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王杰为户口参军，将孕妻托付母亲。服役期间，妻子不堪婆婆逼迫陪酒跳舞，生下女儿后离家。王杰退伍归来，家庭已碎，成名后更遭母亲持续索取伤害。 1981 年，台湾海峡那头的兵营里，王杰正穿着军装站岗放哨，风吹得他眼睛都睁不开。他当时才 19 岁，连胡子都还没长齐。为了拿到户口，为了给未来博一条出路，他咬牙参了军。 但他没想到，这一走，走丢的不是青春，是整个家。 他走之前，把刚怀孕的妻子托付给了母亲。他觉得，母亲虽脾气不好但怎么也不会亏待自己媳妇，结果他错得离谱。 王杰当时是真的没得选，他出生在一个烂泥地里，父亲早年远走，母亲时常酗酒，家里连米都不够吃。他以为，成家能让他脱离那个让人透不过气的环境。 可谁想，婚还没过热，兵就要去服，他没挣扎，因为他知道参军是拿户口的唯一办法，那时的台湾地区，对外来人口的限制几乎苛刻到冷酷。 王杰只好把怀孕不到两个月的妻子留给那个他从没真正信任过的女人，他的母亲。他以为母爱能战胜一切，哪怕那份爱曾经从未落在自己身上。 但他忘了，人的性格是见不得赌的，尤其是赌亲情。 王杰在兵营的时候，收不到家书，也打不通电话。他以为是通信不便，其实是母亲根本没想联系他。 而在家的那边，怀孕的妻子被逼着陪着母亲的朋友喝酒跳舞，凌晨两点还要硬着头皮笑脸迎人，她挺着肚子站在 KTV 包间里，灯光刺眼，烟味冲鼻，没人关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曾经求过婆婆，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但婆婆只回了一句：“你是我儿子的老婆，不是我女儿，别想偷懒。” 那段时间，她几乎没有一天睡过好觉。她怕人敲门，也怕母亲突然发酒疯，她最怕的，是孩子还没出生，自己先疯掉。 孩子出生那天，家里没有一个人陪她。医院里护士问紧急联系人时，她愣了十秒，说不出一个名字。 王杰退伍回来那天是 1983 年的春天，背着行李一脚踏进巷子口，看到的不是母亲迎接的笑脸，是邻居的议论。 “他老婆早走了，你还不知道吧？”他愣住了。 推开门，家里乱得像刚打过仗，酒瓶、扑克牌、衣服，堆满了整个客厅。他妈醉倒在沙发上，身边多了个陌生男人，角落里一个两岁的小女孩在啃馒头，脸上脏得像抹了灰。 他一句话没说抱起女儿，转身离开，他知道这个家已经没了。 几年后，王杰凭《一场游戏一场梦》爆红，他的嗓音嘶哑、情绪饱满，像是把一辈子的痛都唱了进去。 成名之后，母亲找上门来，她没说一句祝贺，只说：“别忘了你是谁养大的。”王杰给她买了房、买了车，还每月汇钱。 但她不满足，开始变卖他的财产，甚至把他名下的房子抵押出去。他质问她的时候，她只冷冷说了一句：“你死了，这些本来也都是我的。” 那一刻，他明白有些亲情，不是断了，而是从没存在过。 而王杰的母亲，在享受儿子名气带来的好处时，将亲情变成了筹码。王杰在接受采访时曾说，他最怕的不是没人爱，而是被 “爱” 伤害。 他的声音，后来越来越沙哑，甚至一度传出被下毒，虽然此事真假莫辨，但外界普遍认为，这和他复杂的家庭关系脱不开干系。 他的经历引起了全球范围内对 “家庭暴力隐形化” 的关注，《纽约时报》曾报道：“在亚裔家庭中，情感勒索与亲情操控被视为‘家务事’，很少有人敢站出来反对。” 王杰的故事，用一生在诠释一句话：原生家庭未处理的伤，会在你最不设防的时候爆炸。 现在越来越多国家开始将 “家庭情绪控制”“经济操控” 纳入法律范围，而在文化更为内敛的华人社会，这种转变还在路上。 王杰终究没能 “赢” 得一个完整的家，他那首《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里唱的，不只是爱情更是那些被亲情撕裂的人心里的回音。 这场游戏，这场梦，到头来，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