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烊千玺:用30天自我封闭换来的演技巅峰,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挣扎?
北京电影节闭幕式上,导演杨荔钠站在聚光灯下说了一句话:“我们差点因为他的流量身份放弃他。”
制片人尹露至今记得第一次见易烊千玺的场景。这个在《少年的你》里用眼神杀穿银幕的男孩,进门时左脚不自然地内扣,右手垂在身侧轻微颤抖。
她以为他受伤了,直到听见那句带着气声的“刘春和说话就是这样”,才发现他已经提前三个月进入了角色状态。
在成都八一康复中心的单向玻璃后面,易烊千玺见过16岁的脑瘫患者用下巴艰难敲击键盘。
那些扭曲的肢体动作被他拆解成307个分解动作,每天对着酒店浴室的镜子练习到凌晨三点。
比起拍摄《长安十二时辰》时被诟病的台词短板,这次他主动切断了所有社交网络。
商业代言像退潮般流失的日子里,他在康复医院捡到过脑瘫患儿画的蜡笔画。那张皱巴巴的纸上歪歪扭扭写着:“我想当正常人。”
监制杨荔钠说最震撼的瞬间发生在杀青夜。当易烊千玺脱下戏服走出医院大门,五六个长期观察他的脑瘫患儿家长突然围上来,有人颤抖着问:“春和你要去哪?”
从《少年的你》到《小小的我》,易烊千玺的表演数据曲线像他模仿的脑瘫步态一样充满矛盾。
前者贡献了68%的情绪爆发戏,后者90%的戏份都在克制本能反应。
有场外婆离世的戏,他设计的反应是让失控的右手反复拍打左胸——这个源自真实患者的细节,比任何嚎哭都让人心碎。
东京电影节评委西川美和说得精准:“他的表演让我们忘记技术,只看见生命。”当流量明星们还在热搜榜厮杀,这个24岁的少年已经把自己变成了角色的容器。
看着银幕上那个歪头微笑的男孩,突然想起他在采访里说过:“真正的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能拒绝不想成为什么。”
当所有人在讨论顶流转型有多难,他早已把标签撕下来垫在脚下,站到了更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