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晓辉：创造性合作型生产式教学模式初探

创造性合作型生产式教学模式初探

作者：邹晓辉

摘要：文中通过随机而典型的几个实例,探讨创造性合作型生产式教学,进一步涉及人际乃至人机之间合理分工,优势互补,高度协作,优化互动的协同智能原理应用以及对多科知识的产学研用算一体化管理.为深入探讨预科生,本科生和研究生如何借国际互联网与前沿科学创新者良性互动,进而,为实施步步有成就感的学习和创造,准备标准化与个性化兼容的双语工具和知识平台.充分利用计算机与大学生(自然人)优势互补,优化互动的时代条件,在高效完成日常课业的同时及时发现自己的兴趣,爱好和专长.

关键词：大学生，计算机，双语工具，知识平台，协同智能，创造性合作型生产式教学

年份：2007

图0 邹晓辉原创文章-2007年7月首发于《中国科技论文在线》

由图0可见，这是邹晓辉（本人）原创图文。至今读来仍然余音绕梁。为此，特选出几个精彩片段加以点评如下：

一、著名的“钱学森之问”和邹晓辉当年第一时间的解答

2005-7-29钱学森对温总理说“现在中国没有完全发展起来，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的东西，老是‘冒’不出杰出人才。这是很大的问题。”

这也正是中国本土至今无人获得“诺贝尔奖、 菲尔兹奖、沃尔夫奖、图灵奖”等国际顶尖一级“科学技术发明创造”大成果的一个关键原因。 拿众所周知的“两弹一星”和“载人航天”这些国民感到十分自豪的事情来说，虽然它们是我国自主研发的科技成果，但是，它们毕竟还主要是技术进步而非科学原理上的突破，况且与美国等发达国家相比仍有相当大一段距离。【莫言和屠呦呦后来突破了诺奖这个临界点-邹晓辉批注】

因此，2006-11-27温总理在国务院教育工作座谈会上才会说“我理解，钱老说的杰出人才，绝不是一般人才，而是：大师级人才。学生在增多，学校规模也在扩大，但是，如何培养更多的杰出人才？这是我非常焦虑的一个问题。”

为此“前沿科学”主编（笔者-邹晓辉），就“温家宝看望季羡林钱学森”和“温家宝：高等教育要提高质量办出特色”曾点评如下：

“钱学森坦诚建言 温家宝语重心长——贯穿两篇文章的一个重要话题”

（总理）问（各位校长、 教育专家）：如何培养更多的杰出人才？

（专家）答（笔者代钱老整理）：

1、“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

2、（我国重点大学应具有各自）“独特的创新的东西”。

【应该，但是，还没有，即：还不是事实（这就涉及到了：是与应该，事实与价值，著名的“休谟问题”！）】

如何探寻“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

笔者（邹晓辉）认为：应当从科学前沿的探索者们实际成长的历程中去发掘提炼。【事实求是地去发现并创造】

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这次组织“我国大学生创新能力培养问题研究”抓住了解决这个问题的一个关键入口，即：从培养大学生创新能力着手。

为此，笔者（邹晓辉）特把自己的一些做法和思考介绍给与会的学者和领导，希望有抛砖引玉之功效。

二、如何培养我国大学生创新能力？

根据国际著名认知科学专家的研究和国际学术前沿科学探索的惯例，以及第一流学者们从事科技创新活动的实践历程，本科4年、硕士3年、博士3年（连续不多于十年，间断多于十年）可走到学术前沿，少数佼佼者还可走到学术最前端。换句话说，这十年三个台阶是成为大师级杰出人才的必要条件，而不是充分条件，因为除必备的知识技能之外，还有机遇（与人和、地利、天时等有关）和天赋（与个人的经历、阅历、爱好、特长、个性等有关） 乃至灵感等。

