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岁被遗弃:我记忆中的父母对我很好,为何不要我了?
那天下午,我刚从新加坡的水果摊买完榴莲坐下,却发现婴儿车孤零零地被丢在 1.5米远的角落。
我急忙站起来寻找,却见她在随意逛街,完全没有管我的孩子。
这一刻,我感觉心都凉了。
她是我在儿童村的“妈妈”,长这么大第一次对她发了火。
其实,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对我了。
那些年,她对我时好时坏,我始终没法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模糊的童年记忆我叫真真,大约 1991 年出生,1994 年被送到了河南开封的一家公立福利院。
三岁前的记忆虽然模糊,但依然能回忆起一些画面。
梦里还有位穿红色大衣的阿姨,她总是笑着看我。
我的记忆中,还有父母带我一起去姥姥家,姥姥家的院子里摆了席,很多人在那吃饭,院子里有棵枣树。
我额头上的一道疤,更是爸爸送我去医院缝针的见证……
每当回想起这些片段,我都感到温暖。
可这些温暖的记忆,与我被遗弃的事实交织在一起,让我困惑不已。
3岁时,我被好心人捡到,送到开封的派出所,再辗转来到福利院。
在福利院的那一年,我几乎没有方向感。
福利院不轻松,院长妈妈经常出去拉赞助,经济状况窘迫。
但她是希望我未来有更好发展,所以把我送去了开封的 SOS 儿童村。
在儿童村的生活儿童村的生活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好。
我们叫“妈妈”的工作人员虽然养育我们,但对我并不友好。
她常常对我发火,甚至在学校罚我挨饿。
记得有一次,我三天不敢上桌吃饭,全靠家里的姐姐给我拿馒头充饥。
这个弟弟后来甚至对我说,当年因为不敢违背“妈妈”的命令,才会按她的话做事。
这些经历,让我虽然成绩好,但家务能力不足,经常挨打挨骂。
我一直想给自己换个“妈妈”,但怕被送回福利院,失去上学的资格。
那时的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找到我的亲生父母。
2012年,我从郑州的一所专科学校毕业,离开了儿童村。
寻亲的路异常艰难。
我曾多次登记到宝贝回家的公益网站,但毫无消息。
2014年,我去了新加坡,人生有所改变。
我遇见了我的先生,并结婚生子。
当真正成为母亲后,我鼓起勇气试图改善关系。
起初,她来看望我,并带来了长命锁,但之后的行为却是演戏。
她说要保证把我照顾好,结果却置我和宝宝不顾,甚至对我的女儿毫无看护。
这一切,让我彻底看清,我们之间已无可能。
尽管如此,我依然怀揣着爱与期待这些年的经历让我明白,真正的家人会疼我与我的孩子。
我逐渐将精力重新放在寻亲上。
希望找到亲生父母,了解真相。
或许爸妈当初是真的不得已才把我送出去,糖衣下的“刻薄寒酸”并不能完全决定一个人的本质。
2018年,我回国采血留样本,再次寻找。
2024年7月,通过自媒体找回家的尝试,我开启了新的寻亲之旅。
后来,据消息推测我父亲是贵州人,一次次的信息和线索让我离真相越来越近。
期间,我也在自媒体平台上发起寻亲,收到了很多网友的反馈和帮助。
一些网友说,在贵州的认亲活动中,见过一个父亲寻找有我特征的姑娘——她也叫“燕燕”,有一模一样的长命锁,这让我看到了希望。
我渴望着与他们相认,去告诉他们:“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
结尾:
这些年的寻亲经历,虽然艰难,但也让我更清楚了什么是爱与亲情。
真的亲人,即使再远,总有一天也会找到,给所有伤痛一个答案。
或许,我就是为了更好地坚强,才经历了这些磨难。
人们最应该珍视的是那些真正爱你的人,不管他们是否血缘相连,只有他们的爱才是真正无条件的支持。
真真,心怀希望,期待那一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