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得好，罪有应得！”上海，3名女子晚上吃烧烤，吃完离开时，竟然遭门外几名男子调戏，说出了很多难听的话，3名女子本不想理会，可是，对方越说越难听，其中1名女子出言呵斥，结果对方的同伴居然举起板凳，想要砸她们，女子躲开后报了警！ 派出所的灯光白得刺眼，3名女子坐在长椅上，面前的笔录本摊开着，钢笔尖悬在纸面，半天没落下。 穿米色外套的女生指尖划过“烧烤摊”三个字，突然想起几小时前，那里的灯是暖黄的，烤串的油烟裹着孜然味飘过来，她们刚看完演唱会，还在兴奋地讨论着舞台上的高光时刻。 那时谁也没注意到，隔壁桌五六个男人的目光，已经在她们身上扫了好几轮。 演唱会散场时已过午夜，地铁口的烧烤摊成了唯一还亮着的角落。她们点了二十串烤筋、三瓶汽水，想着垫垫肚子就回酒店。 穿牛仔裤的女生最先发现不对劲——隔壁桌的嗓门越来越大，酒瓶碰撞的脆响里，夹杂着几句指向她们的粗话。 “快吃，”她用胳膊肘碰了碰同伴，“吃完就走。”那时她以为，只要不回应，就能躲开这场莫名的纠缠。 结完账起身的瞬间，那句带着酒气的调戏像块脏抹布甩过来。“装作没听见”，这是她们最初的默契，脚步加快往路边走，高跟鞋踩在人行道上，发出急促的叩击声。 可背后的话越来越难听，连带着一个刚从垃圾桶旁转身的光膀子男人也凑了过来，嘴里的污言秽语像唾沫星子一样溅过来。 穿白T恤的女生猛地停下脚步。她后来在笔录里说，那一刻脑子里嗡嗡响，之前憋的气全涌了上来。“你们嘴巴放干净点！”这句话刚出口，她就看见那个光膀子男人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他几步冲到摊边，抄起塑料板凳的动作快得惊人，板凳举过头顶时，她甚至看清了凳面上沾着的辣椒油。 躲开的瞬间，她听见板凳砸在地上的“哐当”声，震得耳膜发疼。同行的两个女生拽着她往旁边跑，回头时正看见那男人被同伴死死抱住，挣扎间带倒了桌上的空酒瓶，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刺耳。 “报警！”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里亮起来，拨号键上的“110”被按得格外用力。 警察赶到时，烧烤摊只剩摊主在收拾狼藉。“跑了，刚拉着走的，”摊主指了指路口，“喝多了瞎闹，这群人常来。” 穿米色外套的女生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连手机都快握不住，屏幕上还停留在演唱会的合影，照片里三个人笑得灿烂，背景是上海璀璨的夜景。 做笔录时，警察反复调看周边监控，可那段路刚好是监控盲区，只有一个模糊的黑影举着板凳的画面。“能想起什么特征吗？”警察问。 穿白T恤的女生想了半天，只记得那个光膀子男人脖子上有块胎记，像片深色的云。穿牛仔裤的女生补充说，带头调戏的黑衣男人说话有点结巴，可这些零碎的信息，根本够不上追查的线索。 走出派出所时，天已经蒙蒙亮。街景渐渐清晰，和她们来时看到的繁华不同，此刻的上海带着一种疲惫的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