从科学前沿探索者们的成长历程来看，到第一流大学和学术机构或得到第一流大师的耳濡目染，甚至必要的提携扶持固然是一条捷径，但这毕竟不是每个大学生都能有的条件。如今我国暂时还没有一所大学称得上是国际第一流，在此情况之下，虽然外籍第一流科学家被请到国内来交流或帮扶，但是这样做只是

一种过渡，也有许多不足或遗憾，一则时过境迁（多数年岁过高），二则缺乏氛围（脱离创新团队），三则国情不同（语言文化背景和思维差异），即使有这些第一流科学家帮助，短期内国内仍然“‘冒’不出杰出人才”。

由此可见，内因是关键，外因必须通过内因才能发挥出应有的作用。

这让我想到了斯坦福高级咨询专家给朱镕基主持的技术引进课题作报告时所指出的问题：

国际上发展中的国家引进技术为什么会大部分失败的原因有三个，1、双方的创新人才个人未能对接，2、引进方缺乏支持双方创新人才对接的环境或配套机制，致使稀缺的创新人才如同处于沙漠中的水滴，3、在引进技术的硬件和软件时引进方过于注重前者——就是过于注重物质载体而忽视信息本体，不理解后者远比前者更重要。这种现象在我国的科学和教育等领域也普遍存在。

无怪乎，钱老说“这是很大的问题”，温总理说“这是我非常焦虑的一个问题”。

实际上，国际学术界有一个很好的惯例，这就是学术前沿的独立探索者，时常会到各有关大学和科研机构去访问或交流。这也就为大学生们提供了一种面对面交流学习的机会。另外即使没有这种直接面对面交流学习的机会，也可通过科学论文和有关事迹的报道或转述等方式接受相应的前沿科学信息。随着自己学术水平的提高，便可通过参加学术会议，直接与前沿领域的大师们进行面对面地做学术交流。有条件的也可到有关大学和科研机构短暂地访问或交流。除此之外，还可充分利用国际互联网和计算机辅助工具，如：订做的双语工具和多科知识平台，以及搭建或加入适合自己的创新环境。这样，一方面，可不断提升自己和同学们的学习能力，另一方面，可充分发掘和培养自己和同学们的创造潜力和创新能力。

2．1新旧两种育人模式如何兼容？

当今国际学术前沿的发明创造和发现创新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即使是最优秀的杰出人才也应接不暇， 对此，务必首先完成好大学课程和学业的大学生又如何才能做到应对自如呢？

这无疑是要求大学生在漫长的整个学习过程中（本科 4年、 硕士3年、 博士3年）一方面，既要熟悉并掌握旧的科学范式，另一方面，又要探索乃至必要时创立新的科学范式。

可以说，大学前期主要学习已有的学科知识，其特点是遵循既有的科学范式（即：旧范式）；大学后期才较多关注科学前沿（新范式还未建立起来，旧范式仍在起作用） 的新知识。

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无论对受教育者还是教育者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学习与创新有一个显著区别继承有固定模式而创造却没有，相比之下，后者比前者难。一方面，大学生必须继承以往知识积累过程中逐步形成的通过做练习的过程可掌握的旧的科学范式[考试可检验大学生是否掌握的牢固（所谓“基础牢不牢固”）]；

另一方面，大学生又必须开拓进取，尤其是走到科学前沿之后， 通过发现创新和发明创造的途径，可尝试建立新的科学范式[产生（学术的或市场的）影响，可检验大学生是否能够创新或创造（所谓“是不是真正作出了创新或创造”）]。

两方面的中间过渡地带有多大呢？ 对这个问题， 有几个实例（后续逐步展开）可间接说明这种新旧转换不易。

2．2双语思维及表达训练与创新能力培养

我国大学生的母语主要是汉语或中文。英语或英文作为外语总是不如母语来得流利或顺畅。由于追赶国际学术前沿新科技的需要，因此我国大学生也就逐步被培养成了一个双语者。这样有弊（增加了外语和不同文化背景知识的学习任务）有利（随着双语能力一同发展起来的还有相应的文化背景知识和协同思维能力）。如果我国大学生都能明确地认识到这个必然结果，那么，就可主动地在双语工具的帮助下加速这种进程并确保其（双语能力） 良序发展。

