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闺蜜保管30万彩礼,五年后她拉黑消失,看到转账备注我浑身发抖
暴雨夜闺蜜塞给我30万现金时,我做梦都没想到五年后会对着满箱冥币发抖。苏晴消失前续费了银行保险柜,却调包了所有钞票。当转账记录显示她早在结婚前夜就备注"封口费",那些她替我挡下的校园暴力、孕期求我藏起的验伤报告,突然都成了扎进血肉的玻璃渣——原来最深的算计,裹着最甜的姐妹情深。
我叫林晓雯,今年29岁,在湖州市蓝天幼儿园当老师。我这人没啥大出息,就图个心安,发工资总爱往床头铁皮存钱罐里塞钢镚——叮叮当当的响动,比啥理财APP都踏实。
要说这辈子最值钱的物件,除了我妈留的银镯子,就是苏晴五年前塞给我的黑皮箱。那天晚上下着瓢泼大雨,她婚纱都没换就冲进我家,睫毛膏被雨水冲成两道黑沟:"雯雯,这三十万彩礼放你这儿,我婆家要查账!"
"你疯啦?明天就办婚礼了!"我攥着擦头发的毛巾直哆嗦。苏晴是我高中同桌,当年我被太妹堵厕所,是她抄起拖把杆子冲进来,后来我俩被泼了满身脏水,蹲在操场上笑出眼泪。她总说:"咱俩要当一辈子的亲姐妹。"
她突然把冰凉的钻戒贴在我手背上:"你看,周家连三金都给我买最贵的。"可我当时分明看见,她左手无名指戴着另一枚磨花的银戒指——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劈腿的初恋送的。那天凌晨三点,我们蹲在银行保险柜前,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密码是你生日。"我笑她肉麻,却瞥见她指甲缝里沾着暗红色,像干涸的血迹。
"切水果划的。"她快速缩回手,行李箱轮子碾过地砖的声音,和窗外的惊雷混在一起。
苏晴婚礼后搬进了城东别墅区,朋友圈天天晒爱马仕和法餐。可每次约我吃饭,她总穿着领口起球的针织衫,包上的金属扣还掉漆。"婆家规矩多,穿太好要被说败家。"她搅着麻辣烫里的粉丝,新做的美甲在热气里泛着廉价的光。
那年冬天我爸查出肝癌,我在医院走廊抖着手给她打电话:"晴晴,那三十万..."电话那头麻将声哗啦啦响,"雯雯,现在动钱周家会发现的,你先用信用卡顶着。"她微信转来五千块,备注写着"给叔叔买补品"。
我蹲在缴费机前盯着那个数字,突然想起她上个月晒的铂金包——官方售价够付三年化疗费。
存款见底那晚,苏晴破天荒主动找我。她裹着貂皮大衣缩在咖啡馆角落,手指在桌上敲出焦躁的节奏:"周明发现保险柜的事了,钱得转走。"我手里的热可可泼在裙子上,"现在取出来我爸怎么办?"
"你这人怎么死脑筋!"她突然拔高声音,镶钻的手机壳磕在骨瓷杯上,"先伪造个转账记录..."她低头按了会儿手机,我账户突然多出二十万入账通知。还没等我惊呼,她抓起包就往门外冲:"记住,这笔钱从来没存在过!"
深夜的ATM机泛着惨白的光,我看着屏幕上"该流水号不存在"的提示,浑身发冷。手机忽然震动,银行发来保险柜续费通知——苏晴居然悄悄续了五年。
我开始像侦探似的跟踪她。周二下午她果然出现在妇幼医院,肚子微微隆起,挽着的却不是周明。那个纹花臂的男人搂着她进产科VIP室,我躲在消防通道里,听见护士说:"张太太,您上个月才做过流产手术..."
春节前我爸进了ICU,我给苏晴发最后通牒:"明天不还钱就找周家人对峙。"凌晨三点门铃炸响,她拖着五年前那个黑皮箱,浑身酒气:"钱都在这儿,你点点。"我摸到箱底黏糊糊的东西,就着月光一看——是干掉的血迹。
"周明家暴?"我扯开她高领毛衣,锁骨上狰狞的疤痕像蜈蚣。"嘘——"她突然诡异地笑,指甲掐进我手腕,"你看这个。"手机照片里是周明血肉模糊的尸体,拍摄时间显示是两年前。
我尖叫着后退,撞翻了玄关的存钱罐。钢镚滚落的声音里,她歪头点燃细烟:"现在,要不要跟我去开保险柜?"
