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地下党王治秋走到院子时,发现他的勤务兵被军统特务抓了,特务指着王治秋,问勤务兵:“这人是不是你长官?” 1947年的北平说起。那时候的北平,明面上歌舞升平,可暗地里,风声鹤唳,杀机四伏。王冶秋。当时他的公开身份,是国民党军需处的一个科员,穿着一身笔挺的军服,看着跟周围的人没啥两样。 可实际上,他是当时中共北平地下党的负责人。这是个什么概念?这就等于是在刀尖上跳舞,每天一睁眼,都不知道晚上还能不能躺回自个儿的床上。 那天,王冶秋办完事回到西四胡同的院子,心头“咯噔”一下。他的勤务兵小王,一个看着还有点稚气的年轻人,正被两个便衣特务死死按在墙根底下。小王的脸煞白,额角的汗珠子混着灰,顺着脸颊往下淌。 一个瘦高个特务,手里把玩着一把黑黝黝的手枪,枪口有意无意地晃着。他斜眼瞅着刚进院的王冶秋,然后用下巴指了指他,问小王:“这人,是不是你长官?” 空气在那一瞬间就凝固了。 这个问题,简直就是一道催命符。小王要是点头说是,那王冶秋的身份立马就得暴露,接下来就是严刑拷打,九死一生。可他要是摇头说不是,两个朝夕相处的人,特务能信吗?这明显不合常理的回答,反而可能让特务觉得这里头有鬼,更加起疑。 王冶秋后来回忆说,他当时手心全是汗,后背的冷汗瞬间就把衬衫给浸透了。他表面上还得强装镇定,挤出笑脸跟特务周旋,说自己是刚调来的,不熟悉情况。 特务是什么人?人精中的人精。他们哪会信这种鬼话,眼看就要动手搜身。王冶秋的口袋里,藏着的是他的命,也是组织的命——一把地下党配备的手枪。一旦被搜出来,一切都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被按在墙角,一直哆嗦着没敢抬头的小王,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句,声音都在发颤,但每个字都异常清晰:“他……他不是我长官!我不认识他!” 王冶秋都惊了。 特务也愣住了。他们可能预设了无数种反应,唯独没料到这个勤务兵会直接否认。小王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解释,说自己是昨天才来帮人搬东西的,看他可怜,给了点钱让他干点杂活,压根不知道这人是谁。 这番话,漏洞百出,但胜在一个“真”字。一个被吓破了胆的小人物,为了活命,撇清关系,这太符合人性了。特务的疑心,就这么被卸掉了一半。加上王冶秋在旁边顺着话说他“脑子不好使”,胡同口又正好传来别的声音,特务骂骂咧咧地踹了小王一脚,走了。 一场天大的危机,就这么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勤务兵,用一句最不像样的谎话给化解了。 事后,王冶秋扶起瘫在地上的小王,眼眶都红了,问他:“你当时怎么敢这么说?”小王抹了把脸,只说了一句:“您教过我,死也不能暴露同志。” 其实,对王冶秋来说,这种生死考验早就不是第一次了。早在1943年的重庆,当时他还在冯玉祥将军身边做秘书,暗中为我党工作。军统特务就已经盯上他,准备在半路上秘密绑架,然后用化学药品“毁尸灭迹”。那次,是靠着一位和冯玉祥有旧交情的青帮大佬张树声通风报信,他才侥幸逃脱。 从重庆到北平,从1943年到1947年,危险如影随形。但1947年这一次,救他的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而是一个连全名都没能在历史上留下来的“勤务兵小王”。 同样是1947年,扬州有个叫郭良知的人。听名字就知道,家里人盼他做个有良心的人。郭良知家境不错,算是个小业主,平时做生意与人为善,是村里公认的“好人”。 村里来了农会干部,叫朱玉和,是共产党的人。结果没多久,就被当地的反动派赵元和给抓了,打得半死,捆在草堆边上,就等着天亮发落。 郭良知也怕。他跟谁都一样,怕麻烦,更怕死。可“良知”这玩意儿,平时看不见摸不着,只有在别人拿枪指着你同胞脑门的时候,它才掂得出分量。那天夜里,他借着月光,蹑手蹑脚地摸到草堆旁,割断了捆着朱玉和的绳子。 后来事情败露,赵元和提着枪堵住了郭良知。两人在黑夜里对峙,喘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那一刻,郭良知腿都软了,但他没退。最后,不知道是赵元和的表哥劝了一句,还是赵元和自己也觉得把事情闹大没好处,他竟然放过了郭良知。 朱玉和后来走了,再也没消息。郭良知呢,继续在村里当他的“好人”,种他的地。这件事就像一块石头扔进水里,起了点涟漪,很快又平静了。村里人有的佩服他,有的躲着他。时间长了,连他的后人都不太记得这段往事。 无论是北平那个机智的小王,还是扬州那个善良的郭良知,他们都不是我们想象中那种“高大全”的英雄。 他们所做的,可能在当时看来,不过是遵循了内心的那么一点点不忍,一点点良知。他们没想过要改变历史,却在不经意间,成为了历史中最有温度的那一部分。
看到9.3大阅兵那么多厉害的武器装备后,沈富雄告诉赵少康:“你要做豪猪都会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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