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任:陈独秀领导; 第二任:瞿秋白领导; 第六任:毛主席领导; 这是我们党历史上的历任最高领导人们,前后共经历了六位最高负责人,先是陈独秀领导,他也是我们党成立的创始人之一。在我党成立初期,经历了艰苦卓绝的斗争,直到1938年,才真正迎来了毛主席的领导,从此走向光明。 1937年夏天,卢沟桥那边一声枪响,全国抗战开始了。 局面一下子变了,国共两党又走到了一起,说是合作,其实彼此都捏着劲儿。蒋介石不想让共产党做大,共产党这边也不准备把命运交出去。 就在这年冬天,王明回来了。 他在苏联待了好几年,见过不少人,说话也带着点口气。他一回来就开会,说要一切都通过统一战线,八路军也得听蒋介石指挥。 坐在下面的人,有点懵,也有点摇摆。 毕竟他刚见过斯大林,说的话让人不敢马上否。 但毛主席没跟着点头。 他记得大革命失败的那几年,记得1927年后党的转折,也看过蒋介石的路数。他不信国民党真愿意平等合作。日本打得是猛,但大多集中在城市和交通要道,中国地方大,农村多,反而成了共产党活动的空间。他说要靠游击战,在敌后扎根。 这事,他反复讲过,不是一次两次。 延安开会的时候,有人听王明说得像有理。统一战线、民族团结,这些词谁不认?但要真把八路军交出去,谁来保证不被边缘化?毛主席没直接怼人,他只是一遍遍讲要独立自主,要靠自己组织根据地,自己打仗,不靠别人施舍。 王明去了武汉,挂了不少头衔,在那边搞工作。 但他那套想法,慢慢出问题了。 蒋介石那边没真拿他当回事,党内这边也越来越觉得他跟中央有点不贴。 1938年春,党派任弼时去莫斯科,他带了个报告,把国内抗战局势讲了一通。 几个月后,共产国际回话了,说中国共产党的政治路线没错,说灵活,说实事求是。这就像是打了一针强心剂,延安这边松了口气。 更直接的是季米特洛夫说的话。他告诉王稼祥,毛主席应该当党的领导,其他人别争。 这不是命令,但在当时,就算半句暗示也够用了。王稼祥把话带回来,九月政治局开会的时候,讲了出来。 会场不热闹,但没人反驳,大家心里都明白,风向变了。 到了9月底,党的六届六中全会在延安开的。 会址是个老天主堂,地方不大,屋里能坐几十号人。毛主席在会上作了报告,讲抗战进入相持阶段以后,党该怎么走。 他没用太多空话,也没绕圈子。他说统一战线要坚持,但得守住独立,不能事事都看人眼色。 他还讲了一个提法——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意思是不能死搬书本,要根据中国自己的情况来办事。过去搞斗争,是根据工人城市那一套,现在不行了,得看农村,得看敌后。 这种话,在当时并不新鲜,但他讲得更直白,也更有底气。 会上的另一个重点,是党的纪律。他说得很清楚:个人服从组织,少数服从多数,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 几句话,后来被写进党章。 当时不是喊口号,是为了管住那些各搞一套的干部。张国焘当年那一出,党到现在都没完全缓过来。 毛主席还特意讲了游击战。他说,正规战是主力,但没游击战,就站不住。 现在八路军和新四军大多在敌后,那些地方条件苦,但空间大,能发展。他警惕有人轻视游击战,把希望都压在正面战场上。他说那样会被动,会被卡住。 他还提到“一切经过统一战线”这个说法,说不对。他的原话是,这么说,就是一头扎进人家框子里。国民党不可能让统一战线有真正的组织形式,形式都没有,还谈什么事事经过?底下的人听懂了,没人再拿那个口号当回事。 会议最后,党通过了几份文件,定了不少规矩。 比如中央委员不能在外面乱说话,不能发和中央不一致的意见。地方上也不能自作主张,得服从中央。这些规矩,没什么新鲜字眼,但很实用,能管事。 全会之后,毛主席的领导地位基本稳住了。 没人再去争,也没人敢公然唱反调。王明的影响力往后退了,虽然名义上还在核心层,但已经边缘化。新四军、八路军在各地扩展,根据地一块接一块地铺出来。群众开始参与,党内气氛也稳了下来。 蒋介石那边,看在眼里,不高兴,但也不好下手。 共产党现在有了根据地,有了兵,有了人,有了地盘。统一战线表面上还在,但底下的博弈越发复杂了。 1938年冬,天主堂院子里照了一张相。 前排几个人坐着,毛主席在中间,神情淡。旁边是朱德、王稼祥、项英、王明。后排站着刘少奇、周恩来、彭德怀,穿得不整齐,神态各异。 那天没风,但天冷,地上有点霜。相机咔哒一下,就把那个节点留住了。 那天以后,很多事情悄悄变了。
第一任:陈独秀领导; 第二任:瞿秋白领导; 第六任:毛主席领导; 这是我们党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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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03 21:3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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