2．2．2构建支撑双语思维与人际沟通的双语工具

为了高效的双语思维和方便的人际沟通，可订做：精准表达的形式化双语工具。

图 1是基于数字与文字“同义并列，对应转换”的“间接形式化”计算模型示意图。

图1 数字与文字“同义并列，对应转换”的“间接形式化”计算模型

在图 1中所展示的是数字与文字“同义并列，对应转换”的“间接形式化”通用计算模型。其产品形态是标准化与个性化兼容的一系列“双语工具”，其特点是：（广义的）语言的“间接形式化”处理，在功能上它等价于纯数字处理或计算以及各种程序语言的“直接形式化”功能的总和，既区别于又等价于并优于英语的“直接形式化”，尤其是明显地优于基于英语的“直接形式化”而发展了一段时间但现在仍然困难重重的“中文信息处理”（实质上是“间接而又间接的形式化”）。仅就自然语言处理的三种“形式化”路径的比较而言，英文的“直接形式化”和基于其上的“中文信息处理”的“间接而又间接的形式化”两条路经（计算语言学）采用的都是只有一个一个寻找特殊算法的计算模型；基于数字与文字“同义并列，对应转换”的“间接形式化”的这条路经（工程融智学）采用的是既有一个一个现成的特殊算法而又有现成的一般算法的计算模型。

由图 1可知， 汉语或中文在计算语言学上的“分词”与“标注”两大难题，在工程融智学上已不再是问题。当然也就不再必须经由用程序语言和其他人工语言符号来“形式化”汉语或中文的“分词”与“标注”这条途径了。就是说数字信息或形式信息与语义信息乃至知识信息两方面的处理，由此已划分开来了。 不仅如此，“字、式、图、表、音、像、立体、活体”等各种类型的形式信息处理，都可纳入“间接形式化” 通用计算模型实现自动计算。基于标准化与个性化兼容的这种广义的“双语工具”，各种狭义的“双语工具” 随时随地均可由普通用户仅仅使用自己的母语就能重组或重构。电脑和人脑“合理分工、优势互补，高度协作、优化互动”提供了标准化与个性化兼容的基础。机器（电脑）识别“左列表”数字；用户（人脑）则理解“右列表” 的文字（母语或其它任何一种与之等价的形式）。“双列表” 体系结构确保“左列表”

数字与“右列表”文字之间“一一对应”（技术细节另有专著论述，本文省略）。

（广义）语言，也就是说，“右列表”的文字，非但不限于中文这一种自然语言，也不限于任何一种人工语言，而且还可是“字、式、图、表、音、像、立体、活体”的任何一种。可见，“间接形式化”不仅在计算模型上更优越，而且，在用户使用上也更方便、更容易，同时，还便于电脑和人脑“合理分工、优势互补，高度协作、优化互动”，因此，效果也更好。

2．2．3实施例1与 双语工具

把“实施例 1”与“双语工具”结合，不仅可借助计算机和国际互联网把“创造性合作型生产式教学” 推广于我国大学生“双语思维及表达能力”的培养，而且，还可把“双语工具”支持下的“创造性合作型生产式教学”以及“双语思维及表达能力的培养方式”进一步推广。

