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2月,长江水裹着初春的寒意奔流不息。毛主席站在“长江舰”甲板上,目光掠过安庆城的轮廓,突然转身问身边的安庆地委书记傅大章:“陈独秀家还有后人吗?”空气静了一瞬,傅大章低声回答:“还有个儿子陈松年,在窑厂搬砖,日子挺难的。”主席掏出一支烟,沉默片刻道:“他是烈士的后代,该照顾。” 江风卷着这句话扑进历史深处,陈松年正佝偻着腰在砖窑搬坯。十七岁那年,他跪在上海龙华刑场外的泥地里,眼睁睁看着刽子手不许他收殓大哥陈延年的遗体。 大哥脊梁挺得笔直,乱刀砍下时还在嘶喊:“革命者光明磊落,只有站着死,决不跪下!” 才隔一年,二哥陈乔年的血又浸透枫林桥畔。姐姐陈玉莹扑在囚牢栏杆上哭晕过去,回家吐着血咽了气,手指还死死掐着陈松年的胳膊。 父亲陈独秀在南京监狱见到他时,胡子邋遢裹着破草席,吼声却像刀子:“哭什么!没出息!” 这竟是父子重逢的第一面。 后来全家挤在江津漏雨的草屋里,陈松年教书挣的铜板要掰成八瓣花。蒋介石派人送钱来,父亲一把掀翻桌子:“他杀了我两个儿子!” 老头咽气那晚,油灯下连口薄棺材都凑不齐。 毛主席那句“照顾”像块浮木,把陈松年从苦海里捞了起来。窑厂给他转了正式技师岗,每月多出30元补贴,买三十斤猪肉。 统战部送来“革命牺牲军人家庭纪念证”,那张纸在动荡年月成了护身符。孙女陈长璞后来总念叨:“没主席那句话,爷爷早垮了。” 有人嘀咕:凭啥照顾“右倾头子”的家人?可毛主席在七大上讲得明白:“他是五四运动总司令,警醒一代人建党。 修党史时,还得给他留一笔!” 延安窑洞里翻着泛黄的《新青年》,他记得是陈独秀第一个喊出“要标点符号”,也是陈独秀把马克思主义的火种摁进中国知识分子的心坎里。 安庆南水关22号的老宅子正在复建。工人们清理地基时,常看见年轻人把白菊轻轻放在“延乔路”路牌下。《觉醒年代》里兄弟俩戴镣铐的回眸一笑,让多少00后哭着搜索“安庆陈家兄弟”。陈乔年就义前那句话被刷满弹幕:“让子孙后代享受我们披荆斩棘的幸福吧!” 青砖砌进故居墙基时,94年前的呐喊仍在砖缝里震颤。那对总考第一名的兄弟、那个在窑厂沉默劳作的男人、那个在长江舰上点烟的领袖,都在等今天少年人捧着的鲜花。 本文部分信息参考自《人民日报》安庆专题报道(2021年7月3日)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林彪叛逃后,纪登奎为郑维山说情,毛主席:你头上的白头发少两根“主席,我觉得郑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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