念当年牺牲在川北的弟弟。 也有几位没能被认定,因为没有记录,也找不到证明人,他们没有怨言,只是叹气,说赶上了好时候,就是可惜那段经历没人记得了。 肖新槐每次回家,都会去看看他们,带点药,也送些老棉被,他说不出安慰的话,只是坐在一旁听他们讲以前的事,听到哪儿就点点头。 他没写那封证明,但为每一位同乡尽了最大努力,他知道身份的确认不是一纸文书那么简单,那是一种承认,是对他们流过的血、掉过的队、没写进史书的牺牲的回响。 他守住了制度,也没忘人情,他没让那份证明变成一纸空文,而是让它从正道里走出来,清清白白,堂堂正正。 多年以后,村口的槐树依旧,每年开花的时候,总有人站在树下望远方,说当年一走就是一辈子,能回来的人不多了,能认下那段路的,更少。 那些活着回来的老兵,和留在雪山草地上的兄弟,一样,都是这片土地的根,肖新槐始终记得,他们当年是一起出发的红军。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红军长征中的失散人员问题研究》 人民网《开国少将肖新槐:从放牛娃到军区司令》 新华社《江西永新:长征出发地的红色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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