2．3．人机对话训练与创新能力培养

为了高效的独立思考和方便的人机对话，可设定：多科知识条理化的创新环境。

2．3．2支撑独立思考与人机对话的知识平台

由于汉语或中文有自身独一无二的特点（可由“字与二字组的关系”充分体现），因此基于汉语或中文的信息处理和知识管理也有其相应的特点。也就是说，如果要在汉语或中文与英语或英文之间建立以“（知识）本体”为纽带的牢固联系，最好分别解决两种语言各自内部“对象语言”与“释义元语言”之间的对应转换关系，如：汉语或中文的“字与字组的关系”；英语或英文的“词与词组的关系”。然后，在两种语言的“释义元语言”之间建立对应转换关系，可排出许多冗余的歧义，余下的歧义可采用“（属性） 标注” 的方式进一步排除。我国大学生了解并掌握的各门科学的概念、原理和方法及示例均有相应的专门术语， 两种语言的“释义元语言”都有相应的表达——可由相应的双语工具记录。这些概念或术语及它们的各种关系，可概括为本体的三要素（概念、术语、关系）——也可由相应的双语工具和知识平台（它们是我们进行思维训练、语言表达和知识创新的共同基础）记录。

图 2是多科知识平台的三种基本类型的信息标注示意图。

图2 多科知识平台的三种基本类型的信息标注

在图2中，对图1“三化”的“字组化”作了两方面的“细分”：其一明确了“（字的义项）字组化”的两种释义方式，即“直接呈现的线性组配”（前后制约法）和“间接呈现的立体组配”（属性标注法）。其二展开了“（字的义项） 字组化”的“三注”，即：语言文字信息标注、通用常识信息标注、专用知识信息标注。图 1 体现“语义信息”处理“直接呈现的线性组配”特点。图 2 体现“语义信息乃至知识信息” 处理“间接呈现的立体组配”特点。

“前后制约法”对应于“字与字组的关系”。“字与字组（类型）”对应于“词与词组的切分”。这时“直接呈现的线性组配”发挥作用。

“属性标注法”对应于“知识（概念与关系）管理”，“数据（术语）挖掘”与之相对应。“知识（概念与关系）提炼”对应于“（属性）标注”。这时“间接呈现的立体组配”发挥作用。

在图 2中强调了“二字组”（“直接呈现的线性组配”）与“三注”（“间接呈现的立体组配”）两种释义方式或“知识管理”的基本方式。可用汉语或中文的“二字组”解释所有的“义项”——作为“标注属性” 或“管理知识（概念与关系）” 的基本词汇。

也就是说，“二字组”可作为“语言文字形式信息”提取（术语）与“语言文字内容信息”提取（概念与关系）或知识表达，提供有效的基本的格式化操作示例。

三、国际互联网和计算机辅助条件下的独立研究与学术交流

1997-2000年撰写的“一种知识信息数据处理方法及产品” 发明专利说明书于2000-12正式公开，从此逐步进入前沿科学领域：基础语言学、计算语言学（自然语言理解）、词汇语义学、人工智能（知识工程）、机器翻译、语言哲学、信息哲学、普通信息学、计算机关系数据库和数据仓库、软件工程、语义网络、知识本体等与其创新探索密切相关的学科，经过六年与这些前沿学科有关学术带头人的交流， 终于发现自己实际上已不知不觉地开辟了一个发展前景相当好的新型学问领域——（理论、 工程、 应用）融智学。2005汇编的《融智学原创文集》仅是其前期探索的20篇文章（已分别在有关学科著名的国际国内学术会议上公开发表）。其中，包括2001-2002期间他应邀到华南理工大学的一个研究机构、中科院三个研究机构、北京语言文化大学一个研究机构、北京大学两个研究机构和清华大学的一个研究机构以及信息产业部的两个研究机构与相关学科带头人及其助手们进行的系列卓有成效的学术交流和学术报告的内容。

2005-2006他担任两个电子刊物《前沿科学》（2005-2006）和《信息学报》（2006）的义务编辑工作。交流、报告以及编辑的过程，同时也是其自身与同行及准同行之间在科学探索中进行创造性合作型生产式教学的过程。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

