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少有人知的一个儿子:身份至今存疑,主席的做法令人佩服
那次之后,每次见到这孩子,他都会在人群里冲我挥挥手。谁能想到,那竟然是最后一次见面······”
过了好多年,毛主席跟老战友曾志聊起自己和贺子珍生的第二个娃毛岸红时,心里头那个难受啊,就像被啥东西堵住了喉咙,眼泪差点儿没绷住,眼眶立马就湿润了。一提到毛岸红的事儿,毛主席心里头就翻江倒海,根本不敢细想,一想起来,那心痛得就跟被刀捅了一样。
毛主席经历了失去孩子的深切悲痛,曾志心里头明白这种痛,因为她自己也跟毛主席一样,尝过失子的苦楚。那种心里的难受劲儿,真不是外人能懂的,更别提曾志自己也是个当妈的。
毛主席心里记得清清楚楚,那是在1929年秋天,他和贺子珍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个宝贝女儿。这可是毛主席头一回有了小公主,他心里那个美啊,简直没法说。于是,他就给这宝贝闺女起了个名儿,叫毛金花。
不过,由于革命斗争的形势既复杂又严峻,毛主席和他头一个闺女毛金花的父女情分,没多久就迎来了不得不分开的难过时刻。
尽管心里头有万般的不情愿,但毛主席和贺子珍还是只能把毛金花留在龙岩城的百姓家中寄养,随后,夫妻俩就急急忙忙跟着大军撤走了。
过了两年,当他们重新攻打龙岩城成功后,贺子珍首先做的就是去把自己的孩子毛金花接回来。
但是,当贺子珍带着满心的想念和急切,走到那位老乡家里,打算接回自己的孩子时,老乡难过地跟她说,孩子因为太小,没过多久就没了。
听到毛金花去世的消息,贺子珍的眼泪立马就流了下来,她默默地擦着泪,脚步不稳地离开了老乡的屋子。
从那以后,贺子珍老是因为没了孩子心里难受得不行。毛主席心里其实跟她一样,也是疼得要命,但他看到贺子珍这么伤心,就硬憋着没让自己哭出来,反而去劝慰她,想让她心里好受点。
1932年11月份,毛主席和贺子珍迎来了他们的第二个小宝贝。这个小家伙的到来,真的让心情低落的贺子珍感到宽慰了不少。
瞅着刚落地的小子,那皮肤白嫩得跟瓷娃娃似的,眉眼间隐约透着毛主席的神韵,贺子珍心里头别提多高兴了。
在江西那边,他们有个特别的叫法,管小孩叫毛毛。所以,毛岸红的小名就成了毛毛。
那时候,贺子珍得了疟疾,身体不行,没法亲自给孩子喂奶。于是,毛主席就在江西当地找了一个奶妈,叫饶树英,让她来照顾孩子,给孩子喂奶。
工作一结束,毛主席就爱把毛毛轻轻地搂在怀里,对他又亲又疼,满心都是对孩子的深深爱意,这感情真是说不完道不尽。
每当毛岸红被毛主席一次次地举到肩膀上头,毛主席就会发出洪亮的笑声,他满脸笑意地朝着大家伙儿嚷嚷:“咱家毛毛以后指定比我强,我只有一个‘毛’字,他比我多了一个呢!”
