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江苏省军区副司令去上海看病，在一家食堂吃饭。服务员看副司令穿着破衣服，嘲笑道：“衣服这么烂，该送到博物馆了！”副司令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对服务员说：“我女装都穿过……” 这位军官出生于1905年河南贫困农家，早年丧父，生活艰难。他从小放牛，稍大进少林寺习武，练就一身功夫。1926年加入国民革命军，次年转入共产党，参与黄麻起义，从此走上革命道路。起义后，他进入红军，在鄂豫皖苏区作战，多次在前线冲杀。1932年随部队西进，次年担任师长，指挥攻占多个阵地。长征中，他率队翻雪山过草地，负伤仍坚持，抵达陕北继续任职。抗日阶段，他调往山东，组织游击队破坏敌补给，指挥设伏击溃日伪军。 1942年升任参谋长，统筹情报，一次侦察任务中换妇女装束穿越封锁线，记录敌情后返回。解放战争时，他指挥纵队参与淮海战役，围歼敌军多个师，攻克城市。1950年后负责剿匪，1955年获上将军衔，1960年代调南京军区，处理训练事务，直至1980年左右。 1980年春天，这位军官身体出问题，部队医院建议转上海治疗，那里专家和设备全国领先。他获批后带行李乘火车抵达，住医院宿舍，接受检查和休息。治疗间隙外出散步，一天中午进职工食堂点餐坐下。他的军装旧损，袖口裤腿有痕迹。一服务员收拾时见状，出言取笑衣服破旧该进博物馆。周围人注意。他停下动作，抬头微笑，回应连妇女衣服都穿过。服务员愣住，他简述抗日侦察经历：换装避哨兵，抄录敌布局，归来衣服尘土满身。服务员听后沉默，周围人点头。他说完继续用餐，然后离开。服务员走开，食堂恢复正常。 治疗完成后，他返回江苏，继续军区工作，协调演习和地方事宜。1980年秋，他调离岗位，定居南京中山陵附近，环境安静。他日常巡视菜地，松土种菜，喂养牲畜，偶尔进山狩猎。1982年任中央顾问委员会副主任，逐步退休，阅读军事书，记录笔记。家人来访时分发蔬菜，聊旧事。他坚持锻炼，练拳保持健康，但旧疾渐重，定期检查。1985年10月因肝癌逝世，享年80岁。遗体按愿运回河南土葬母亲旁，墓地简朴。葬礼低调，亲友默哀，部队代表敬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