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2月,解放军在追击马家军残匪时,司号兵杨忠孝打死了一个穿着与众不同的

曦月谈 2025-07-31 15:38:53

1949年12月,解放军在追击马家军残匪时,司号兵杨忠孝打死了一个穿着与众不同的匪徒,战士们围观后,说:“穿得这么阔气,怕是个大官。”  1949年12月,青海的雪下得格外紧,寒风夹着雪粒子直往人脸上打,第一野战军二师的骑兵营正沿着桥头镇方向前进,积雪已经没过了战士们的脚踝,马鬃上挂着冰溜子,枪栓冻得咯吱响。   队伍里没人喊苦,没人喊累,只盯着前方,他们追的是一群从祁连山逃下来的马家军残匪,马家军在西北横行了几十年,仗着熟悉地形和极端的手段,在雪原里像野狗一样乱窜。   他们抢牧民的帐篷、掀锅盖、夺牛羊,连寺院里的酥油灯也抠去当柴火,老百姓都说他们疯了,这些人从兰州败退后四处劫掠,不认亲不认庙,只认一口粮一把枪。   司号员杨忠孝背着冻得吹不响的军号,走在队伍的侧翼,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雪地前方,忽然瞥见阳坡那头有个黑影在蠕动。   他眯眼细看,是个裹着厚羊皮袄的胖子,正半蹲着手脚并用往坡上爬,皮袄底下,居然露出一角暗红色的绸子,阳光一照,能看见金线的花纹。   “动了。”他心里一紧,没喊人,直接抬枪瞄准,扣了扳机,枪声打破了雪原的寂静,鸟群从雪松林中扑啦啦飞起,那人身子晃了晃,从坡上滚下来,掉进积雪里一动不动。   骑兵四连的张连长打马冲过去,几名战士也围了上来,那人穿着一身看起来很新的青贡呢便服,滚边上还有细绒的花样,脖子上挂着个铜链子,袖口露出金线缝的内衬。   血从他脑门上那个窟窿往外冒,一脸胡茬子冻成了白霜,三排长赵林山蹲下,翻开他衣襟内袋,摸出一块黄澄澄的金砖,约有巴掌大,还带着西文印记,又掏出一枚私章,对着阳光一照,“马英”两个字清清楚楚。   “尕马英。”有人低声说了一句,空气顿时变得沉重,他是马步芳手下最凶的一员,在青海横着走的八十二军骑兵第八旅的旅长。   西宁解放前,三次带兵抢上五庄一带的商户,街面被烧过两次,镇上年纪大的乡亲一听这名字,脸都变了色。   尸体被战士们用绳子绑在马背上,驮回桥头滩,消息像脱缰的马一样传出去,十里八乡的老百姓都知道了,不等通知,四面八方的百姓踩着积雪往镇上赶,有人提着一篮烂菜叶,有人拿着石块,见着尸体就往上砸。   有老汉跪在地上哭,说:“我哥当年就在他手下死的。”也有白胡子老头一边抹眼泪一边低声念叨:“等了好多年了啊……”   十二月十九日下午,一辆由两匹骡子拉的板车把马英的尸体运进了西宁城,城门口聚满了人,骂声、唾沫、石子齐飞。   警备司令部门前围得水泄不通,许多百姓认出了他,纷纷挤上前看,一个豆腐铺的掌柜指着尸体说:“这个人,四年前抢了我家三百斤豆腐,打得我爹断了三根肋骨。”   在那几天里,城南街道几乎寸步难行,警备战士扯着嗓子维持秩序,那些曾经被抢过、被打过、被家破人亡的百姓,都来看这个曾经的“活阎王”是个什么模样。   骡马市的一个老妇人当场晕倒,她认得那件便服,说当年马英就穿着它,在她面前捅死了自己儿子。   马英死后的第三天,西宁市民委员会组织挖掘旧年马家军留下的万人坑,在火神庙后、苦水沟边,陆续挖出七个大坑,白骨层层叠叠。   有的还戴着残破的红军帽徽,有一块布票上写着“湘鄂赣苏区供应部”,泥水里已经发褪色,但字迹还看得清。   有村民说,这是1936年冬天被马英一伙押来的人,死前喊着“我们为的是百姓好日子”,后来活埋了,挖到最深的坑时,几个老兵站在旁边流了泪,谁也没说话。   马英死后,残匪斗志尽失,有人扔了枪,有人换了便装往村里逃,被村民指认抓住,有一个曾是马英身边护卫的年轻人,被捕后反复问:“真就完了?”   他说马英曾给他们看过台湾空投的委任状,说“迟早有一天我们还回来”,可现在,连他自己也被人用绳子拖进了雪地,脸上还戴着冻住的绝望。   这场剿匪行动整整打了三个月,马英的死成了最后一根钉子,把马家军残余的希望钉进了土里,西北的雪还在下,但街上又有了孩子的笑声。   老百姓开始重贴窗纸,修房补墙,火神庙后的土堆上开出了野芍药,那是春天的信号,没有人再害怕马蹄声了,那声枪响之后,西北的天终于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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