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菲永远不会跟谢霆锋分手的，不是因为谢霆锋有钱有颜，也不是因为他们志同道合，而是因为谢霆锋总是把王菲放在心上。 香港红磡体育馆的灯光暗下来时，谢霆锋抱着吉他坐在舞台中央，琴弦拨动的瞬间，《玉蝴蝶》的前奏像月光漫过海面。 大屏幕上突然飞起一群蓝紫色的蝴蝶，三千只光点在黑暗中振翅，有几只恰好停在观众席第一排 —— 王菲正举着手机录像，指尖无意识地跟着旋律轻叩膝盖。 她耳后的碎发被风吹起，露出耳垂上那只蝴蝶形状的耳钉，是 2000 年谢霆锋在东京银座为她挑的，细巧的铂金翅膀上镶着碎钻，这么多年从没换过。 后台的化妆镜前，谢霆锋的纹身师正用酒精棉擦拭他后背的蝴蝶图案。 那只纹于二十年前的蝴蝶，翅膀边缘已有些模糊，去年他特意补了色，新增的翅脉用了荧光墨，在舞台追光下会泛出微光。 “菲姐上次说喜欢荧光色。” 他对着镜子调整衣领，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助理递过来的歌词纸上，《玉蝴蝶》的结尾被圈了圈，旁边写着 “降半调，菲姐爱听这个版本”。 2014 年复合那天，是在王菲北京的公寓楼下。谢霆锋拎着刚出炉的港式蛋挞等在梧桐树下，蛋挞盒里垫着张纸巾，上面用钢笔写着 “热的，皮脆”—— 他记得王菲吃蛋挞从不吃凉的，嫌酥皮会变软。 那天她穿着米色风衣下楼，看见他手里的蛋挞突然笑了，眼角的细纹里盛着阳光：“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 他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盒子，里面是只新的蝴蝶吊坠，比当年的耳钉大些，能当项链戴。 综艺节目录制现场，主持人翻出旧报纸，指着 2002 年的标题 “谢霆锋否认与王菲复合” 笑问：“现在看会不会觉得好笑？” 他正在给嘉宾烤牛排，闻言抬了抬眼，牛排煎到七分熟时精准关火 —— 这是王菲最爱的熟度。 “那时候年轻，不懂怎么表达。” 他把牛排盛进盘子，淋上特制的黑椒汁，“这个酱汁配方，是她教我的，说加半勺蜂蜜会更顺口。” 镜头扫过他手腕上的红绳，和王菲社交账号里晒出的那根一模一样，是去年去大理时，在崇圣寺门口的老阿妈那里求的，红绳里缠了根细银丝，据说能辟邪。 深夜的铜锣湾甜品店，两人并排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两碗杨枝甘露。谢霆锋用勺子把自己碗里的芒果丁都拨给王菲，动作自然得像呼吸。 玻璃窗外的霓虹映在碗里，他突然说：“下次演唱会，想加段钢琴独奏。” 王菲正咬着勺子笑：“你不是说钢琴太娘吗？” 他低头搅了搅碗里的西米：“你上次在车里听李云迪的曲子，说钢琴声像雨滴。” 柜台上的老式挂钟敲了十下，他起身买单时，顺手把王菲的披肩搭在她肩上 —— 她总说晚上吹空调会肩膀疼。 演唱会的安可环节，谢霆锋站在延伸台上，离观众席只有一步之遥。有粉丝大喊 “再唱一遍《玉蝴蝶》”，他笑着摇头，却换了种编曲重新弹奏。 这一次，前奏里混进了王菲《如愿》的旋律，两种调子缠绕着升空，像两只蝴蝶在追飞。 大屏幕上的蝴蝶群突然变换队形，拼出个歪歪扭扭的爱心，谢霆锋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来，比平时低了三度：“这个版本，送给我心里的那只蝴蝶。” 散场时的走廊里，王菲被记者围住，有人问 “会不会担心再次分开”。她正低头给谢霆锋发信息，屏幕上是刚拍的蝴蝶灯海，输入框里写着 “回家煮面？”。 抬头时她眼里带着笑，晃了晃手腕上的红绳：“你看这蝴蝶，飞了这么多年，不还在这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