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万拆迁款全给儿子,女儿消失不见,我连续5年一人吃年夜饭

动漫 03-12 阅读:0 评论:0

01

我叫王桂兰,今年68岁,出生在一个小县城的普通家庭。年轻时,我只读到初中,便因家里条件不好,早早外出打工。

后来,经人介绍,嫁给了镇上的一个木匠刘长河,婚后一直在家相夫教子,靠着丈夫做木工活的收入维持生计。

我们养育了一儿一女,大儿子刘伟,小女儿刘雪。

在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重男轻女,我的公婆直言不讳地告诉我:“女儿是嫁出去的水,迟早是别人家的人,家里的东西不能给她太多。”

我虽然心疼女儿,但也不敢违背家里的规矩,只能在心里默默愧疚。

丈夫去世后,我靠着自己的积蓄和一点微薄的退休金勉强度日。我的退休金不高,因为年轻时没有正式工作,后来只是做了几年社区环卫,退休后每月也就拿个1200块,勉强够自己吃穿。

五年前,家里老宅被拆迁,政府赔了120万。当时,儿子刘伟跑前跑后,帮我办手续,张罗新房的事情。

我心里清楚,他是冲着这笔钱来的。

果然,他三番五次暗示我:“妈,你年纪大了,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也没用,不如把拆迁款给我,我买个大点的房子,以后你也能跟着享福。”

而我唯一的女儿刘雪,得知拆迁的消息后,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妈,钱是您的,您自己决定怎么用。”

最终,我听从了儿子的安排,把拆迁款全给了他,心里想着,反正以后他会照顾我,女儿嫁出去也有自己的家,日子过得去就行。可谁知,自那以后,刘雪便渐渐疏远了我,甚至连过年都不回来……

这五年,我一个人吃着年夜饭,心里空荡荡的,才渐渐开始反思,是不是我做错了?

02

儿子拿到拆迁款的那一年,兴奋得不得了。他立刻在县城里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新房,还添置了新家具,甚至还买了一辆十几万的轿车,笑得合不拢嘴。

“妈,等房子装修好了,你就搬过来住,享享清福。”他说得好听,我心里也信了,想着以后总算能跟儿子一家住在一起,不用再孤零零地守着老房子。

可没想到,房子装好了,儿子却迟迟不提让我搬过去的事。

我试探着问了一次,儿媳妇脸色顿时就变了,扯着嘴角说:“妈,我们这房子也不大,两个孩子要住一间,我们夫妻俩要住一间,您要是住过来,怕是有点挤……”

儿子在旁边支支吾吾,最后也只说了一句:“妈,反正你住老房子也习惯了,咱们离得不远,随时来看您。”

我心里一沉,那一刻才明白,他们根本就没想接我一起住。

但我还是安慰自己,儿子工作忙,儿媳妇带孩子也辛苦,我一个人住也没什么,反正他们还会来看我。

可现实却狠狠地打了我的脸——这一年里,他们一共来看了我不到五次,每次来也只是匆匆坐一会儿,吃顿饭就走。

到了第二年春节,我想着,儿子一家肯定会回来陪我吃年夜饭,特意去菜市场买了一大堆菜,炖了儿子最喜欢的红烧肉,包了孙子爱吃的饺子。可一直等到天黑,也不见他们的影子。

我打电话过去,儿媳妇接的,语气不冷不热:“妈,今年我们在家过年,孩子还小,折腾来折腾去不方便。”

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家”指的是他们的新房,而不是我的家。

那顿年夜饭,我一个人坐在桌前,眼泪一滴滴掉进碗里。

从那以后,儿子越来越少来看我,连电话也懒得打。我生病住院的时候,给儿子打电话,他总是推脱工作忙,儿媳妇更是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后来,还是邻居帮我跑前跑后,把我送进了医院。

住院的那几天,我满心期待着儿子能来看我一眼,可等到出院,我才明白,他们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

相比之下,女儿刘雪虽然很少回来,但每次打电话都会问我过得好不好,她也曾劝我不要把拆迁款全给儿子,可我当时固执地认为,儿子是家里的顶梁柱,拿钱理所应当,女儿嫁出去就该靠自己的丈夫。

有一次,我打电话给女儿,支支吾吾地说:“雪啊,能不能借点钱给妈,妈最近手头有点紧……”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妈,您还记得小时候,您是怎么对我的吗?”

我的心猛地一颤。

我当然记得。

小时候,家里穷,所有的好东西都先给儿子,女儿只能捡哥哥剩下的。冬天,刘伟有新棉袄,刘雪只能穿哥哥旧的;过年,刘伟有新鞋,刘雪只能穿补丁摞补丁的布鞋。

有一次,刘雪生病了,发高烧烧了一整夜,哭得嗓子都哑了。可那天正好是刘伟的生日,我忙着给他做长寿面,根本顾不上她。最后还是邻居婶婶看不下去,背着她去了镇上的诊所。

她上高中那年,成绩很好,老师建议她报考重点大学,可我却劝她:“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找个好人家嫁了才是正经。”

最后,她没跟我争,自己悄悄申请了助学贷款,考上了外地的一所大学。临走前,她看着我,眼里带着失望:“妈,我以后能不能回来看您,就看您怎么对我了。”

她终究还是记住了这些事,而我却直到现在才明白,自己欠她太多了。

她没有拒绝借钱,而是直接给我打了五千块过来,还叮嘱我:“妈,钱够用吗?不够的话再告诉我。”

我捧着手机,泪流满面。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03

今年的年三十,我依旧是一个人过的。

这几年,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张罗年夜饭,习惯了饭桌上只有自己的碗筷,习惯了窗外的鞭炮声响起时,没人跟我说一句“新年快乐”。

我曾试着主动去找儿子,可每次去他家,儿媳妇都一脸不耐烦,孙子也对我很陌生,甚至有一次直接问:“奶奶,你来干嘛?”

那一刻,我才彻底死了心。

女儿已经五年没回来了。她的微信头像换了好几次,朋友圈里偶尔能看到她旅游的照片,她的生活似乎过得很好,只是再也没主动联系过我。

我也不敢联系她。

我知道自己曾经伤她太深,她如今的冷漠,都是我亲手造成的。

窗外的烟花照亮夜空,屋内的电视里春晚的主持人正热热闹闹地倒计时。

我默默地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咸咸的,不知是泪水还是调味料放多了。

这一年,我68岁,孤身一人,吃着年夜饭,等着新年的钟声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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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七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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