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 年,日本列车员粟野重吉,在火车上对一名中国老太太施暴,其他中国人不敢制止,正当他洋洋得意时,一把匕首插进了他的头颅,让他瞬间倒在了血泊中...... 安荣卿的匕首在衣袖里发烫,车窗外的东北大地,被日军铁蹄碾得喘不过气。 她和文敬一交换了个眼神,富商之女的绸缎裙摆与贫家姑娘的粗布裤脚,在拥挤的车厢里轻轻相触。 这趟开往齐齐哈尔的列车,本是她们投奔抗日队伍的秘密行程,此刻却成了审判暴行的临时法庭。 粟野重吉的皮靴踹在老太太身上的闷响,像锤子敲在安荣卿心上。 她想起家乡小学里,那些被日军刺刀挑破课本的孩子,想起文敬一父亲被强征去修炮楼时,临行前塞给女儿的那把生锈匕首。 此刻这把匕首,正被文敬一紧紧攥着,指节泛白得像结了层冰。 “砰” 的一声,老太太怀里的包袱掉在地上,窝头滚出来沾了灰。粟野重吉醉醺醺地抬脚去踩,安荣卿突然觉得袖口的匕首在发烫。 她和文敬一在吉林任教时,曾对着松花江发誓:“再看见欺负中国人的,绝不袖手旁观。” 此刻誓言在耳边炸响,比火车的轰鸣还震耳。 匕首刺入粟野身体的瞬间,安荣卿闻到了硝烟味。那是和家乡被轰炸时一样的味道,只是这次,她成了制造响动的人。 文敬一的匕首从另一侧扎进去,两个年轻女子的动作干净利落,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 其实她们昨夜在客栈,只是对着枕头比划了几下,没想到真的会在今天用上。 车厢里的死寂比枪声更漫长。乘客们的脸在昏暗光线下忽明忽暗,有人下意识摸了摸孩子的头,有人悄悄把窝头往老太太那边推。 安荣卿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粟野,突然想起父亲送她上车时,往她包袱里塞的银元,此刻正硌在腰后,像块滚烫的烙铁。 日军冲进车厢时,文敬一把匕首往座底下一塞,坦然地举起了手。安荣卿紧随其后,她看见老太太爬起来,用破布擦着她们溅上血的衣角,动作慢得像在绣花。 审讯室里,皮鞭抽在身上的疼,让安荣卿想起小时候学绣花被针扎的感觉,只是这次,血珠子比丝线红得多。 父亲变卖家产的消息传来时,安荣卿正咬着牙挺过又一轮酷刑。日军说 “悔过就放你们走”,文敬一啐了口血沫:“我们没错。” 她们在牢房里互相包扎伤口,文敬一给她讲自己小时候,父亲如何教她认 “中国人” 三个字,那时的字是写在沙地上,现在却要用血来写。 行刑那天,齐齐哈尔的风刮得人脸生疼。安荣卿望着围观人群里,有个穿学生装的姑娘,眼里的光和她们当初一样亮。 枪声响起的刹那,她仿佛听见松花江的水还在流,就像那些没说出口的誓言,会顺着河流,淌进更多人心里。 许多年后,有人在地方志里看到 “安荣卿、文敬一,1936 年刺杀日军粟野重吉,英勇就义” 的记载,字迹简略得像张火车票。 可在东北的老人们口中,那列火车永远在开,两个穿素色衣裙的姑娘,永远握着匕首,眼神比车窗外的雪还亮。 参考来源:中华文氏宗亲网《文史钩沉 | 巾帼英雄文敬一在列车上搏杀日军军官》
1936年,日本列车员粟野重吉,在火车上对一名中国老太太施暴,其他中国人不敢制
锴锐说科技文化
2025-07-30 11: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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