2006-10-6他应邀在“第七届国际（哲学）本体论和（计算机科学） 知识本体学术会议”（西班牙）上作具有融智学宣言性质的学术报告，以及出国前后他应邀在第五届中国科学家论坛、北京大学、 中山大学和暨南大学作的学术报告或交流， 已引起国际国内部分第一流学者的关注。英国牛津大学以及美国、 意大利和西班牙等国部分大学的学科带头人均与其做了较深入的学术交流。 至此中国珠海学者瞄准前沿科学最高成就的科研项目：自然语言处理（工程融智学的）间接形式化方法（图灵 奖） 和知识计量与估价的融智学原理[（经济学） 诺奖]的具体努力方向也就非常明确了。

国内大多数学者对“第七届国际（哲学）本体论和（计算机科学）知识本体学术会议”（西班牙）缺乏认识，一则因为国内的哲学艺术与科学技术几乎是完全分离的；二则还因为过去从未有国内外华人学者进入过由欧美学者主导的这一学术领域。《融智学原创文集》作者正式出席这次国际学术会议是中国学者首次零的突破。从这次会议主要议题（如：我们正面临一种新的柏拉图洞穴范畴吗？为什么科学家们、工程师们、医生们、艺术家们、音乐家们和来自许多职业的专业工作者们竟然会有系统地转向数字化表示？在数字的世界里存在什么基本原理吗？无论它们是数学的、物理的、生物的、医学的、艺术的或音乐的，虚拟的对象有什么样的本体呢？）可看出其所探讨问题的深度、广度、难度及其前瞻程度。

基于哲学反思与科学探索的融智学问

“间接形式化”和“生产式教学”是基于信息哲学和信息科学而提出的融智学理论新范式原理的实际应用——协同智能两个相辅相成的实践新领域。前者从“直接形式化”的对立面发展起来；后者从“消费式教学”的对立面发展起来。两者，在语言文字定量分析基础之上通过语义信息和知识的定量分析或产学研用算一体化管理而实现统一。

“间接形式化”的“双语转换工具”让大众可像专家那样跨语种听说读写译；

“生产式教学”的“多科知识平台”让大众可像专家那样跨学科交流与思维。

新旧两种科学范式及育人模式乃至相应的选人用人机制之间的过渡转换乃至有条件兼容的系列方案， 都会逐步地为人们所掌握。

四、创造性合作型生产式教学

语言的间接形式化和知识的一体化管理，协同支撑：创造性合作型生产式教学。生产式教学是“应用融智学”研究成果之一，是在传统教学和机器教学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融智教学。与之相辅相成的融智工程是“工程融智学”研究成果之一。两者都是融智学理论的实践，也是生活在计算机和国际互联网普及时代的每个大学生都应关注的前沿科学最新成果（理论融智学）的两个相辅相成的实践领域。无论“应用融智学”的生产式教学，还是“工程融智学”的间接形式化，都是站在协同智能立场（自然人与计算机协同的视角）而言的。

“什么是生产式教学？”这个问题是针对消费式教学而提出来的。其目的是：通过一体化管理和创造性合作型教学模式整合解放师生双方的智力劳动。6还未计算 2000-2006在清华科技园和南方软件园以及珠海市的科技部门的交流。7还未计算 2000-2006在系统科学之窗和潜科学论坛以及光明日报乃至其它相关课题组的论坛的学术交流。8VII International Ontology Congress9人们已从多个方面关注着： 融智概念的特殊创造力（例 1：Google网页搜索实践引用“融智”83100项 ；例2：Google学术搜索理论引用“融智”508项）和融智学这门新兴学问的重要作用和深远意义。

与之配套的协同智能计算系统的双语工具和多科知识平台，是工程融智学的具体研究成果。它们是在依托自然语言的人类智能主体和依托程序语言的人工智能代理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其基本方法是间接形式化，其基本目的是更有效地实现计算机辅助对语言和知识的定量分析。

