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贺子珍到上海不久后,组织就给了她十二级行政待遇,但毛主席得知后却表示反对,毛主席还对上海市长陈毅表示:“她在上海的开支,就用我的稿费支付。”
贺子珍是谁?她是毛主席第二任妻子,两人从井冈山闹革命就并肩走,爬雪山过草地,没少流血受苦。
1949年秋天,她从国外回到上海,身子骨早被长征折腾得一身毛病,胸口里还有当年救战友落下的伤疤。
盼星星盼月亮就想回北京,瞧一眼多年不见的老伴。
可组织上怕她身子扛不住颠簸,劝她在上海养养再挪窝。谁曾想,这养病的安身事儿,扯出后来的大戏。
贺子珍一到上海,市长陈毅就拍板做东。
陈毅是个爽快人,心里明镜似的,贺子珍这革命老将,功劳摆在面上:游击打日本、搞宣传送情报、长征路上护着伤员走,九死一生换来新中国的牌匾。
他为这老战友摆接风宴,领着她看上海滩新模样,嘴皮子上保证:“组织给安排妥帖,不用愁半点。”
商量定了,市委一合计,贺子珍行政级别上到十二级,相当于省级高干待遇,每个月再补二百块生活费。
1949年的二百块,那够一大家子人吃饱喝足,算个天大的优厚。
贺子珍一听就摆手,嚷嚷说自己手脚好使,能给党做工作,甭白拿公家一分钱。
陈毅犟起来,话甩开了:“这点待遇你该得,养身子第一,干活儿日后再说。”
推来推去,贺子珍只好在哥哥贺敏学家落脚,日子过得松快些。
好事传得快,消息飞到北京城,毛主席不答应了。
他在中南海一琢磨,直接拨电话给陈毅。电话里陈毅解释:“安排不为您面子,贺子珍自个儿挣的苦功。”
毛主席认功劳,可疙瘩没消。他心细如发,规矩压头顶:党干部待遇有条铁律,公职不在岗就不能超标吃公粮,这是立党立国的脊梁骨。
他对陈毅直接挑明:“她眼下没挂公职牌,十二级不恰当,不符原则。”
接着一句硬话:“开支从我稿费里出。”这话里头没弯绕,公私俩字分得清清爽爽。
毛主席一辈子,最恨公私搅乱。自己吃饭穿衣、娃儿学费,全从稿费工资里掏。
公家东西,一根草片儿都不多沾。
这叫老百姓看明白,共产党打天下,规矩不能烂。
他拍完板,事情就落地,贺子珍那头也没半点动静,不哭不怨,老老实实接着过。
回头瞧瞧,这场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却把人心里搅得透亮。
陈毅好心好意,图的是慰劳老战友的奉献;毛主席死抠原则,怕的是规矩垮了台;贺子珍一声不吭,受的是个人情分。
1949年那阵子,新中国刚冒头,满世界破烂砖瓦要拾掇,最缺的是铁打规矩。
老百姓饿肚子盼干部廉洁,毛主席这硬气劲,才叫人心服口服。
他稿费钱多,是熬夜写书挣的,不占公家便宜,自己养家小。
想想现在,还有人蹭国家资源充门面,毛主席当年那举动,就是啪啪打脸的标杆。
贺子珍更不用说,上海滩一待就是十几年,深居简出看病养身。
水杯书桌几件旧物,井冈山纪念馆摆得明明白白,全是普通家什头儿。她身上那顾全大局的劲儿,打井冈山就铸进骨头缝,苦不吃声,劳不喊屈。
1949年一切刚起步,规矩立不住,人心就散架。共产党的领袖带头扛起家,才给老百姓吃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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