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我国投掷第一颗实战氢弹,然而,当飞行员杨国祥按下投掷按钮时,氢弹竟然没有动静!紧急关头,领导下令:弃机跳伞,然而杨国祥一个举动,竟然挽救了我国几十亿的损失...... 西北大漠气温刺骨,跑道上结着薄霜,远处靶场像一片沉睡的铁灰色海面。 强-5战机静静停在那儿,机腹下挂着一颗实战氢弹,外形冷峻,漆面在晨光中泛着寒光。 这是我国首次进行实战氢弹空投试验,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不仅是一场飞行,更是一次没有退路的考验。 飞行员杨国祥被选为主投手,理由很简单——政治过硬,技术扎实,心理沉稳。 凌晨的准备工作压得人透不过气。 地勤人员穿着棉皮大衣,手脚麻利地做最后检查,防爆装置、信号线路、投弹控制系统…… 一项项核对,谁都不敢出一丝差错。 氢弹的威力,不容任何想象之外的意外,指挥部里,领导们紧盯着时间表,语气短促。 杨国祥走向机舱,脚步稳,眉宇间藏着锋利的专注。 他心里明白,这一趟,成与败的差距就是生与死,更可能是一次国防战略的成败。 战机滑行到跑道尽头,发动机轰鸣,把冰霜卷成白雾。 起飞角度稳准,战机迅速拉升,钻进高空的阳光。 仪表盘上的数据跳动,靶场位置逐渐逼近。空中气流不稳,机身偶有颤动,杨国祥的手始终死死握着操纵杆。 地面呼叫不断传来,倒计时在耳机里清晰响着——投弹点即将到达。 他按下投弹按钮,安静,机舱里安静得不真实,耳边只有发动机的轰鸣。 再按一次,依旧没反应。 第三次,还是没动静,那颗挂在机腹下的氢弹,就像钉死在钢梁上,一点释放的迹象都没有。 汗水顺着脊背往下淌,油量在快速下降,返航的安全距离被一点点压缩。 地面指挥部的声音变得急促:“投弹失败!准备弃机跳伞!”这不是玩笑,带着氢弹的战机如果返航失败、坠毁,后果不堪设想,杨国祥咬牙盯着仪表,没有伸手去摸弹射杆。 他突然意识到——一旦跳伞,这架飞机会带着氢弹不受控制地坠落,谁能保证它不会落在居民区、不会引爆? 这是几十亿的科研成果,更是数千人的生死。 时间像被拧紧的钢丝,眼看着燃油报警灯闪个不停,杨国祥在无线电里干脆利落:“带弹返航。”这句决定,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返航意味着带着氢弹穿越一切空域,任何颠簸、机械故障,都可能是致命的引线。 返程的每一秒都像踩在刀尖上。 低温、高空、风切变……机身偶尔轻轻一抖,杨国祥的手就跟着收紧,生怕哪一个过大的动作让氢弹的固定装置松脱。 他压低高度,避开乱流,把航线控制在最安全的区间,直至跑道在视线中出现。 着陆前,他故意让机身姿态极稳,轮胎触地那一刻,冲击力被压到最小,战机稳稳滑行到预定位置。 舱门打开,外面的人蜂拥上来,先去检查那颗氢弹,确认完好无损,所有人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事后技术组彻夜排查,终于在推送装置线路里找到问题——短路。 这个看似简单的故障,却在高空差点把整个计划逼到绝境。 所有人都在问,如果那天杨国祥真的弃机跳伞,会发生什么?没人愿意去推演那个画面。 仅仅过了几天,试验重启。 1972年1月7日,天气更恶劣,低温、强风,靶区上空有大片阴云。 战机再次挂弹滑上跑道,杨国祥依旧坐在主驾驶,手套下的手心微微发热。 起飞、爬升、进靶区——所有步骤像钢琴家重复演奏一段熟记的乐曲,丝毫不乱。 到达投弹点,按下按钮的那一刻,机身轻轻一颤,氢弹脱离挂架,朝靶区俯冲。 几秒后,地面传来一阵刺眼的光,随后是蘑菇云直冲天际,冲击波翻滚着向外扩散。 第一次实战氢弹空投试验成功完成,无线电里响起的不是欢呼,而是压抑的沉重呼气声——经历了上一次的悬崖边,所有人都懂这背后的代价。 杨国祥在回程的天空上,看着那团云慢慢散开,眼里有光,也有疲惫。 那次带弹返航的决定,没有人逼他做,全凭他在高空几秒钟的判断。 几十亿科研成果、数千人的安全、一次国防战略的成败,全系在那双握紧操纵杆的手上。
1971年,我国投掷第一颗实战氢弹,然而,当飞行员杨国祥按下投掷按钮时,氢弹竟然
浅笑挽云烟
2025-08-10 02:5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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