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拉尼啪啪打脸了某些国家的伪善!
当西方国家在2024年匆忙撕下叙利亚新领导人艾哈迈德•沙拉(朱拉尼)的“恐怖分子”标签时,叙利亚的街道上正流淌着阿拉维派平民的鲜血。然而,西方国家为了拉拢叙利亚临时政府,却对此视而不见!
朱拉尼领导的“沙姆解放组织”(HTS)本来曾是基地组织的分支,以极端主义起家,却在西方默许下摇身一变为“过渡政府”。讽刺的是,阿萨德政权倒台时,西方国家几乎集体曾欢呼“民主的胜利”,但如今阿拉维派聚居区的大规模屠杀视频在社交媒体疯传,西方国家选择性失明,却未引发任何西方政要的强烈谴责。
这种选择性失明并非偶然!“谁是恐怖分子,取决于西方政治需要。”阿萨德政权因坚持世俗化路线、拒绝成为西方代理人而被妖魔化,而朱拉尼政权尽管被曝系统性屠杀平民(如拉塔基亚省160多名平民遭处决的视频),却因其符合西方“推翻暴政”的叙事框架而被默许。这种双重标准暴露了国际政治的虚伪性:所谓“民主”不过是地缘博弈的遮羞布。
阿萨德时代的叙利亚曾是中东少有的世俗化政权。女性无需强制佩戴头巾,宗教少数群体享有一定自治权,社会相对开放。然而,朱拉尼政权上台后,这种平衡被彻底打破。德国外长贝尔伯克访问大马士革时,沙拉拒绝与她握手,仅以手抚胸致意——这一细节折射出新政权的宗教保守倾向。尽管沙拉声称“不强制女性戴头巾”,但其政权核心层仍坚持推行伊斯兰教法,女性权利被系统性压缩。
更令人不安的是,阿拉维派圣地侯赛因•伊本•哈姆丹陵墓面临摧毁威胁,朱拉尼试图通过抹除少数派文化记忆巩固权力。这与阿萨德时代包容多元的治理形成鲜明对比。如今的叙利亚,女性重新沦为教法束缚下的“隐形人”,少数族群在“反恐”名义下遭受系统性镇压,世俗化的遗产正被极端主义浪潮吞噬。
从“解放者”到“新暴君”,朱拉尼政权以“推翻暴政”为旗号夺取权力,但其统治迅速沦为更残酷的暴力机器。2025年3月的拉塔基亚冲突中,HTS武装分子对阿拉维派村庄展开无差别屠杀,甚至用重机枪扫射居民区,造成至少400平民的死亡。叙利亚人权观察组织记录到多起安全部队进入民宅射杀平民的事件,尸体被随意堆叠如垃圾。
讽刺的是,阿萨德政权倒台后,叙利亚并未迎来和平,反而陷入更血腥的内战。前政府军残余势力与HTS的对抗、库尔德武装的投机介入、土耳其与俄罗斯的代理博弈,将国家撕裂为多方混战的战场。朱拉尼承诺的“包容性过渡”沦为空洞口号,其政权本质仍是极端武装集团的利益联盟,与民主、人权毫无关联。
叙利亚的悲剧不仅在于暴力,更在于生存基础的全面崩塌。叙镑汇率暴跌至35000:1美元,电力与供水系统瘫痪,民众为抢粮爆发火拼。朱拉尼政权无力重建经济,反而将资源倾注于军事镇压。曾经的“革命承诺”化为泡影,普通叙利亚人不得不在饥饿与恐惧中挣扎。 更荒诞的是,西方在阿萨德时代以“化学武器”为由实施制裁,却在HTS掌权后选择性忽视其暴行。新政权高调宣布“销毁阿萨德遗留化学武器”以博取国际支持,但对平民的屠杀却以子弹而非毒气完成——这种“文明暴行”反而更容易被国际社会默许。
叙利亚的困境揭示了一个残酷真相:推翻一个“不听话”的政权,并不能自动带来民主与繁荣。当外部势力以“人权”为名介入时,往往只为争夺地缘利益;当本土反抗力量依赖极端主义起家时,终将沦为新的压迫者。阿萨德时代的世俗化与稳定虽不完美,但至少为多元社会保留了火种;而今日的叙利亚,却在“民主化”的幻象下坠入教派仇杀与极端统治的深渊。
正如阿萨德在2016年的预言:“叙利亚的伤口永远不会真正愈合。”当大国继续将这片土地视为博弈棋盘,当“自由”沦为暴力合法化的借口,叙利亚人民的苦难,或许正是这个时代最尖锐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