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国歌之父”田汉被永久开除党籍,最终在监狱中去世,许多人认为他是冤枉

语蓉聊武器 2025-09-05 09:35:27

1968年,“国歌之父”田汉被永久开除党籍,最终在监狱中去世,许多人认为他是冤枉死的,七年后,田汉的妻子才得知真相,没过一年,她也随他而去。 1979年4月,北京一场追悼会的角落,放着个特殊的骨灰盒。 里面没有骨灰,只有两张纸——《义勇军进行曲》的歌词手稿和《关汉卿》剧本片段。 盒子前的遗像,是从报社资料库里翻出来的,这是田汉留给世界最后的影像。 而七年前,他在301医院用“李伍”这个假名离世时,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时间往回推八十年,1898年的湖南果园镇,田汉刚落地就赶上家里最穷的时候。 父亲在他九岁那年走了,母亲靠挑丝织绢带养大三个儿子,作为老大,他六岁就背着补丁书包进了私塾。 有次先生出对“一筒篾黑”,他盯着墙角刚摘的黄瓜,脱口而出“溜青的黄瓜”,这股机灵劲儿传到杨督学耳朵里,特意来考他,当场夸这孩子“眼里有活,心里有光”。 镇上的戏台子是他童年最常去的地方。 看《精忠岳传》时,别的孩子只喊好,他却问舅舅:“岳将军死了,老百姓咋办?” 1910年舅舅送他进长沙选生学堂,第一次接触到“民权”“科学”这些词,1912年考进长沙师范,徐特立校长常摸着他的头说:“你这笔杆子,将来能当枪使。” 这话没说错,17岁他写《新桃花扇》骂袁世凯,报纸一登,长沙城都知道有个敢骂权贵的学生。 1916年东渡日本,本想学海军救国,却在东京剧场迷上了易卜生的戏。 听说表妹易漱瑜要被家里逼着嫁人,他连夜坐船回国,拉着表妹再赴日本,在东京租了间小阁楼结婚。 夫妻俩办《南国》杂志时,冬天没煤炉,就裹着棉被写稿,易漱瑜总说:“你写的字,比炭火还暖。” 可这份暖没焐多久,1925年表妹病逝,田汉抱着杂志样本在墓前坐了三天。 后来的感情路像走钢丝。 1927年跟黄大琳结婚,对方要的是“三亩地一头牛”的安稳,他却总在深夜写剧本,两年后离婚那天,他蹲在黄浦江滩涂,把剧本撕了又粘。 直到1930年在文艺会上遇见安娥,这个留过学、能背《资本论》的姑娘,听他讲《卡门》改编思路时,突然说“结尾该加段工人合唱”,田汉当时就觉得“找着同路人了”。 1938年两人结婚,安娥陪他在武汉街头搭戏台,日军轰炸时,她抱着戏服躲防空洞,还不忘提醒“《义勇军进行曲》的调子得再激昂点”。 1956年安娥中风后,田汉走到哪都带着她。 去西安开会,就租板车推着她逛碑林;在上海改剧本,半夜给她擦身喂水。 1967年被带走那天,他攥着安娥的手说“等我回来教你唱新歌”,可这一等,安娥等了九年。 期间她半身不遂,却每天用能动的左手擦那个1933年学生送的搪瓷杯,杯上“振兴中华”四个字被磨得发亮。 田汉的笔杆子从没软过。 1921年跟郭沫若创创造社,1930年左联成立时,他在会上说“戏文里得有骨头”。 1932年入党后,改《卡门》时加了罢工情节,南国社因此被封,他笑着说“封了戏台,封不了嗓子”。 抗战时组建12个演剧队,在桂林街头演《岳飞》,自己扮狱卒,台词喊得比主角还响。 算下来,他这辈子写了60多个话剧、20多个戏曲,光诗词就有近2000首,连《天涯歌女》的歌词都是他随手写的。 1961年写《谢瑶环》,他特意加了“为民请命”的唱段,没承想成了“罪证”。 1967年被关进秦城监狱,糖尿病加重,就用窝头渣泡水喝,还在烟盒纸上写《关汉卿》续篇。 1968年12月10日弥留之际,他对着天花板哼《渔光曲》,那是安娥教他的第一首歌。 1975年春天,老同事偷偷告诉安娥消息,她当时正擦搪瓷杯,手一抖,杯子磕出个坑。 从那天起,她不再吃饭,只盯着杯子看,1976年秋天走时,手指还抠着杯上的小坑。 就像傅雷在1966年留下“我们不悔”的字条,田汉这辈子,用剧本当刀,用歌词当旗,哪怕最后只剩个假名,可《义勇军进行曲》一唱起来,就有人记得,曾经有个湖南人,把命都融进了民族的呐喊里......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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