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海战役黄百韬为何选择在碾庄停留?刘镇湘战后承认:是我害了他
按理说黄百韬的智商以及反应速度、军事能力,都不低,可为什么偏偏在碾庄这一战,被我军包了饺子呢?
今天这篇文章,咱们就来好好讲一下“碾庄战役”。
01当时,黄百韬的确是准备撤退的,可就在这时候,徐州剿总的刘峙突然打来电话。
“喂,黄百韬,别急,先等一下!你准备得差不多了吧?好,等着接应,第九绥靖区的100军和44军过来,再一起走!”
黄百韬当时一听,心里那个翻白眼啊:“啥意思?咱这不是已成定局了么?怎么还得等外援?”
黄百韬心里嘀咕着,可面上还得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好,好,等着,等着。”电话一挂,黄百韬心想,这次真是遇上了个心急的领导,要是等到老百姓早就跑了,自己这手下兵不多,倒是有点真等不起了。
再看李弥那边倒是风平浪静,啥都没等,就在顺风顺水的情况下从碾庄溜了,黄百韬不禁有点纳闷:“这什么鬼?难道我比李弥差?”
就在这时,他还真忍不住在指挥所对下属嘟囔了一句:“这叫指挥,还是找个借口推脱责任?”下属们一脸无辜,大家心里默默想:“您怎么还不明白,刘峙给咱留的‘等’字,估计背后得带着‘拖’字呢。”
其实,刘峙当时真得不是故意的,但这“等一下”的命令,真让黄百韬有点欲哭无泪。
于是,黄百韬只能在指挥所内等着。
02明明早在接到那条“等着”的命令时,黄百韬就该蹦蹦跳跳地走人,去跟李弥握握手,然后拉着他一起溜掉——这不是理想的撤退计划么?结果他居然选择了“静待命令”,自己硬生生把自己弄得像个坐等被围的活靶子。
他这还不算完,开始脑袋一转:“哎,我这不就差点完蛋了吗?李弥那边走了,咋不找他再商量商量呢?万一他能帮我留点时间呢?”
于是,黄百韬脑袋一转,心里盘算:“李弥撤了,他留下的空档就是我的机会。那我不如找他合作,咱俩联手,再溜出去。李弥可是我的战友,按理说应该帮我一把。”说完,黄百韬就收拾了下自己那套气质十足的指挥装,趁夜悄悄地溜去找李弥。
夜色中,黄百韬站在李弥的指挥所门口,敲了敲门。李弥一开门,看着他,有点不明所以:“你来干嘛?”
“哎,老李,我有个主意。你不是撤了吗?那我这边岂不是空了?”黄百韬急切地说,“要不你再等一等?等我把100军和44军接上了,我们一起撤,怎么样?”
李弥眯起眼睛,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会来:“老黄,你是咋想的?我撤了就没空挡了,我留得住?”说罢,李弥还瞥了黄百韬一眼,“你咋不早想呢?”
“那你就不考虑一下?咱俩联手,谁也不吃亏。”黄百韬又有点急了,“你知道咱们的情况,华野那边越来越紧了,不是好事啊,咱们合作一下,不算亏!”
李弥笑了笑,突然看了黄百韬一眼:“老黄,你这提议挺新鲜的,但我得告诉你,别说你现在提,我已经撤了。你以为我是傻子?华野来了,我自己都跑不掉,凭啥陪你在这儿‘等’着?”
黄百韬被呛了一句,顿时有点尴尬:“行了,你说得也对。可不就差你一个‘支持’,我这也不至于这么尴尬。你就这么给我甩了啊?”
李弥挥了挥手,“甩了你?我这是为了你好,你明白吗?早走晚走不一样?”
