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罗海琼和华谊副总裁费麒结婚。婚礼上费麒突然抢过司仪的话筒,大家以为他要致谢,谁知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全场惊讶不已。
彼时北京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里,王菲正和冯小刚低声说笑,高晓松举着酒杯四处寒暄,宾客名单里半个娱乐圈的名字都在闪烁。
当费麒说出 “自愿将3823万公司股份无条件赠与妻子” 时,水晶灯的光落在罗海琼错愕的脸上——这个十年前差点留在中戏当舞蹈老师的姑娘,此刻指尖还攥着婚纱的蕾丝花边,像攥着当年那张让她二选一的通知单。
2000年赵宝刚找到她时,校长的话还在耳边:“留校任教是铁饭碗,拍戏就是镜花水月。”
罗海琼望着排练室镜子里的自己,马尾辫梳得紧绷,练功服膝盖处磨出毛边。
她最终在合同上签字时,钢笔尖划破了纸——《像雾像雨又像风》里的方紫怡,成了她赌上安稳人生的筹码。
可剧集播出后,陈坤、周迅都成了顶流,唯独她饰演的富家小姐像被观众遗忘,走在街上没人能叫出名字。
这种 “差一口气” 的状态持续了七年,直到华谊年会那张圆桌前。
有人指着她和邻座的费麒笑:“你们这大眼睛高鼻子,上辈子怕是夫妻。” 罗海琼正低头剥虾,闻言抬头撞进对方眼里,突然想起自己刚进公司时,曾把这位副总裁当成跑龙套的演员,主动打招呼说 “前辈好”。
第二天在电梯里重逢,费麒红着脸递来纸条,上面是他的私人电话。
追求来得猝不及防。
费麒会绕路送她去片场,在保姆车外等到收工,保温桶里永远是她爱吃的糖醋小排。
有次她拍淋雨戏发烧,他推掉董事会守在医院,被媒体拍到后,“华谊副总攀附女星” 的新闻铺天盖地。
罗海琼看着报纸上 “图财图色” 的标题,捏着手机想提分手,却收到费麒的信息:“再等我五年,给你一个无人能置喙的身份。”
这五年里,她拒绝所有炒作,在《集结号》里演不起眼的卫生员,在《潜伏》里客串只有三场戏的晚秋。
费麒则在董事会上据理力争,把她从 “需要包装的艺人” 划归为 “重点培养的实力派”。
2010年婚礼请柬发出时,还有媒体预测 “不出三年必散”,却没料到交换戒指后,费麒会突然抢过话筒。
“3823万” 这个数字后来被反复提及——相当于当时华谊总股本的1.5%,足够买下半条影视生产线。
但罗海琼更记得婚后第一天,婆婆塞给她一个存折:“这是费麒从二十岁开始存的‘老婆本’,他说要给会过日子的姑娘。”
那时她才知道,这个在商场上以果决著称的男人,手机里存着她所有作品的播出表,连她客串过的综艺节目都标着时间点。
如今偶尔被问起 “人生赢家的秘诀”,罗海琼总会想起2000年那个午后。
她站在中戏排练室门口,一边是刻着 “为人师表” 的匾额,一边是赵宝刚团队递来的剧本。
选择哪条路似乎都有风险,但若非当年咬着牙推开那扇通往片场的门,或许永远不会知道,真的有人会把 “图财图色” 的质疑,活成 “3823万股份” 都装不下的真心。
就像费麒在婚礼上说的最后一句话:“股份会贬值,但我给她的安全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