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要重建祠堂,不论男女,每个人都要出1000元,我们家总共要出8000

用眼看世界 2025-10-04 16:19:30

村里要重建祠堂,不论男女,每个人都要出 1000 元,我们家总共要出 8000 元,如果不出的话,不能入族谱,百年后不能入祠堂。 堂屋的八仙桌上摊着那张缴费通知,红纸黑字格外扎眼。妈妈坐在桌旁,手里攥着个旧铁盒,倒出里面的零钱,一枚枚往桌上摆,硬币碰撞的声音又轻又碎。“你爸这月的药费得500,你妹的高中住宿费要800,再加上春耕买种子的钱……”她数着数着,声音就低了下去,指尖把一张皱巴巴的10元纸币捋了又捋。 爸爸坐在门槛上,手里的烟卷烧到了尽头也没察觉,裤腿挽起来,露出膝盖上那道去年打工摔的疤——医生说要少干重活,可他为了凑钱,还是每天天不亮就去镇上帮人卸水泥。我看着桌上的8000元数字,心里发紧:我刚毕业工作没半年,工资还没发,这钱像座小山压得人喘不过气。 第二天一早,我揣着妈妈煮的鸡蛋,去了族长李爷爷家。他家院角种着棵老槐树,枝桠上还挂着去年祭祀用的红绸。李爷爷正坐在树下编竹篮,竹条在他手里翻飞,很快就有了篮子的雏形。“爷爷,我家实在凑不齐8000块,可我们不想不能入族谱。”我把鸡蛋放在石桌上,“您看能不能通融下?我会写毛笔字,祠堂重建需要抄族谱、写对联,我可以免费帮忙;我爸虽然腿不好,但会修农具,祠堂的木门窗坏了,他也能修;我妈会做豆腐,以后祭祀用的豆腐,我们家包了,这样能不能抵扣点费用?” 李爷爷放下竹篮,拿起鸡蛋摸了摸,笑着说:“丫头有心了。其实昨天你王婶也来跟我说,她家俩孩子在外地,一时寄不回钱,想拿自家种的大米抵扣。我正琢磨着,祠堂是全村人的根,不能让谁家因为钱寒了心。”他起身进屋,拿出个笔记本,“我记记你家能做的活,晚上召集族里人商量下,肯定有办法。” 那天傍晚,祠堂的老槐树下聚了不少人。李爷爷把各家的困难和能出的力都念了一遍:“张婶家会绣布幡,祠堂需要新的祭祖布幡,她绣一面抵扣500;王叔会砌墙,帮忙砌祠堂的院墙,一天抵扣200;老林家能提供祭祀用的柴火,一捆抵扣20……”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最后定了规矩:困难家庭可以“钱力结合”,一半出钱,一半用手艺或力气抵扣,实在凑不齐的,多帮祠堂做维护,比如日常打扫、节日祭祀准备,也能慢慢抵扣。 散会后,李爷爷特意来我家,手里拿着张写好的抵扣单:“你家8000块,分6个月缴,每月缴500;你抄族谱、写对联,算2000;你爸修门窗,算1500;你妈做祭祀豆腐,算1500,这样刚好抵扣4000,剩下的4000分期缴,压力就小多了。”爸爸攥着抵扣单,膝盖上的疤好像都不那么疼了,妈妈赶紧去厨房切了块腊肉,要留李爷爷吃饭。 接下来的日子,村里处处是重建祠堂的热闹劲儿。我每天下班就去祠堂抄族谱,毛笔磨得指尖发疼,却看着族谱上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心里踏实;爸爸周末去修门窗,腿累了就坐在门槛上歇会儿,手里总攥着妈妈给他缝的护膝;妈妈每月初一十五就做一大筐豆腐,用食盒装着送到祠堂,还会多带一小碗给帮忙的人尝尝。 祠堂建好那天,全村人都来了。新刷的朱红大门敞着,里面摆着各家凑钱买的新供桌,族谱挂在正堂,我在上面找到了爸爸、妈妈和我的名字,笔锋挺括,像是透着股暖劲儿。李爷爷站在台阶上喊:“咱祠堂的柱子是用木头搭的,可撑起这祠堂的,是咱一家人的心!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只要心里装着家,就是族谱上最亲的人!” 看着妹妹在祠堂院子里和其他孩子追着跑,手里拿着李爷爷编的小竹篮,我突然明白,家族从来不是靠一张缴费单维系的。那些一起抄过的族谱、一起修过的门窗、一起分享的豆腐,才是比8000块钱更珍贵的“家族根基”。 如果你家里有擅长的手艺,遇到这种需要凑钱又想为集体出力的情况,会用什么手艺来抵扣费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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