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5年,72岁武则天召32岁薛怀义共度良宵。薛怀义沐浴更衣后,兴奋地跑去寝宫,他看见武则天侧躺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冲过去。就在这时,武则天一声令下:“把他拿下!” 藏在帐后的武士瞬间涌出来,没等薛怀义反应过来,胳膊就被死死按住。他挣扎着嘶吼,嘴里还喊着“陛下饶命”,可武则天连头都没回,只冷冷丢出一句“杖毙”,声音里没有半分往日的温情。没过多久,这位曾风光无限的面首,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最后被悄悄送到白马寺烧成了灰烬。 —— 白马寺的火烧到半夜,风一吹,灰点子飘得老高,像黑雪。和尚们低头念经,没人敢往炉膛里多看一眼:白天还穿金戴银的薛师,这会儿只剩一把骨头一撮灰,连声木鱼都配不上。消息被锁在宫墙里,可长安的夜太长,酒肆里还是漏出风:女皇的男宠,凉了。 百姓爱听八卦,越劲爆越带劲。有人拍桌子,说女人就是狠心;有人竖大拇指,女皇帝做事够绝。两种声音撞在一起,就成了热闹。可热闹是别人的,武则天坐在洛阳城头,手里攥着那根烧到半截的竹杖,脸色比灰还冷。她想起十年前,薛怀义光膀子替她擂鼓,万民朝拜,鼓声震得她心口发麻;也想起上个月,这男人仗着宠,连宰相都敢骂,骂完还问“朕能不能当一回真和尚”,想把她赐的“白马寺主”变成“白马国师”。胃口太大,牙口太好,忘了自己只是女皇养的一只猫,猫肥了,就该换只瘦的。 薛怀义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大明宫里,俊脸一批批送进来,像御花园的牡丹,开过就剪。人们骂她“荒淫”,她笑:男人当皇帝能三千佳丽,女人多睡几个就是妖?骂声传进寝殿,她照照镜子,眼尾皱纹像刀刻,刀刀提醒:你老了,可天下还不能老。于是有人必须死,用血给朝臣敲钟:女皇的龙椅,不是鸳鸯榻,想爬上来,就得先想好怎么滚下去。 行刑的棍子有手腕粗,雨点似的落。薛怀义开始还骂,骂到一半变嚎,嚎到断气只剩咕咕的血泡。太监回报“人没了”,武则天挥挥手,像赶一只苍蝇。夜里她照旧批奏章,灯花炸得噼啪响,她忽然抬头问太监:“你说,他疼吗?”太监跪地不敢吭声。她自己答:“疼也活该,谁让他把朕的宠爱当成免死金牌。”说完低头继续写字,一笔一画,却把纸戳出个洞,墨汁晕开,像朵黑梅。 有人说她凉薄,可凉薄是皇帝的基本功。十四岁进宫,给李世民当才人,赐名“媚娘”,媚了半辈子,才知道世上最靠得住的,是自己手里的权杖。感业寺的青灯没烧化她,李治的柔情没软化她,一场场兵变、一次次废后,把少女心炼成铁疙瘩。薛怀义错就错在,把她的铁石心肠当了棉花枕头,抱得爽,却忘了枕头里藏着针。 灰被倒进渭水,第二天早潮就冲得无影无踪。宫里新宠已经到位,十八岁,会弹琵琶,眼睛像小鹿。武则天斜靠在榻上,看他指尖拨弦,忽然想起薛怀义也曾这样弹过她的肩,弹得她半夜睡不着。她抬手让小鹿停下,吩咐太监:“传话出去,薛师暴病身亡,赐金厚葬。”金是真的,厚葬是假的,骨灰都喂了鱼,还葬什么葬。朝臣们跪拜,高呼“陛下仁慈”,她嘴角勾了勾,像笑又像哭。仁慈?她早就把这两个字撕碎,泡在酒里,一口闷了。 故事写到这儿,我合上史料,电脑屏幕的光刺得眼疼。朋友问:你站谁?我说站人,不站神。薛怀义不是好人,仗着宠骄横跋扈,火烧明堂、私造兵器,哪一条都够死。可武则天也不是简单的“被辜负的痴情女帝”,她需要一把刀时,给他万丈光芒;刀卷刃了,直接回炉。说到底,这是权力场的铁律:情是调料,不是主食。谁把调料当饭,谁就得噎死。 换到今天,职场里不也这样?领导嘴里的“兄弟”, KPI 一到,该砍就砍;下属心里的“贵人”,风向一转,立刻卖你换梯。古今一理,只是棍子换成裁员通知,杖毙改成“优化”。所以读这段,别光吃瓜,想想自己的位置:你是女皇,还是宠?是棍子,还是灰?想不清,就别说别人凉薄。 夜深了,我泡杯菊花茶,水温 72 度,和武则天那年同岁。花瓣沉浮,像薛怀义的鼓声,也像女皇的权杖。我忽然觉得,他们其实都可怜:一个死得不明不白,一个活得不敢松气。历史没给他们选择题,只给判断题:对,或者死。选对选错,最后都是一抔灰,区别只在有没有被风吹进百姓的茶余饭后。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57年,开国少将向中央递交了第三份申请:“我脑袋受过伤,不适合再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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