可以预言： 首先实现（推广）“协同智能计算系统”的产品（计算机及其网络的软硬件产品）与服务（生产式教学以及其中涉及的产学研用算一体化管理） 的大学将与人际乃至人机之间仍各自为政或仅仅是松散结合的大学之间迅速拉开距离。因为，（纳入融智体系的）前者将大大地领先于（未纳入其中的）后者。

还可以进一步预言：融入生产式教学体系的大学生，由于双语工具和多科知识平台的支持，无论学习能力，还是创新能力，都会获得前所未有的持续性发展。在如今信息社会和知识经济的大环境下， 融入生产式教学体系的大学生，既可高效完成日常课业，同时，又可不失时机地发现并培养自己独特的兴趣、爱好和专长。因此，他们的创新能力将得到全面高效的提升。

4．1何谓消费式教学？

收费教学，对学生及其家长而言，也就是一种消费式教学。严格讲，教学过程主要是消耗脑力的过程。现在，一方面学生在整个漫长的学习过程中通常不创造财富，另一方面对预科生、 本科生乃至研究生实行收费教学，造成学生家庭巨大经济负担或长期开销。如果大学生今后学非所用就是地地道道的消费式教学。如果现在的所学今后派上用场，那么，现在的消费也可视为对未来预期在教学方面的投资。但无论何种情形，现在的消费是免不了的。问题的实质在于： 消费式教学如果没有改进或改造的可能，那么，一个大学生（加小学6年、初中3年、高中3年）14-20年青春年华的消耗将注定不可避免（除非不接受这种教学模式）。

问题的关键在于消费式教学 14-20年历程，多数是“不必要的重复”，少数是“必要的重复”。这是每一位经历过学非所用的困惑或隐性失业的痛苦的受过大学教育的人（含其亲友） 的心声。

有没有一种更好的教学模式呢？为了回答这个问题，生产式教学便应运而生。

4．2何谓生产式教学？

众所周知，古今中外几乎所有的教学行为，在经济上都可被视为一种文化消费行为。可称之为消费式教学。生产式教学就是与消费式教学相反的教学模式。

融智学取得的实质性进展，导致生产式教学（比消费式教学所具有） 的明显优势得以突显。虽然融智学及其（创造性合作型）生产式教学目前还都只是十分弱小的新生事物。

基于融智学原理而设计的协同智能计算系统的双语工具和多科知识平台，有助于解放广大师生花在消费式教学上的日常性智力劳动。

4．2．1一体化管理

一体化管理可解放智力劳动，简单的说就是“减少（继承性竞争型消费式教学中）不必要的重复；增加（创造性合作型生产式教学）必要的重复”。

图 3是（多科知识的）产、学、研、用、算一体化管理示意图。

图3 多科知识的）产、学、研、用、算一体化管理

在图3中，左方表达了自然人知识获取的历程；右方列举了计算机记录知识的方式。贯穿其中的产、 学、 研、用、算一体化管理，蕴含着人际乃至人机之间优势互补、优化互动的潜在可能。“生产式教学”的优越性是基于此并借助双语工具和多科知识平台而在一定的标准与法的规范之下系统展示的。

国际互联网和计算机辅助不仅可共享迄今为止公开的一切人类知识成果，而且可记录实际教学历程从而为事后的总结反思提供翔实纪录，更便于为精确控制提供及时的信息反馈。最主要的是协同智能计算系统的双语工具和多科知识平台导入日常教学，可实现“产学研”、“教学用”乃至“人用机算”的一体化管理。凡纳入这一人际乃至人机之间“合理分工、优势互补，高度协作、优化互动”协同智能系统工程的大学生，均可随时评估自己当下的学习成绩和创新能力，再也不必“为考试而学习”或“为学习而学习”（因为自己的知识创新成果可随时被协同智能计算系统自动记录——便于日后自己或他人乃至系统有针对性地重用）。