黄百韬也知道,李弥不可能帮他,只能无奈地点点头:“那我自己想办法了,你继续走,保持联系。”
两个人相对无言,黄百韬不禁心生感慨:“妈的,战友之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李弥撤了,自己却被困在了新安镇,外头的华野,像嗅到血腥味的狼群一样,围了过来。
黄百韬一回头,望着离开的李弥背影,心里嘀咕:“这场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可惜我差点就成了那个‘我’。”
03李弥这个人,典型的“只关心自己锅里的饭,不管别人家锅着火”,当时还真是把黄百韬坑得够呛。你说他咋就不想想,两个兵团联合,外加那什么100军、44军的加持,哎呀,那得是多么强大的力量!如果能联手突破,华野的突击兵团就算牙齿再锋利,恐怕也啃不动他们。
当时李弥回绝黄百韬,真是一套话不假:“老黄,咱俩的兵力差得太远,等你那几只鸡过来,我已经是炮灰了。我可没接到什么‘等着接应’的命令,想想也就不该陪你玩了。咱们这‘死道友不死贫道’,你那啥,打不赢一起死,反正我有备选方案,你也知道,我这些年没少打交道,算了,自己加油吧!”这话听得黄百韬愣了半天,差点没气得当场打翻自己的指挥旗。
李弥一副“我自己先跑了”的节奏,头也不回地带着兵团走了,留下黄百韬在那儿又气又无奈,心里想:“完了,完了,真就没人愿意陪我玩了。”当时如果能拉个兄弟一起走,倒也许有个机会能突围,而李弥这死硬脾气一走,黄百韬立马就变成了一个“吃了亏的老大”,只能站在原地,眼看着自己一点点丧失最后的机会。
等到11月7日,黄百韬终于不耐烦了,决定不等了,开始大举出动。结果,正当他转身准备启程时,华野的突击兵团已经在耳边呼啸而至,马上就要“来电问候”了。你说这人是不是“命运多舛”,等来等去,等的就是个围城的结局。原本只要李弥给个“借点力”的机会,黄百韬根本不至于陷入这么个局面。
你要知道,当时两个人加起来的兵力,足够让华野的那些小儿子们望而生畏。七个军的兵力,哪怕华野想包饺子也得想三次!就算他们被围住了,拼个“拼命突围”,华野也未必有本事拦住他们。而李弥偏偏给黄百韬来个“我不帮你了,自己去死”的操作,把本来可以说是“上天入地无敌手”的机会全给打破了。
04黄百韬这一路走来,真是个典型的“机会从来不是等来的,而是被自己弄丢的”代表。你说他那么着急赶路,运河一座桥,就他一个班子顶得上,一大群兵马在那儿排队过河,真是“人多力量大”,结果只见一堆兵,没见得桥有多宽敞。
“哎呀,打不过我就拖住他们,拖住他们再说,”黄百韬心里想,反正有个桥也好过没桥。但是人家华野,眼看着你的桥挤成个豆腐块,一口气就咬住了他的后背。那叫一个“刁钻”,简直是四面楚歌,前后左右都不太对劲。
“快点过!快点过!”黄百韬在桥上吼,兵员一个个像是赶场的,打得都喘不过气。你说他不会提前多架一座桥吗?偏偏这家伙就是个“安慰型领导”,总觉得别人的“效率”比自己快,结果出了事,桥不够,队伍慢,前头敌人来的比谁都快,结果还没走到一半,后面的小鬼已经开始动手了。就在这桥上,黄百韬的兵团遇上了“噩梦”。
一番交战,华野那边直接来了一波“加速服务”,100军44师基本被剿成了渣,63军也在运河东岸被打成了“烂账本”。你想啊,一个军和半个师,说没就没,黄百韬还是在桥上捉襟见肘,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时间理会这些“损失单”。结果,那时的他自己都没察觉,战斗过后,手头损失比想象的还要大。
然后呢,最精彩的一幕来了。人到碾庄了,终于过了运河,也就差点就要退出了,可黄百韬总是碰到一些“热心肠”的人,给他提意见。
见黄百韬眉头一皱,赶紧上前:“将军,虽然我们现在这边压力挺大,但我觉得,不如停一停,休整一下再走,不然太急了,反倒不妙。”
黄百韬一愣:“休整?你说的是让我们停在这里,等着被打吗?”副官心一横,忽然间也拿出了“老江湖”气势:“您想想,要是能在这里稳住,不仅能打个漂亮的反击,前面路还可以走得顺!”
05说留下来的人是刘镇湘。他一开口,黄百韬心里瞬间咯噔一下:“你别跟我说那些废话,我是想撤出去的,懂吗?”但刘镇湘不愧是个“老司机”,他那一番话,让黄百韬不自觉地愣住了。
“将军,你说,咱们总是在动中被打的不是吗?你看,咱们部队要是一直在路上走,华野的追兵就像狼群一样,什么速度都能追得上。咱们要真是被追着打,最后都成了‘移动靶子’,到时候怎么跑都晚了。”刘镇湘深深地吸了口气,眉头一挑:“可是,咱们如果干脆在这儿固守,等援军来——不管什么援军,老百姓帮的也行,咱们总能等到一点救命稻草。”
黄百韬听着,皱了皱眉:“可是,你觉得华野就真会等咱们等援军?他们现在快得很,一切都在计划里。”
刘镇湘一摆手:“不,错了。咱们不一定能等到援军,但这也是一条活路。你知道吗?打仗不光看力量,更多的是看谁能稳住阵脚。就算没援军,咱们在这儿硬扛,起码还能打出个像样的反击,退也好,进也罢,至少不至于散了。”
黄百韬觉得这话不无道理,可他还是忍不住问:“那你觉得真的能抗住华野的猛攻?”