防弹玻璃映出我扭曲的脸,角落里黑皮箱的锁扣已经锈死。我用发卡拼命撬开,成捆的钞票边缘爬满霉斑,最底下压着个透明文件袋——周明的死亡证明,日期果然是两年前,死因写着"钝器击打致颅脑损伤"。
"惊喜吗?"苏晴的声音从通风口飘进来,"他发现我和阿龙的事那天,用台灯砸我的头。"她突然咳嗽起来,像是要把肺咳出来,"结果这废物自己脚滑,后脑勺磕在鱼缸上..."我颤抖着翻出文件袋里的照片,周明倒在一地碎玻璃里,旁边躺着个染血的奥特曼玩具——那是苏晴儿子小宝最爱的玩具。去年清明节她哭着跟我说,孩子车祸没了。
"小宝看见他爸打我,举着玩具想救我。"她的声音突然变调,"周明摔下去时拽倒了小宝,鱼缸碎片插进他喉咙..."我瘫坐在钞票堆里,摸到夹层里的录音笔,按下播放键是周明断气前的呻吟:"救护车...叫救护车..."
通风口传来打火机声响,苏晴深吸一口气:"这些冥币烧给你爸正合适。"我疯狂拍打铁门,突然摸到内侧的消防斧——这是五年前她续费时特意要求的"防盗措施"。
斧头劈开铁门的火花中,我看见监控屏幕亮着红光。苏晴正往通风管道灌汽油,花臂男人举着手机直播:"老铁们看好了,百万特效现场!"弹幕疯狂刷着"666"。
"你以为我在第一层?"我扯掉假发套,露出里面的微型摄像头,"从你让我造假转账开始,每次见面我都开着直播。"苏晴的表情瞬间凝固,我举起存钱罐砸向消防喷淋头。
警报声响彻大楼时,我攥着那枚带血的银戒指:"当年你替我挡太妹时,故意激怒她们的吧?教导主任是你舅舅,事后他逼那些女生退学了。"她精心打理的卷发糊在脸上,像条搁浅的鱼。
警笛声由远及近,苏晴突然扑过来抢戒指。我们滚在湿漉漉的钞票堆里,她掐着我脖子嘶吼:"要不是你多管闲事验伤报告..."我摸到斧柄猛砸她膝盖,听见骨头碎裂的声响。
"那份报告我根本没交给警方!"我咳嗽着举起手机,直播间在线人数突破十万,"但现在,全国人民都看到了。"
警局做笔录那晚,我盯着苏晴的审讯监控。她散着头发啃指甲,突然对着镜头咧嘴笑,用口型说:"你赢了。"我下意识摸向空荡荡的无名指——那枚银戒指作为证物被收走了。
两个月后开庭,阿龙当庭翻供说全是我的策划。法官敲法槌时,苏晴突然掀翻桌子尖叫:"她才是凶手!当年校园暴力死的那个女生..."法警按住她那一刻,我终于看清她后颈的烫伤疤痕,形状像朵枯萎的花。
走出法院时暴雨如注,记者的话筒几乎戳到我脸上。突然有只冰凉的手拽住我,是当年带头霸凌的太妹,现在穿着外卖服哆嗦:"她说只要把你引到厕所,就给我妈付医药费..."
手机震起来,银行通知三十万原路返回周家账户。我蹲在路边翻判决书,发现最后一页夹着苏晴的妊娠报告——她根本没有怀孕,B超单是去年我陪她体检时偷的。
回家打开尘封的铁皮存钱罐,倒出最后三枚钢镚时,有个小纸团掉了出来。展开是苏晴的字迹:"下辈子换你当姐姐。"墨迹被水渍晕开,像是某个暴雨夜落的泪。
我把判决书折成纸船放进河里,转身时看见个穿校服的女孩在帮同伴擦眼泪。她们手腕上戴着同款塑料手链,在夕阳下晃啊晃的,像极了当年我和苏晴在夜市砍价买的那个。
手机突然弹出直播平台推送,苏晴的案子上了热搜。我划过那些"闺蜜反目""惊天反转"的标题,在搜索框输入"周明父母住址"。该去告诉他们,孙子小宝最爱的是奥特曼,不是苏晴烧的钢铁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