那时候,正沉浸在巨大幸福中的毛主席,恐怕压根儿没想到,仅仅过了两年时间,他和才两岁多点的毛毛就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最后的棉衣】
1934年快过完了,那时候第五次反围剿没打赢,战事紧张得要命。有那么一个深秋的晚上,冷风嗖嗖地从烂木头窗户往里灌,直往穿得不太暖和的贺子珍身上扑,连她手里那点儿小火苗都给吹得摇摇晃晃的。
那灯火小得像豆子,突然闪了一下,贺子珍心里也猛地一跳,手上的针尖不小心就扎到了中指。她眉头紧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中指上冒出来的一滴红血,赶紧用布擦了擦,然后又继续低头一针一线地忙起手头的针线活。
在她旁边,小家伙毛毛正躺在虽破但暖的被窝里呼呼大睡。这会儿,她正拿自己的旧军装当材料,急着给毛毛做一件保暖的棉袄。那蓬松洁白的棉花,是她找村里人借来的。
看她在那儿,一只手不停地摸着棉花,让它平平整整,另一只手则一针一线仔细地缝着。那紧密的针线活,全都是贺子珍对孩子满满的爱啊。
眼瞅着就要和孩子分开,贺子珍心里头就盼着能赶紧给孩子做件又暖又厚的棉衣。她希望这件衣服能让毛毛在秋冬时候,还能感觉到妈妈那份热腾腾的爱和满满的不愿意离开的心。
离别就在眼前,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一想到这儿,贺子珍眼里就一次次泛起泪光,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长征即将启程那会儿,毛主席和贺子珍商量了毛岸红的安排,最后决定把才两岁的小家伙交给毛主席的弟弟毛泽覃,还有他的弟媳贺怡来照顾。
贺怡是贺子珍的亲妹妹,有了这层关系,虽说离开自己的孩子心里头挺不是滋味,但贺子珍还是挺安心的把孩子交给了还在闽赣苏区打游击的弟弟和弟媳照看。
现在,她就想着赶紧在孩子走之前,做件暖和点的棉袄,给孩子留个记忆。
一个雾气蒙蒙的早上,毛主席和贺子珍开始了长征的艰难旅途。
这天一早,贺子珍眼里含泪踏上了旅程,山间秋风凉飕飕的。毛主席对小儿子的最后记忆,就是两岁的毛岸红在队伍里,一次次地向远去的爹娘挥手告别。
毛岸红被贺怡稳稳地搂在怀里,小脸蛋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这天真无邪的孩子哪里晓得,这可不是一次短暂的离开,而是从此以后,就再也见不着面了。
【娇儿失音讯】
红军主力长征离去后,留在苏区的毛泽覃挑起了红军独立师师长的大梁,带着红军游击队在闽赣边界地区来回作战。另一边,担任区委书记的贺怡则是朝北去了赣州。
国民党军不断逼近,苏区红军游击队的活动地盘越缩越小。处境越来越危险,毛泽覃仔细琢磨后,决定先把毛岸红交给当地的村民照看,等局势好转了,再把孩子接回来。
毛岸红身份不一般,知道的人越少,他就越安全。所以,毛泽覃就只带了一个警卫员,悄悄地把毛岸红送到了一户当地的老百姓家里藏着。这事儿,连贺怡都不清楚具体是哪一家。
把毛岸红托付给当地村民临时照顾时,细心的毛泽覃只是跟村民说,这孩子是红军里一个普通战士的两岁娃,请村民帮忙照看一阵子。
安排好毛岸红,让毛泽覃没了后顾之忧,他便一心一意地在瑞金打游击战。到了1935年4月25号那天,毛泽覃带着的独立师在瑞金县吃了败仗,队伍散了。于是,他就带着一些游击队员,躲进了当地一个叫红林的大山里头。
山里头有个村子,叫黄田坑,游击队员们晚上就在那儿歇脚。可谁成想,第二天一早,敌人就把整个村子给围了。在帮游击队员们逃跑的时候,毛泽覃两条腿先后挨了枪子儿,最后英勇地没了。
毛泽覃牺牲后,那会儿跟他一起去把毛岸红送到老乡家藏起来的警卫员,也在打仗时走散了,找不到人了。从那以后,毛岸红到底去了哪儿,就没人知道了。
这边,心心念念的孩子没了消息;那边,跟着红军长征的贺子珍,从1934年踏上征途后,走到贵州盘县时,碰上了敌机的轰炸。
在保护担架上受伤的战友钟赤兵时,贺子珍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前面,结果她自己被弹片击中了十七次,疼得厉害,生命危在旦夕。
