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女子不如男,随着《沉默的荣耀》热播,真实的场景浮出水面;蔡孝乾在被捕的时候,特务们从他身上搜出来一张10元纸币,上边有两个电话号码,分别是计梅真和朱枫所居住的她女婿家的电话号码,计梅真与朱枫的身被同时暴露,被捕后计梅真没有被威逼利诱所吓到,1950年10月11日清晨四点整,计梅真被监狱看守叫醒。她知道敌人不会留下她了,从容地穿上衣服,梳好头,微笑着面对罪恶的枪口,决不向死亡低头。计梅真,原名计淑人,1915年出生于江苏省松江县,193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你可能不知道,计梅真入党那年,正是江南大地被战火啃噬的日子。她本是松江城里家境优渥的小姐,父亲是当地有名的实业家,家里请着先生教她读书识字,原本的人生该是嫁人生子、安稳度日。可看着日军的铁蹄踏过家乡,看着百姓躲在防空洞里啃树皮,她再也坐不住了——那年夏天,她偷偷把家里的金条换成银元,托人送到新四军的联络点,自己则剪了长辫、换上粗布衫,跟着地下党员往上海跑,临走前只给母亲留了张字条:“女儿要去做一件比守着家更重要的事,等天亮了就回来。” 到了上海,她成了“计大姐”,一个在弄堂里卖香烟的“普通妇人”。谁能想到,她手里那包用牛皮纸裹着的“老刀牌”香烟,烟盒夹层里藏着的是日军布防图;谁能想到,她每天傍晚去菜场买菜,菜篮底层的青菜叶下,压着的是同志间联络的密信。有次日军突然查户口,她正拿着情报往联络点送,情急之下把纸条塞进嘴里嚼烂咽下,日军士兵用枪指着她的头问“是不是共党”,她笑着递过去一支烟:“老总,我就是个卖烟的,哪懂什么党不党的。”那从容的样子,连旁边的邻居都以为她真的只是个普通商贩。 后来组织派她去浙江,负责掩护过往的同志。她在金华开了家小杂货铺,铺子里的酱油缸成了“秘密信箱”——把情报写在油纸纸上,卷成细条塞进空心的酱油杆里,再插进缸底。有一回,一个年轻的交通员被特务跟踪,跑到杂货铺求救,她二话不说把人推进后院的柴房,自己则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择菜,特务来搜查时,她指着柴房说“那是放柴火的,里头潮得很”,硬是把人拦了回去。等特务走了,她给交通员煮了碗热粥,看着对方狼吞虎咽的样子,轻声说“以后出门多留心,家里人还等着呢”——她自己的家人,自从1941年家里被日军抄了之后,就再也没联系上,可她总把“家里人”挂在嘴边,因为她知道,每个同志的背后,都连着一个盼归的家。 被捕前,她刚完成一次重要的情报传递。当时她以“探亲”的名义去台湾,把关于美军协防台湾的情报缝在棉袄的夹层里,一路躲过海关的搜查,顺利交给了朱枫。谁能想到,蔡孝乾的叛变会让一切功亏一篑。在狱中,特务们用尽了手段,把她关在暗无天日的小牢房里,不给水喝不给饭吃,还拿她家人的下落威胁她,说“只要招了,就能见到你母亲”。可她始终咬着牙,只说“我是中国人,做的都是该做的事”。直到牺牲前一天,她还在牢房里给难友们唱《松花江上》,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子韧劲儿,难友们说“计大姐一笑,我们就觉得没那么怕了”。 1950年10月11日的那个清晨,她梳头发时,用的还是从家乡带来的那把桃木梳。特务催她“快点”,她却慢慢把头发梳顺,扎成一个整齐的发髻——她总说“做人要体面,就算走,也要走得堂堂正正”。枪响的时候,她没有闭眼,反而笑着看向远方,仿佛真的看到了字条里写的“天亮”。后来人们在整理她的遗物时,只找到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她和母亲,背后写着一行小字:“娘,等革命成功了,女儿就回家给您梳头。” 都说“女子本弱”,可计梅真用一辈子证明,女子也能在战火里撑起一片天,也能为信仰赌上性命。她不是什么天生的英雄,只是个想让家乡天亮的姑娘,只是个把“信仰”二字刻进骨子里的共产党人。如今再提起她的故事,不是为了缅怀,更是为了记得:那些照亮我们今天的光,都是当年像她一样的人,用生命燃起来的。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81年5月7日,杜聿明因病逝世,他的妻子曹秀清电告蒋经国,希望蒋经国能够允许
【4评论】【18点赞】
一水静流
英雄不朽,历史永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