刘镇湘神秘一笑,慢条斯理地说:“抗不抗住我不敢保证,但至少咱们可以做个‘生死攸关的大冒险’,让他们觉得我们是‘死也不倒’的那种气概。”
黄百韬瞪大眼睛:“你这算是安慰我,还是打算自己先装死?!”
刘镇湘嘿嘿一笑,拍了拍黄百韬的肩膀:“我就说,咱们不一定能赢,但最起码得赢得有点意思。再说了,咱们这几年过得实在太安逸了,留在碾庄也正好给咱们来一场‘真正的考验’,你说是不是?”
这话听得黄百韬有点愣住,觉得有点道理,却也不免心里开始发毛。刘镇湘的话,一点一点地影响着他,他开始琢磨:“那咱们就干脆在这儿待着?”
刘镇湘眼睛一亮:“对!咱们干脆就不动,跟华野来一场‘谁能忍住谁’的对决。现在就是考谁能耐得住性子!”
黄百韬愣了一下:“你就这么确信自己能把华野拖住?”
刘镇湘打了个响指:“我不敢说,但我敢试试。如果不试,怎么知道能不能赢?”
黄百韬觉得刘镇湘说得有些道理,可又有些像是胡扯:“你说得好像特别有道理,可我又觉得怪怪的。”
“就是怪怪的,”刘镇湘接过话:“人生不就是在‘怪怪的’中才更有趣吗?”
黄百韬听得直接笑了:“行,行,你这招挺高,我倒要看看,你能把这场‘怪’给打得有意思。”
06刘镇湘继续说,“这地形有点像我小时候在家门口玩过的‘迷宫’,不过那个迷宫没啥水塘,更没有杂草丛生,只有一家面馆,走进去再也没吃上饭。”可这一番转悠之后,他发现,碾庄的这些自然地形,简直是给他送了个“天赐良机”——高低不平的台子,沟壑纵横,简直是做防御的天然大坑。对,坑得正好,不知道的是敌人,这个“坑”要是用得好,简直能把他们堵死。
“我这不是遇到‘坑’,而是捡到宝了啊!”黄百韬心里暗自高兴。
至于之前的刘镇湘给他捡了个小心肝——那个李弥当初给他修的防御工事也简直太靠谱了。地堡、交通壕什么的,一个比一个结实,连个小炮弹都能承受住。你说,这就跟开个高端会所似的,能安稳地坐下来喝茶,四周的风景也没啥变化。外面乱七八糟,里面却安安静静的,啥事都没有。简直就像是给敌人准备了个无声的“欢迎”派对。
想到这里,黄百韬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李弥,真是好人,做事特别贴心,给我留了这多好东西,没想到我们以前挺‘不和’,这次居然能帮个大忙。”
然后他又想:“这地方虽然被我华野包围,倒是个‘鸡蛋壳’似的地方,要能守住,能把他们包个死。”
他突然站起身:“行,我决定了,咱们就凭这台子、这沟壑、这防御工事、这“命运共同体”给他们来个‘围城打破’,他们不进来也得进!”
于是,黄百韬气定神闲地坐下来,开始指挥部队“因地制宜”地布防,他一边检查着防线,一边还感叹:“这些台子、沟壑,比我想的还要有戏。”
谁能想到,这位先前充满不甘、心急如焚的将军,竟然通过这些自然“防线”,决定把敌人“引”进来,等着他们来上“好戏”,等到援军一到,就能一举打破这场“围城”。他简直开始幻想:敌人要是再不进来,我就去投降算了,这个碾庄可真是妙啊。
不过,正如每一个幻想的故事,谁也没预料到,这样的“决定”背后,竟然是一次巨大的“坑”——防线再完美,总不能挡住一个“心急”的命运。而且,黄百韬的战术虽然妙,但偏偏就没人告诉他:这个‘坑’,里面可能就埋着自己。
07黄百韬的“防守”操作,简直让整个碾庄变成了一个活脱脱的“铁桶阵”。每个村子、每个台子、每个堑壕、交通壕,不管是不是自然的障碍,都被他“艺术性地”加固了一遍。这玩意儿,简直堪比一个绝世大厨对待做菜的态度——精益求精,哪怕多加一颗调味料,也要保证味道正点。结果,那些“地堡群”就像是城里那种火锅店的自助餐——本来就难进,现在加了个“会员卡”,让华野的部队想吃都得排队。
11月11日晚上,碾庄外围的战斗一打响,华野六纵的49团和50团,简直就像是闯进了个巨型迷宫。别说打进去了,连进个小路都卡得死死的。刚开始华纵的兵们还挺乐观:“哎,咱们人数多,轻松!”然后就发现,哎呦,不对,前面没个活人,倒是全是这些巨大的地堡。再往前走,都是堑壕和鹿砦,踩一脚就是个“坑”,就差把靴子都给卡住了。
“老王!”一个团长对自己的参谋长说:“你这不是给敌人修了个迷宫吗?是不是该给我来点突破口?!”
