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颅被残忍的拿下,泡在福尔马林中到处展示,没有头颅的遗体被放在马车上,拉着游

可爱卡梅伦 2025-10-02 14:48:15

他的头颅被残忍的拿下,泡在福尔马林中到处展示,没有头颅的遗体被放在马车上,拉着游街示众 你可以选择划走,但我还是希望您能停下几秒,为一位叫陈翰章的抗日英雄,献上一束电子鲜花吧。[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 即便在陈翰章牺牲后,日军仍未停止暴行,他们亵渎英雄的遗骸,用残忍方式对待他的遗体,还将其遗骸当作威慑百姓的工具四处示众,以此炫耀其野蛮行径。就是为了吓唬群众 陈翰章(1913年6月14日-1940年12月8日),吉林敦化人,出生于吉林省敦化县敖东半截河屯,满族,193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生前是东北抗日联军后期领导人之一、东北抗日联军第一路军第三方面军总指挥。 —— 敦化半截河屯,如今地图上只是一道不起眼的折线。1932年的冬天,那条折线却像被刀割过,雪盖住枪眼,也盖住20岁陈翰章离家的脚印。母亲追出村口,手里攥着两张还热乎的苞米饼,喊他“小章,回来!”他回头冲娘笑,牙上沾着雪沫:“娘,等我把小鬼子赶出去,再回来吃你贴的饼子。”这一去,就是八年,饼子凉了八回,人没回来。 日本人当时的悬赏单贴满县城:抓到陈翰章,大洋五千,活的一万。头像画得像,鹰钩鼻,薄嘴唇,眼角自带杀气。可老百姓宁可把单子撕下来卷烟,也没一个人去领钱。为啥?那群人亲眼见过——陈翰章带着抗联第三方面军,把敦化大桥炸成两截,鬼子的运兵车“咣当”掉江里;也见过他把缴获的军粮分给佃户,自己啃冻窝头。百姓心里自有一杆秤:谁护着他们,他们护着谁。 1940年冬,长白山大雪封山,部队断粮七天,战马都杀完了。通讯员饿得啃皮带,陈翰章把最后半碗炒面让给13岁的小战士,自己煮松针水喝。夜里他靠着火堆写日记,钢笔没墨了,就蘸血写——“吾辈即今日死,亦当化鬼击贼。”字迹被雪水晕开,像一朵朵小红花。第二天,叛徒带路,日军包围了密营。陈翰章把文件撕碎吞进肚子,提枪冲出去,身中数弹仍跪地还击,直到一颗子弹从眉心穿过。他才27岁,胡子都没长齐。 鬼子恨透了他,割下头颅泡在药水瓶里,押着马车游街,嘴里喊着:“看哪,这就是‘匪首’!”可他们没料到,沿途百姓纷纷低头,有人偷偷合掌,有人把帽子摘了——那不是示众,是送葬。夜里,几个胆大的老乡潜进弃置的仓库,把没头的遗体偷出来,用白布裹了,埋在半截河屯的柳根下。头骨呢?抗战胜利后才找到,瓶子上贴着编号“丙-37”,像一件展品。后来,头颅与遗体合葬在敦化烈士陵园,墓碑朝着南边的长白山,那是他战斗的方向。 我去年出差路过敦化,特意去看他。陵园不大,雪厚得没过脚踝,他的墓前却摆着几样小东西:一瓶黄桃罐头、一包压缩饼干、还有张皱巴巴的苞米面饼。守墓大爷说,是一位白发老太太年前拄拐送来的,放下东西,冲墓碑喊:“小章,饼子不热,你将就吃。”喊完转身,雪地里一脚深一脚浅。那一刻,我鼻子酸得比山风还呛。 网上常有人问:抗联都过去八十多年了,还提这些干嘛?我想说,不提,我们就忘了疼。忘了疼,就容易软骨病——看见洋大人就跪,听见炮响就抖。陈翰章用命告诉我们:膝盖可以断,骨气不能弯。今天,我们能在暖气房里刷手机,能点外卖、能吐槽堵车,是因为有人替我们把最黑的夜扛了。他们没赶上和平,却给了我们和平。 献花不用真去陵园,点支电子蜡烛、敲几下键盘,也算心意。更实在的是把日子过好:上班不摸鱼,孩子好好教,看见不公吼一嗓子,别让“小鬼”再有机可乘。就像陈翰章写在血日记里那句——“吾辈之后,必有人继。”那个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我。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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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水木清华

水木清华

1
2025-10-02 15:14

英雄永垂不朽!🌹🌹🌹

可爱卡梅伦

可爱卡梅伦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