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中国人比杀一只鸟还要轻松愉快!”“我们得到了中国的首都,也得到了首都的女人,这是个没有出息的民族,五千年的历史,对他们来说没什么用”,从这封流传出的信件中,我们可以看出日本人曾经在中国犯下的累累罪行! 这些字,不是小说里的虚构台词,是从当年侵华日军的家信里扒出来的真实墨迹。 笔尖划过纸页的时候,他们大概率正踩在中国人的血泊里 ——1937 年冬天的南京城,到处是这样的 “轻松愉快”。 南京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的地下室里,美国传教士明妮・魏特琳的日记写得密密麻麻。 12 月 17 日那天,她记着:“三个日军闯进西厢房,把一个穿蓝布棉袄的姑娘拖出去,她的母亲追出来,被枪托砸倒在台阶上,台阶的裂缝里,渗进的血冻成了冰。” 而在日军士兵佐藤正男寄给广岛家中的信里,这段暴行被轻描淡写成:“今天收获不错,支那女人很顺从,比家乡的樱花还柔弱。” 两相对照,文字里的血,比雪地里的红更刺目。 那些被炫耀的 “首都女人”,在档案里都有名字。金陵女子学院登记册上记着,19 岁的李秀英怀着身孕,反抗三名日军时被刺 37 刀,肠子都流了出来,却奇迹般活了下来。 她后来在证言里说:“他们撕我衣服的时候,嘴里喊着‘花姑娘’,眼睛里没有一点人味。” 而在日军的家信里,这样的反抗被当作笑料:“支那女人还敢挣扎,几巴掌就老实了,果然是劣等民族。” 这些文字背后,是无数被撕碎的人生 —— 绣嫁妆的丝线缠成了绞索,描眉的黛笔断在血泊里。 日军信里嘲讽的 “五千年历史”,其实就刻在南京的城砖上。 中华门瓮城的墙砖,有的印着 “洪武十年造”,有的刻着 “匠人张小三”,六百年间,这些砖挡住过洪水,扛住过炮火,却没挡住 1937 年的屠刀。 当时驻守中华门的日军士兵山田三郎,在给弟弟的信里画了幅简笔画:城墙下堆着人头,旁边写着 “这些石头挡不住皇军,就像他们的历史挡不住进步”。 可他不知道,城墙缝里嵌着的,还有 1938 年春天悄悄埋下的反抗传单 ——“我们还活着,我们会回来”。 东京审判的法庭上,这些家信成了最锋利的证据。检察官展示的佐藤正男家信复印件上。 “杀中国人轻松” 几个字被红笔圈出,翻译念出时,旁听席上的中国幸存者突然站起来嘶吼:“他杀的是我爹!我亲眼看见的!” 而战犯的辩护律师却狡辩:“这只是士兵的情绪宣泄,不代表军方意图。” 可档案里明明白白记着,日军第十六师团的《战地日志》里,有 “清扫残敌,可酌情处理” 的字样。 这个 “酌情”,在南京城变成了 “百人斩” 比赛,变成了长江里漂浮的数万具尸体。 现在,南京江东门纪念馆的恒温展柜里,那只刻着 “平安” 的银手镯总在反光。 文物专家说,镯子的主人应该是位年轻女性,断口处的齿痕很深,说明她被掳走时拼命挣扎过,或许是想用牙齿咬断镯子,留下点什么。 离手镯不远,是那本没写完的日记,最后半句 “今天老师说要……” 的墨水晕开,像一滴没掉下来的眼泪。 讲解员每次讲到这里都会停几秒,因为总有老人指着展柜红着眼圈:“这字,像我妹妹写的,她当年才 12 岁。” 可在东京的靖国神社,供奉的 “英灵” 里就有佐藤正男。每年春天,还有人捧着他的家信去祭拜,说他 “为国家尽忠”。 日本的某些教科书里,1937 年的冬天被写成 “日中双方在南京发生冲突”,那些家信里的暴行,被改成 “战时正常现象”。 这种刻意的遗忘,比刺刀更伤人 —— 它让李秀英们的伤疤白疼,让银手镯的断口白留,让城墙缝里的传单白埋。 去年冬天,南京的小学生们在纪念馆里临摹那本日记的最后半句。 一个扎羊角辫的女孩问老师:“我们能替她写完吗?” 老师说:“可以,就写‘今天老师说要记住,记住了才不会再疼’。” 这或许就是对那些家信最好的回应 —— 他们想让我们忘记的,我们偏要刻在心里;他们轻佻践踏的,我们偏要守得更牢。 阳光透过纪念馆的玻璃窗,照在银手镯的 “平安” 二字上。这两个字,当年没护住它的主人,现在却成了我们的誓言:平安不是等来的,是记住苦难后挣来的。 那些家信里的墨迹,永远干不了,因为它浸着的血,在我们的血管里还在流 —— 流成提醒,流成力量,流成 “五千年历史” 最硬的骨头。
杀中国人比杀一只鸟还要轻松愉快!”“我们得到了中国的首都,也得到了首都的女人,这
锴锐说科技文化
2025-08-05 15: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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