贺子珍从妹妹贺怡那里听到毛泽覃英勇牺牲,还有她一直挂念的毛岸红也失踪了,感觉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回来。一想到自己之前送出去寄养,后来却不幸夭折的毛金花,她心里就像被撕裂了一般,疼得不得了,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
毛主席听到那不幸的消息后,脸上满是难过,他说:“咱们闹革命,就是为了让孩子们过上好日子,可为了这革命,又只能舍下自家的孩子。”
从那以后,贺子珍心里头因为丢了孩子和身体受的伤,啥念头都没了,觉得啥都没意思。1936年,在陕西志丹县,她生下了闺女李敏。过了没几个月,贺子珍就自己一个人跑到苏联去看病了。
1947年,吃了不少苦的贺子珍,在苏联经历了许多波折后,悄悄回到了祖国,并在上海安顿了下来。
【永远的身世之谜】
经过了十多年的人世沧桑和离别之痛,贺怡的妹妹再次相见时,两人聊起了过去的伤心事。贺怡想起了丈夫离世的悲痛,还有毛毛走失的情景,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心里特别懊悔,怪自己当时没能坚持把毛毛留在身边照顾。
那时候,贺怡肚子里怀着娃,还得跟老公分开,身边还带着个两岁的小孩,这得多不方便啊。
虽然毛主席和贺子珍一再告诉贺怡,毛毛的走失不是她的错,但贺怡心里还是老过不去这个坎儿。时间一长,这事儿就成了贺怡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也放不下,觉得是自己没照顾好毛毛。
她四处找人帮忙询问,不忽略任何一点线索。一旦听到有像是毛毛的人出现的消息,不管地方有多远,贺怡肯定会马上开车过去看看。
1949年某一天,贺怡急急忙忙跑到毛主席在香山的家里,一脸高兴地跟毛主席说,江西那边捎信过来,毛毛有下落了。
那时候,毛主席兴奋得放下了笔,立马站了起来,急着向贺怡问起了毛毛的近况。
不过,当毛主席仔细询问后,他察觉到贺怡提到的那个“毛毛”,不论是从老乡收养的大约时间、地点,还是孩子的长相来看,都跟毛岸红有着天壤之别,根本就对不上号,显然不是真正的毛毛。
听完毛主席的一番讲解,原本心里充满期盼的贺怡,垂头丧气地告别了香山。
不过,贺怡可没打算就此罢休,继续寻找下去。到了1949年11月的某一天,贺怡又动身去了江西,她根据毛泽覃以前打仗的地方,开始有目的地挨家挨户地打听消息。
11月底的时候,贺怡在江西赣南碰到了一个红军的后代。从乡亲们收养这孩子的时间和孩子的长相来看,都感觉和毛毛特别像。贺怡心里头那个激动啊,立马就决定带着孩子坐火车回北京,好让毛主席亲眼看一看。
11月21号晚上9点左右,贺怡在泰和县开车时出了事故,贺怡跟车上的孩子直接就没了,其他人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后来才知道,贺怡原本打算带回北京的那个小家伙,根本就不是毛毛,而是革命先烈古柏的儿子,名叫古一民。
贺怡出车祸后,贺子珍听到这个消息,一晚上头发就白了不少。她之前已经失去了好几个孩子,这次又没了亲妹妹,心里的苦,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碰到这种伤心事儿,毛主席也只能叹口气说:“别找了,让孩子在老百姓家里生活吧。”
1953年,江西的一把手邵式平,收到了一封从上海过来的信,是贺子珍写的。那时候,贺子珍一个人孤零零地在上海,又开始整天整夜地想念起在江西不小心走失的毛毛了。
贺子珍写信说了件事儿,她在江西瑞金生了个儿子,小名叫毛毛。在长征开始前,她把毛毛留在了江西的一个亲戚家。现在,她希望江西省政府能伸出援手,帮她找找这个孩子。
贺子珍的这封信一来,咱们停了四年的找毛毛的行动,又重新提上日程了。
这回,江西省政府四处联络,大力动员当地的干部和群众,挨家挨户进行细致排查,最终找到了朱盛苔和黄月英这对夫妇。他们说,在1934年10月份,收养了一个小男孩,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朱道来,意思就是“半路上来的”。
根据夫妇俩讲述的孩子情况,江西省政府认为,这和孩子母亲贺子珍所找的毛岸红情况非常一致。
没多久,一张小孩的照片连同相关资料就送到了中组部,接着又被递给了贺子珍。贺子珍瞧了瞧照片和资料,心里头那个激动啊,赶紧跟中组部的人说:“这个朱道来,看着跟我那小毛可真像。”
没过多久,朱道来在养母黄月英的带领下,抵达了上海,去和贺子珍相见。
