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21岁知青李文忠救起一名11岁的落水女孩。然而，女孩竟认真地对他说了一句：“你别结婚，等我长大了，我就给你当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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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陕北高原的太阳晒得人发昏，21岁的北京知青李文忠正在河边洗衣服，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水花声和微弱的呼救。

他扔下衣服就往声音方向跑，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在湍急的河水里沉浮，他惊的连鞋都没脱就跳进河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个落水的丫头拽上岸。

丫头呛了几口水，趴在河滩上咳得满脸通红，李文忠这才看清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扎着两根乱蓬蓬的麻花辫。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等落水女孩缓过来后，竟突然仰起脸，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你别结婚，等我长大了，我就给你当媳妇儿！"

李文忠被这话逗得直乐，顺手揉了揉她滴水的头发："你才多大啊，净说胡话。"村里闻讯赶来的大人们哄笑起来，小姑娘被爹妈拎着耳朵带回家，临走时还一步三回头地看他。

落水女孩名叫刘俊霞，当时才11岁，是村里会计家的老幺，因为生在朝霞满天的清晨得了这么个名字。

但那时，谁也没把孩子的童言童语当真，李文忠继续在村里插队劳动，偶尔碰见刘俊霞，那丫头总是红着脸躲开。

直到1975年知青返城，她收拾行李时，发现包袱里不知什么时候被塞进一双崭新的千层底布鞋，鞋垫上歪歪扭扭绣着"平安"两个字。

时间像陕北高原的风，一晃而过二十年就过去了，文忠出差到西安，在回民街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忽然听见有人喊"李大哥"。

转身看见个穿米色风衣的姑娘，烫着时髦的波浪卷，眼角却还留着当年那个小丫头的影子，34岁的刘俊霞至今未婚。

"那双鞋合脚吗？"刘俊霞问得突兀，李文忠愣了半天才想起当年包袱里多出来的布鞋，顿时明白了什么。

后来他才知道，当年14岁的丫头熬夜纳鞋底，手指被锥子扎得满是血点子，就为了赶在他返城前把心意缝进千层底。

但命运确实神奇，当年被救起的丫头后来考上了师范大学，专门研究儿童心理学，她总说自己的课题研究里藏着私心，想弄明白11岁的自己为什么就认定了那个浑身湿透的知青。

不过，他们并没有在一起，双方后来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庭，少年时的一句话，终究是一句玩笑话。

村里老人常说，陕北的黄土埋不住真心，当年随口一句孩子话，竟在岁月里长成了盘根错节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