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妖妇,爬上龙床,却成就一代盛世。 一说刘娥,很多人就觉得是个妖后,这帽子扣得真挺大,你仔细想想,历史上那些被骂成妖的女人,哪个不是脑子活络,看得通透,就是生不逢时,刘娥就是这种,四川街头打鼓唱曲儿的,看人下菜碟,谁能想到有朝一日能睡到皇帝身边,最后还把整个北宋的朝政抓在手里。 放今天,评论区早就炸了锅说她有心计,可放那个时候,女人叫啥名都未必有人记,从一个身份不明的小歌女,做到临朝称制的太后,这哪是心计,这就是能耐。 她年纪不大,十五岁,家里穷得叮当响,被自己丈夫当货卖了,送进一个叫张耆的银匠家里,说白了就是个活的礼物,刘娥没哭天抢地,她明白活下去比啥都重要,张耆想巴结当时的襄王赵元侃,就把她给送了过去,人家送金银珠宝,他送个漂亮姑娘,就这么一下,北宋后面几十年的历史都拐了个弯。 赵恒头回见她,就在院子里的芭蕉树下,刘娥唱了首《阳关三叠》,那声音一出来,赵恒人就定住了,当晚就留宿了,第二天起,她的身份就不一样了,从那天开始,她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权力的刀尖上跳舞。 襄王府里的奶妈看不下去,觉得一个结过婚的女人把王爷迷得五迷三道,跑去跟太宗皇帝告状,太宗一听火冒三丈,皇家的血脉怎么能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沾染,直接下令让赵恒把她赶走,赵恒哪里舍得,偷偷把她藏在张耆家里,这一藏就是十五年,十五年光景,换个女人早就熬干了。 刘娥偏不,她关起门来读书,学诗词,学宫廷礼仪,学怎么跟男人打交道,学怎么做事滴水不漏,十五年,她把自己从一个歌女,硬生生磨成了一个外表温柔内心坚硬的女人,她从不跟命运硬扛,而是顺着水流走,还懂得借力,在赵恒心里,她早就不只是个情人,更是能聊到一块去的知己。 赵恒一当上皇帝,头件事就是把刘娥接进宫,可宫里已经有郭皇后,还有一堆有名分的妃子,按规矩,她顶多是个受宠的妃子,刘娥一点不急,不争风吃醋,反而劝真宗多去别的妃子那儿坐坐,真宗觉得这女人太懂事了,心里更喜欢她,连郭皇后都挺佩服她,好几次在人前夸她贤惠,慢慢地,宫里宫外都觉得她这个人不错。 郭皇后病逝,赵恒想立她当皇后,整个朝堂都炸了,寇准那些大臣全站出来反对,理由就一个,出身太低,当不了国母,真宗不乐意了,干脆搞起了“天书祥瑞”,又是天降黄帛,又是说老天爷都发话了,赵氏的江山,就得姓刘的来辅佐,这么一弄,大臣们全没话说了,一个街头卖唱的,就这么成了天命所归的皇后,这事比戏文里写的还离谱,可它就是真的。 刘娥没儿子,这是她最大的短板,为了稳住位子,她让身边的侍女李氏代自己生了孩子,也就是后来的宋仁宗赵祯,生下来就抱过来,对外说是自己生的,这下名分和继承人都有了,所谓的“狸猫换太子”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没有什么狸猫,全是政治上的安排。 她这人做事,不赌运气,每一步都算得清清楚楚,后来李氏去世,她下令用皇后的礼仪厚葬,一来是念着旧情,二来也是为了堵住所有人的嘴,这手段,冷静得可怕,谈不上仁慈,可在皇宫里,仁慈的人活不长。 宋真宗后来身体不行了,朝政大事基本都落到了刘娥手里,真宗一走,她就以太后身份垂帘听政,手腕那叫一个稳,好多男人都怵她,有个叫丁谓的宰相想绕开她单独见小皇帝,被她一句话就顶了回去。 哪有皇帝年幼,宰相可以单独奏事的规矩,她定了五天一上朝的制度,所有奏折都得先经过她的手,权力牢牢抓着,那些读书人背后骂她是母鸡打鸣,说女人掌权乱了纲常,可骂归骂,最后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治理国家,比很多男人强多了。 宋真宗那会儿迷信,搞什么天书运动,把国库都快掏空了,刘娥一上来,就把那些所谓的天书跟真宗的遗体一起埋了,她心里明白那些都是糊弄人的玩意儿,下令停掉所有乱七八糟的宫观修建,裁撤多余的官员,整顿寺庙,对内搞改革,对外求稳定,西夏那边不老实,她一边派大将曹玮去边境守着,一边又开放边境贸易,软硬兼施,逼得对方不敢乱动。 对北边的契丹,她坚决遵守“澶渊之盟”,避免了两线开战,那几年,边境太平,国库充裕,她还推动了世界上最早的纸币“交子”的发行,老百姓交税可以直接用钱,不用辛辛苦苦背着粮食去京城,宰相们还反对,她直接说,蜀地的农妇织多少布才能换一石粮食,你们根本不懂百姓的苦。 那一刻,她不是个女人,是个真正懂民生的政治家,等她去世的时候,大宋一年的财政收入达到了一亿五千万贯,比唐朝最鼎盛的开元时期还多,所谓的“仁宗盛世”,底子就是她打下的。 明道二年,刘娥六十五岁,在祭祀太庙的时候,她忽然脱下了那身皇帝穿的龙袍,换上了皇后的衣服,跟身边人说,这身衣服她不想再穿了,当晚就去世了,没有宫廷政变,没有骨肉相残,更没有篡位称帝,她就这么走了,成了一个被人误解了一千年的传奇,后来的史书评价她“有吕武之才,无吕武之恶”,这句话,算是给了她一个公道。
一代妖妇,爬上龙床,却成就一代盛世。 一说刘娥,很多人就觉得是个妖后,这帽子扣
点卯
2025-10-21 18: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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