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岁大爷娶26岁小保姆为妻,婚后每晚折腾不休,半年后彻底累垮了
“喂,张伟,有什么事啊?”我接起电话。
“姐,老李他……你知道的,他结婚了。”张伟语气有点急。
“啥?”我愣了一下。“老李结婚了?”
“对呀,娶了个年轻姑娘,保姆来的。”张伟的声音透着一丝不信。“你快去看看。”
“这……这怎么可能?”
“就是这样,嫂子也知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爸说。”张伟接着说,“你快去看看吧,别老想着家里那些事。”
第二天,我带着些许的疑惑,走到了老李头家。门口的红色对联上写着“喜”字,俨然一副热闹的样子。看到这,我有点想笑,也有点不太敢相信。
敲了几下门,里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哎呀,阿姨来了!”门一开,站在那里的正是那个26岁的姑娘。她穿着一件普通的家居服,看上去还挺自然,但我一眼就能看出她眼角那种疲惫的神色。
“你就是新媳妇吧?”我忍不住问。
“是的,阿姨。”她勉强笑着答应,眼神却没有什么光彩。
“你怎么过来了?”这时,老李头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的身体看起来没有多少力气,但他脸上的笑容却特别灿烂,看得我有些发愣。
“我也听说了,怎么说也得来看看。你们俩这婚是怎么回事?她能照顾你吗?”我不太好意思问得直接,但心里的好奇心已经抑制不住。
老李头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打探,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没事,没事。就是年轻人愿意陪我,老了,得有个人做伴。”
我本以为这话只是老李头的客套话,没想到他话音刚落,旁边的姑娘轻轻叹了口气。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似乎是害怕我看出什么。
“你们……怎么认识的?”我忍不住又问,想要多了解一些。
“我在这儿做保姆,照顾他的日常,后来……”她似乎不太愿意说下去,拖了一下音。
“后来就结婚了。”老李头打断了她的话,露出一副宠溺的笑容。“我们相互照顾,挺好的。”
我没再多问,心里却开始更加疑惑了。老李头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好,之前生过几次大病,虽然不至于死掉,但也并不强健。而那个姑娘,明明是年轻的,怎么看都不太像是那种愿意长期照顾老人的类型。难道她真心吗?还是图钱图什么?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会去老李头家里看看,偶尔带些小菜,和他们聊聊天。渐渐地,我发现这俩人的生活并不像表面那么和谐。老李头脾气渐渐变得暴躁,尤其是晚上,总是嚷嚷着让媳妇给他做这做那,吵得整个楼道都能听到。那个姑娘,表面上笑嘻嘻的,实际上已经显得很疲惫。她时常揉着眼睛,脸色苍白,像是没睡好一样。
“她到底受得了吗?”我心里开始疑惑。老李头晚上折腾不休,不管姑娘愿不愿意,总是把所有的要求都提出来。而那姑娘,明显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半年过去了,我终于见到了她的崩溃。
那天晚上,我听到楼上突然传来大声的争吵声。几乎是本能地,我赶紧跑了上去。刚到门口,门就被打开了,那个姑娘满脸泪水,像是受了委屈,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她没有看我,径直下了楼,消失在楼道的尽头。
我愣在那儿,心里突然一紧,知道事有蹊跷。老李头站在门口,眼睛微红,似乎刚哭过。他看着我,一副百般无奈的模样。
“她,走了?”我低声问。
“嗯,走了。”老李头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又轻叹一声。“她太年轻,熬不过我的生活。我也不怪她。”
我愣住了,原来是老李头的要求太多,那个姑娘终于受不了了,选择了逃离。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一切都结束了。老李头那时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他再也没有能力去照顾自己,甚至连起床吃饭都成了问题。那个姑娘走后,他开始显得更加虚弱了,渐渐地,生活中没有了那个能照顾他的人,所有的事都变得越来越难。
我知道,老李头不是真的想伤害那姑娘,他只是想找个人陪伴。但年纪和健康都限制了他,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段婚姻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过了几个月,老李头生病住进了医院,最后还是没能挺过来。临终时,他眼里还有一种落寞,似乎是对那个26岁姑娘的深深悔意。
而那个姑娘,已经消失在了我的记忆中,再也没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