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究竟有多“恶”?女人做挑夫17年养活3个孩子,却被全村人排挤,连丈夫的哥哥都对她厌恶至极,公婆对她更是恨之入骨,然而他们口中的“恶女人”却被央视点名表扬。 葬礼上,婆家把孝布摔在汪美红脸上,骂她“克夫的丧门星”。 “先是生个怪物败运,现在又克死男人,你是要把王家绝后吗?” 他们把她和三个孩子——四岁的失明大儿子、两岁的龙凤胎——赶出门,连床像样的褥子都没给。 村口那间废弃的看山棚,成了新的家。 棚顶漏雨,四壁透风,夜里能听见山里野兽的嗥叫。 汪美红天不亮就去邻村茶园采茶,把孩子用草绳拴在棚里的木桩上。 有次收工回来,看见龙凤胎把失明的哥哥推在泥水里抢窝头,三个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她抱着他们坐在冰冷的泥地上,眼泪混着雨水淌进嘴里,又苦又涩。 那年冬天下大雪,大儿子突然烧得抽搐,汪美红背着孩子深一脚浅一脚跑了十二里山路到镇医院。 医生说再晚半小时就危险了,可住院费要五十块,她掏空口袋只有三毛钱。 最后是值班护士你五毛我一块凑的钱,才让孩子住上院。 出院路上,她看见齐云山上有挑夫往山顶运东西,打听才知是山上寺庙重修,一百斤沙石给四块五工钱。 这钱够三个孩子吃两顿带油星的饭。 她找到招工的工头,对方瞅着她瘦小的身板直摆手:“七公里山路,三千多级台阶,壮汉都得歇三回,你能行?” 她没说话,抓起旁边的扁担,试着挑起一筐八十斤的沙石,尽管身子晃得像风中的芦苇,硬是没放下。 “求您给个机会,孩子快断粮了。” 工头让她试三天。 第一天,她挑着沙石走了不到三里地,肩膀就磨出了血泡,血把粗布褂子浸出深色的印子。 她咬着牙数台阶,心里念着“这是老大的药钱,这是龙凤胎的粥钱”,天黑前总算把货送到山顶。 三天后,她成了齐云山上唯一的女挑夫。 别的挑夫一天两趟就够了,她要跑三趟。 天不亮就揣个窝头出发,手电筒的光在石阶上晃;月亮升得老高才下山,腿抖得像筛糠。 有次下暴雨,她挑着两罐共一百二十斤的煤气罐,在半山腰打滑,整个人往山崖边滚去。 她死死抓住一棵歪脖子树,指甲抠进泥土里,等爬起来时,浑身是泥,却把煤气罐护得稳稳的——那是山上客栈等着用的,也是孩子们第二天的口粮钱。 十七年里,她磨破了一百二十多双解放鞋,挑断了五十根扁担,肩膀被压得向一边歪,穿衣服时总觉得硌得慌。 有次她带孩子去山神庙歇脚,龙凤胎看着她渗血的肩膀,偷偷捡起游客扔的矿泉水瓶,说“攒多了能换钱给妈买膏药”。 村里人见她能挣钱了,闲话更难听了。 “女人家干男人活,不知羞耻”“肯定是用了啥邪门法子,不然早累垮了”。 王淑华的哥哥在村口槐树下骂:“她要是好人,全中国就没坏人了!我们王家就是被她坑惨了!” 汪美红从不辩解,只是把钱攒起来供孩子读书。 她对龙凤胎说:“妈没文化,只能卖力气,你们要好好念书,走出这大山。” 失明的大儿子懂事,跟着村里老木匠学做简单木活,说“以后能帮妈分担”。 2011年,龙凤胎同时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儿子考上安徽理工大学,女儿考上安徽医科大学。 那天汪美红正在山顶卸贷,接到电话后,她坐在石头上哭了很久,眼泪把衣襟打湿了一大片。 同年,失明的大儿子被送到上海学盲人按摩,后来开了家小店,能自己养活自己了。 有游客把她的事拍下来发到网上,很快传开了。 央视记者来采访,镜头里的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肩膀明显倾斜,说起孩子时笑得眼角堆起皱纹。 她被评上“黄山市十大杰出母亲”,做馄饨生意的王一挑专程来资助孩子上学,还有企业家在节目里承诺捐三十万,成立基金帮像她这样的母亲。 可岩脚村的人更不满了。 “她肯定私吞捐款了”“克死丈夫的人凭啥上电视”“我们村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有人甚至在她去镇上的路上拦着,让她“把昧心钱交出来”。 汪美红只是平静地说:“钱是给需要的人的,我一分没碰。” 后来齐云山修了公路,挑夫渐渐没了活计,她成了最后一位挑夫。 景区把半山腰的小茶馆交给她经营,取名“挑山女茶馆”。 如今她每天坐在茶馆门口,看着游客来来往往,偶尔讲讲挑山的日子。 龙凤胎在城里成了家,女儿当医生,儿子进了企业,过年会带孩子回来。 失明的大儿子也在上海安了家,娶了同样失明的媳妇,日子安稳。 有人问她恨不恨当年说闲话的人,她摇摇头:齐云山养了我的孩子,我感激这座山。 人这辈子,对得起良心就行,别人咋说,管不了,没偷没抢,凭双手挣生活,却总要被莫名的恶意缠上。 就像齐云山的云雾,有时会遮了太阳,但往前走,总能见着晴天。 汪美红用十七年的脚印证明,日子再难,肯扛,就有出路。 那么你们怎么看呢?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
人性究竟有多“恶”?女人做挑夫17年养活3个孩子,却被全村人排挤,连丈夫的哥哥都
语蓉聊武器
2025-09-09 11:3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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