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一头日本军官在大连“庆祝攻占南京胜利”,正当他伸直脖子弯腰90度鞠躬时,一把利斧突然砍来,瞬间斩落其头颅,那日军头颅像足球般在地上滚了数米之远! 1937年12月,冰冷的海风卷着雪花,一群日本军政要员和侨民正聚集于此,他们要“庆祝”帝国的军队“攻克”中华民国的首都——南京。 就在“庆祝大会”进行到高潮,所有日本人按照仪式流程,对着忠灵塔深深鞠躬的那一刻,一道黑影从祭台的桌布下猛然窜出!寒光一闪,一把早已磨得锋利的斧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劈向了站在第一排正中央的那个日本军官。 “噗”的一声闷响,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那名佩戴着金边帽徽、胸前挂满勋章的军官,头颅便应声而断。在重力的作用下,那颗戴着军帽的头颅从脖颈上滚落,像一个皮球般在铺着白雪的地上弹跳了几下,滚出数米之远,最终停在一双惊恐的皮靴前。鲜血如同喷泉,染红了洁白的积雪和那具失去头颅、依旧保持着鞠躬姿势的躯体。 这个抡起复仇之斧的男人,名叫查子香。他不是军人,也不是什么身怀绝技的侠客。他只是一个从湖北广济(今武穴市)来到大连讨生活的剃头匠。 查子香,1934年,为了躲避家乡的贫困,他背井离乡来到这座被日本人牢牢控制的城市。他在一家理发馆当学徒,每天起早贪黑,伺候的客人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日本人。那些趾高气扬的日本军人、商人和侨民,从未将他当人看。稍有不顺心,便是一记耳光;理得慢了,就是一顿辱骂。他们剃完头,常常将钱币扔在地上,看着查子香卑微地弯腰去捡,然后发出一阵哄笑。 他不止一次地对同乡好友高骆驼说:“这些东洋鬼子太可恨了!不杀几个,我枉为中国人!” 1937年,卢沟桥的炮声彻底撕碎了和平的假象,日军发动全面侵华战争。查子香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燃烧。他再也无法忍受每天为仇人刮脸、赔笑的日子。 他知道,必须要做点什么。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为自己的计划做准备。好友高骆驼提醒他,报仇需要智取,不能蛮干。查子香听进去了。他利用理发的机会,刻意结交一个态度尚算和气的日本翻译,从对方那里学了几句日常日语。他还省吃俭用,凑钱从一个落魄的日本人手里买了一套半旧的西装。他仔细观察日本人的言行举止,模仿他们点头哈腰的姿态。 一切准备,都是为了能在那一天,顺利地混进日本人的心脏。 最后,他来到当时大连的小岗子,在一个铁匠铺里,精心挑选了一把小巧而锋利的斧头。机会终于来了。1937年12月17日,大连的日本当局为了炫耀武功、震慑市民,决定在中央公园的忠灵塔前举行“南京陷落祝捷大会”。 那天清晨,查子香穿上那身日式西装,将锃亮的斧头用布包好,紧紧贴身藏在腰间。他对着镜子,反复练习着那几句生硬的日语和鞠躬的动作。 当他走出家门时,面色平静,但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公园门口,日本宪兵荷枪实弹,盘查森严。查子香强压住狂跳的心,学着日本人的样子,一边用蹩脚的日语含混地打着招呼,一边不停地哈腰点头。或许是他那身“行头”起了作用,又或许是哨兵根本没把这个看似恭顺的“自己人”放在眼里,竟挥手让他进去了。 进入会场,查子香迅速扫视了地形。他发现忠灵塔前的祭台被一块巨大的桌布覆盖着,布幔一直垂到地面。他趁人不备,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蜷缩在阴暗的祭台之下。透过布幔的缝隙,他能看到外面一双双擦得锃亮的皮靴,能听到日本人刺耳的笑声和交谈声。他的手,死死地攥住了冰冷的斧柄。 上午9时许,仪式正式开始。随着司仪高声宣布祭拜开始,在场的数百名日本人,无论军衔高低,齐刷刷地朝着忠灵塔弯下了腰,行90度大礼。 他们的后颈,毫无防备地暴露了出来。 就是现在! 查子香猛地掀开桌布,如猛虎下山般扑出。他锁定的目标,是站在最前排,军衔最高的关东军司令部特派代表、陆军大佐赤冈。第一斧,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精准而致命! 在赤冈的头颅飞起的同时,查子香没有丝毫停顿,反手又是一斧,砍向旁边惊得目瞪口呆的大连日本在乡军人会会长近藤。 近藤下意识地一躲,斧头没能砍中脖子,却将他的左臂齐肩斩断。 现场彻底炸了锅。查子香挥舞着血淋淋的斧头,试图冲出重围。他状若疯虎,又砍倒了两名冲上来的日本兵。但双拳难敌四手,蜂拥而至的日本宪兵最终将他死死按在地上,用绳索捆得结结实实。 被捕后,查子香被押往大连日本警察署。面对日本人的严刑拷打,他遍体鳞伤,却始终没有吐露一个字。 两年后,也就是1939年9月的一个深夜,自知无法让他屈服的日寇,将年仅27岁的查子香秘密押往旅顺监狱,并将其残忍杀害。 查子香牺牲了,但他的故事却在大连的街头巷尾悄悄流传。 普通民众面对侵略者的暴行,反抗的形式多种多样,从消极怠工,到传播抗日消息,再到像查子香这样最直接、最激烈的以命相搏。他们没有统一的组织,没有精良的武器,驱动他们的,是最朴素的家国情怀和人性中最根本的正义感!
1951年,大汉奸刘雨田被枪毙时仍在喊:我这辈子为皇军效力,值了!刑场上的喊声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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