4．2．2教学模式整合

教学模式整合也可解放师生双方的智力劳动，具体说，就是把现有的“师徒、 班级、 活动、机助”等形式的教学模式整合为更合理而高效的创造性合作型生产式教学（一种典型的协同智能或融智系统工程）。

图 4是教学模式整合示意图。

图4 教学模式整合

在图4中，展示了几种基本的教学形式或教学体制以及相应的人际乃至人机沟通模式。

生产式教学的师生关系：

虚拟的师生关系， 由（p--m）(m--M)（M--M）(M--m)（m--p） 异步沟通模式所体现；

交替的师生关系， 由（1-1）、（1-n）、（n-n）、（n-1） 几种人际沟通模式所体现；

虚实结合的师生关系， 由（p -- p） 和（p--m--p） 或（p--m）(m--M)（M--M）(M--m)（m--p）人际乃至人机沟通模式所体现。

五、结语

同样是教学，传统教学站在人类智能主体立场，采用自然人视角；机器教学站在人工智能代理立场，采用计算机视域 ；融智教学（如：生产式教学）站在协同智能计算系统立场，采用自然人和计算机交互协同的视角。生产式教学，对大学的预科生、本科生、研究生均有效，是对从（必然兼容且优于前两种视角的）第三种视角而提出的创造性教学或创新教学，是与协同智能计算系统配套的协同智能系统工程。凡是纳入这个系统的师生，都可做到“事事有创造，步步有成就”（虽然它们多数是点点滴滴的或阶段性的）。

“创造性合作型生产式教学”是对“继承性竞争型消费式教学”的“扬弃”。为什么这样说呢？其一，创新与学习的一个重要区别是创造没有固定模式而继承却有；其二，创造导致新的范式而继承却延续、遵循并维护旧的。新旧两种模式，既有冲突（两极对立），又有联系（相辅相成），还涉及其中间过渡环节。笔者认为：钱老说“很大的问题”或温总理“非常焦虑的一个问题”，不仅在于旧模式的弊端已被发现和新模式的好处正被预期，而且在于新旧两种模式如何实现顺利转换？为此，有必要进一步探寻新旧两种育人模式之间可兼容的途径、办法和工具。

参考文献

[1] 2005 年7 月 29 日上午“温家宝看望季羡林钱学森”

[2] 2006 年 11 月 27 日“温家宝： 高等教育要提高质量办出特色”（国务院教育工作座谈会侧记之四）

[3] Potential Science 潜科学（前沿科学学术期刊） Original Magazine 2006 第 62 期

[4] 21 世纪之初， 清华大学校长说： 我们与国际第一流的大学之间还相差二三十年的距离。

[5] 如： 1991 年-1992 年在深圳碧波中学（与校长和几位内地来的优秀中学教师的交流）和贵阳市朝阳洞铁五局二中（两个高中毕业班和一个初中毕业班）。

[6] 还未计算2（X）0-2006在清华科技园和南方软件园以及珠海市的科技部门的交流。

[7] 还未计算2000-2006在系统科学之窗和潜科学论坛以及光明日报乃至其它相关课题组的论坛的学术交流。

[8] "VII International Ontology Congress

[9] 人们已从多个方面关注着：融智概念的特殊创造力（例1： Google网页搜索实践引用“融智” 83100项: 例2： Gpogl.- 术搜索理论引用“融智” 508项）和融智学这门新兴学问的重要作用和深远意义。

[10]刘舒生主编，1990， 教学法大全[C]光明日报出版社

[11]王甦、 汪安圣，1992， 认知心理学[M]北京大学出版社

[12] 西蒙原著， 武夷山译， 1987， 人工科学[M]商务印书馆

[13]邹晓辉，2005， 融智学原创文集[C]（2000-2005学术会议论文连载于） 前沿科学[J]

[14]邹晓辉，2006， 信息学基础研究[A][ 2005交叉研究文选[C]论文刊载于]信息学报[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