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清朝皇叔卖破烂回家,突然收到毛泽东来信:想请你当顾问 “1950年2月的一个清晨,老爷,门口有人递来急件!”房门刚被推开,载涛抬头看见妻子捧着一只厚厚的公文袋,声音还有些颤。 信封抬头“中央人民政府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十二个大字墨迹沉稳,落款位置那行“爱新觉罗·载涛收”格外醒目。拆封,纸页展开,毛泽东亲笔邀请他出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炮兵司令部马政局顾问。霎时屋里安静到只剩脉搏声。他把信举在眼前看了又看,低声嘟囔:“毛主席怎么会记得我这个卖破烂的老头?” 要弄明白这封信的来历,得先从这位“卖破烂皇叔”的轨迹说起。载涛,字仲和,生于1869年,慈禧太后亲自赐名,按辈分来说是溥仪的七叔。少年时进过宫廷骑射所,日后又被派往日本士官学校短训——算得上清末贵族里少有摸过洋枪洋炮的人。1909年,他回国受命掌管禁卫军训练,勋章与顶戴来得飞快,可他心里清楚,王朝已经摇摇欲坠。 辛亥风雷响起,他连夜把军咨大臣的阔袍换成短褂,立在北京小胡同里听民军枪声。翌年,袁世凯逼宫,宣统退位。从这天起,他再没踏进紫禁城半步。对他来说,老皇家的体面只是过眼云烟,活下去更实在。民国政府每月按条例发放的“皇室抚恤”成了日常开销的主要来源,他倒也识趣,跑到西山种花、圈地练马,不问政事。 变数发生在1924年。冯玉祥的北京政变让优待金一笔勾销,昔日王府立刻吃紧。载涛只得卖掉宽街那座带影壁的大宅子,搬进山老胡同一间小院。钱袋子见底,他第一次自己记账——油盐酱醋一栏一栏写,连给孙女买铅笔都精确到分。账本越写越厚,佣人却越辞越多,王府旧日的清客早被他客客气气送走。 生活捉襟见肘,有人递来了“捷径”。先是溥仪称帝伪满,托人请他去东北。载涛冷面回绝:“我认祖宗,不认日本枪。”紧接着,大汉奸王揖唐也想拉他垫背。那晚,两人喝着清茶,王揖唐劝道:“和日本人合作,衣食无忧啊。”载涛放下盖碗,淡淡一句:“王兄,君子不与盗伍。”对方灰溜溜走了,他却连夜把院里最后一件西洋瓷器变卖,好填欠条。 北京物价翻番,北平城里纸币当废纸用。载涛琢磨着,既然做不了大买卖,小买卖总能糊嘴吧?一次偶遇收旧衣小贩,他卖了几件呢绒袍子,尝到甜头。再往后,干脆自己拉着夫人去德胜门外摆摊:旧衣、马鞍、甚至一把断了刃的佩刀都摆上地毯。 起初夫人拉不下脸,他笑着安慰:“咱没偷没抢,凭力气吃饭,脸算什么?”摊位要抢好点,他每日凌晨四点起床,占住朝阳最足的位置。熟客越来越多,小贩们也乐意让他“加塞儿”,毕竟这位老头能说会道,常把宫里的轶事当段子讲,招徕不少顾客。就靠这门小买卖,他硬是把全家人粗茶淡饭地养下来。 “卖破烂王爷”的传闻在北平街头巷尾扩散,最终惊动了中南海。毛主席听过多次汇报后说:“此人懂马,又肯放下身段,国家正缺这样的人。”其实早在1930年代,驻平青年党员查资料时就发现载涛对骑兵战术颇有心得,这份档案一直留在军委办公厅。新中国急需建设现代炮兵,马匹运输仍是必不可少的环节,于是那封亲笔委任状便在1950年2月飞到山老胡同。 对于毛主席的邀请,载涛没有丝毫犹豫。第二天,他穿上洗得发白的长衫,坐公共汽车去军委报到。登记表上职业一栏,他写下“旧货商户”,工作人员愣了愣,他摆摆手:“真实写,就这么个光景。” 很快,周恩来总理请他列席当年的全国政协会议。开会间隙,总理提醒:“老先生,你对马最有把握,别客气,提方案。”几夜挑灯,他写成《改良军马品种与饲养条件建议》三千余字,细到日粮配比。毛主席圈阅后批示“照此办理”,方案直接送达西北军区。 同年深秋,他只带一名助手,奔赴甘肃河西走廊,逐一踏勘酒泉、民勤等军马场。凌晨零下二十度,老皇叔披棉大氅,站在驼铃声里摸马腿骨、测口齿。三个多月,行程上万里,回京时已是除夕夜。 1954年全国人大代表普选,他以满族界别高票当选。从人民大会堂出来,他第一次与毛主席面对面。握手时,主席笑道:“听说你卖破烂那会儿,摊子生意不错?”载涛憨笑:“老百姓捧场,托党的福。”主席顺手叮嘱:“有空去抚顺看溥仪,帮他进步。” 顾问的津贴不高,他依旧清贫。1960年家中北屋塌了一角,妻子急电催修,他却拿不出钱。没想到几天后,毛主席从稿费里划出两千元,让秘书送到山老胡同。老人握着钞票沉默良久,只说一句:“主席心细。”转身,全数交给木匠,自己仍旧坐公交车上班。 1969年初夏,载涛突发脑溢血并发偏瘫。军委医护组轮流上门,但病势难逆。同年7月,老人平静辞世,享年七十整。骨灰安放八宝山革命公墓第八室,墓碑铭刻身份:中华人民共和国军队顾问。 回看他的一生,起点是深宫高墙,终点在人民队伍。贵为皇叔,却能在落魄时挑担叫卖;弃绝伪满,却在硝烟后为新中国奔走万里。他没写过长篇自述,只留下一句玩笑:“旧王府的马棚拆了,上面盖起了新机器厂,算是我给时代让道。”这话朴素,却把他的选择说得通透。
薄一波评价“毛刘邓彭”,客观公正一针见血,对毛主席感情很特殊1986年,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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