看着站在眼前的朱道来,贺子珍细细打量,手不停地摸过他的脸和五官,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声音带着哽咽说:“毛毛,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毛毛,耳朵跟他爸爸一样,都是油性的。”说着,她还哭着拉起朱道来的耳朵,仔细瞧了个遍。
当黄月英翻出孩子小时候常穿的那件沉甸甸的棉袄时,贺子珍双手接过来,抖个不停,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哭得撕心裂肺。
经过快二十年的风风雨雨,看过了太多的人情冷暖,贺子珍心里头那个难受啊,总会想到那个凉风嗖嗖的晚上。她一个人坐在暗暗的煤油灯旁,手里拿着针线,一针又一针地给毛毛做棉袄。
现在,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她那件旧棉衣依然保留着,毛毛也还好好活着。那一刻,贺子珍心里真是又难过又高兴。
朱道来的相片被送到周总理和刘少奇那儿后,他俩瞧了瞧,都觉得跟毛主席挺神似。等毛主席看到相片,他仔细端详了一番,缓缓地说:“这孩子瞅着有点像年轻时候的毛泽覃。”
要想获得毛主席的肯定,贺子珍的哥哥贺敏学出了个主意。那时候,因为国内技术有限,没别的办法,朱道来只能去做血型检测。结果没等多久就出来了,朱道来的血型跟贺子珍的一模一样。
虽说血型测试的结果还不太靠谱,但贺子珍此刻心里已经确信,朱道来就是她的孩子,就是她的毛岸红。
在上海,贺子珍对朱道来和黄月英的到来特别上心,把他们当作贵客好好招待。她一整天都在忙活着,脸上总是挂着开心又满足的笑,看得出来她非常高兴。
到现在这事儿,基本上就算是画上了一个挺完美的句号了。可谁成想,没过多久,又突然冒出来个新情况。
有一天,朱月倩这位南京的女干部,跑到北京中组部去了。她跟那里的人说,朱道来其实是她和她的烈士老公霍步青的孩子。霍步青啊,他是黄埔军校出来的,以前还给周总理当过手下,可惜1933年9月的时候牺牲了。
其实啊,早在那之前,朱月倩就已经找到了朱道来,还把他接到了南京住了一阵子。不过呢,朱道来在南京过得不太习惯,所以很快就又回到了江西的老家。
这次,身处北京的朱月倩坚决地说:“朱道来其实是革命烈士霍步青和我的亲生骨肉,你们得把他还给我!”
到现在,朱道来的真正底细,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变得相当复杂。
当两位母亲争得不可开交时,毛主席站了出来,给出了他的看法:“甭管这孩子是谁的,反正都会让另一个妈心里难受。既然这样,咱也没必要非得分个高下。不如就留个念想算了。”
对于朱道的安置问题,我再次提了个建议:“这孩子是红军的后代,不如让帅妈妈来带养吧。”
毛主席提到的那位被称为帅妈妈的,说的是帅孟奇。她可是咱们国家革命女同志里的领头人,还当过老师,并且收养了不少牺牲战友留下的孤儿。
从那以后,朱道来就在北京上学了,他亲妈和后妈都能去看他。
1953年秋天9月份,朱道来转学去了清华大学附中,成了插班生。到了1957年,他成功考上了清华大学。等毕业之后,他就被安排到一个专门搞国防科研的单位去上班了。
大家伙儿都以为朱道来的未来会特别光明,可没想到,1971年11月的时候,朱道来被查出了肝癌,还是晚期。到了那年12月,朱道来就在南京走了,那时候他才38岁。
朱道来年纪轻轻就走了,他那一身复杂又说不清楚的来历,怕是要永远埋在谜团里了。
【结语】
战后田园变荒凉,亲人离散逃难忙。
革命那会儿,真的有不少英雄好汉,为了自由、解放,还有咱们国家的自立自强、发达昌盛,狠心离开了老婆孩子。他们不顾一切,在那种危险重重的革命路上,一个接一个往前冲,压根儿没想过回头。
他们留下的,是那些还没学会叫爸爸就失去依靠的小宝宝,是那些失去了家中顶梁柱的坚强女性。说的是革命烈士古柏和霍步青,其实代表的是无数为国捐躯的英雄们。
说起革命先烈们做出的巨大牺牲,毛主席对待他们遗留下来的孤儿的方式,真是让人打心底里敬佩。朱道来到底是哪位烈士的后代,这事儿现在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毕竟,他们都是咱们红军大家庭里的宝贝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