“突破口?打破的不是‘口’,是脸!”参谋长满脸尴尬,“他们这防线,简直是个‘刺猬球’,打了半天,不见一根毛!”
于是,华野的部队就像是在死海里游泳,动得了一点,但啥也没捞着,反而全是沉重的泥沙。“妈呀,这是什么鬼?”一个士兵站在沟壑中气喘吁吁,“我以为是敌人的阵地,结果是他的后花园!”
而最让华野痛苦的,不仅仅是这些让人头疼的地堡群,最糟糕的是,黄百韬居然还在其中偷偷搞了一些“黑科技”。传说中,他不止在防线外铺设了天然障碍,还巧妙地将各个村落构成了相互支撑的堡垒。这就好像做了个“蜘蛛网”——网兜外面看不见,捉到“猎物”才知道,是个世界级的大骗局。
战斗进行到第三天,六纵的指挥员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打电话:“咱们这是在打一场战争,还是在做地理考察?你说是不是该给‘敌人’送个小礼物,感谢他们‘陪我们过五关’?”
“得了,送啥礼物,先拿下一个村再说吧。”指挥部的另一名将领揉揉眼睛,顺手拿起地图:“再不突破,咱们的兵都要被‘地堡’淹没了!”
各纵队也纷纷表示这次打得实在是够呛。“怎么这么难啊?我们这是去打仗还是参加‘阻击战’?”一名士兵抱怨,“敌人不但会打,还会设计这‘地形’!”
结果,越打越慢。六纵的人打了几天,居然没能拿下一个村——这就算进度慢得可以去申请减速机了。再看其他纵队,“加油加油,什么时候打完啊?”大家都开始相互鼓励,“他们这个‘刺猬球’能顶住多久,能不能撑到我们突破?”
08王一平回忆的时候,大概是有点无奈又有点不服气。“你们知道敌人的地堡有多‘温柔’吗?就差给咱们挂个‘友情提示’了。”他说得半开玩笑,语气里却带着几分酸味。那玩意儿不仅数量多,而且设计得跟个机关枪爱好者的梦一样,特别刁钻。射击孔的位置,很多都快贴着地面了,看着你匍匐前进以为挺安全,结果敌人突然冒出来一发子弹,“嘭”地一下,打得你连回头的机会都没了。
最让人头疼的,莫过于那种“夹墙式”的工事。王一平恼怒地说:“你打他前面,他跑你后头!这特么不是在打仗,是在玩‘你打我我躲’!”这种工事就像个会“溜边”的老狐狸,战士们刚往前冲,突然敌人就跑到你的背后,毫不留情地开火。搞得好像你拿个盾牌,敌人给你放个大招。很多时候,战士们刚转过头,背后就没了生命的空隙。
这些鬼才设计的防御工事,让八纵几乎打成了“迷宫挑战赛”。有两个团,一整晚跟敌人拼了个“谁也别想轻松”的对决,硬生生把半个村子给啃了下来。可回头看看自己的伤亡,几乎是损失过半。那时候的战士们,心理打击有多大,差点没在心里给自己画个大大的问号:“这是打仗,还是在给‘敌人’开Party?”
前三天,华野的战斗简直比热锅上的蚂蚁还急,进展缓慢得像是拔河比赛。每走一步,就像是在被敌人拉着走。许多干部和战士总结出一个结论:“敌人把自己关在这10里的小范围里,反倒成了个‘进攻过路费’,我们想进,得先交这笔账。”可是,不管怎么付,敌人始终像个“铁公鸡”一样,连毛都不给你拔一点。
王一平总结说:“这‘蜘蛛网’一般的防线,简直让你没法分清前后左右。你打一块,结果是自己受伤,打另一块,别人再来一个‘背后一枪’。他们根本不怕死,活活跟我们缠了一整个晚上。”
“咋办?是不是我这两眼睛看花了?”有个士兵低声嘀咕,抓了抓头,“不是说敌人死得快吗?怎么这次打得连‘死’都死得那么有‘艺术’。”
有个干部倒是很冷静,“艺术,什么艺术,分明是‘拖延术’!敌人这么防守,是准备让我们磨死在这里,然后自己偷偷跑掉!”
结果,这仗,打得艰苦得跟闹着玩的似的,华野的每一步,似乎都踏在了铁板上。大家反复总结,一个结论倒是挺一致的:“打得艰难,打得不痛快,敌人一个个就像是溜达在我们脚底下的泥鳅,不死不休。”
在这场恶战中,弹药消耗和伤亡的数字,简直能让人怀疑是不是在玩一场“谁能活得最久”的游戏。
光是打了一个星期,华野各纵队就伤了大概5000人。
那么回到黄百韬这儿,照理说,战争该打得心里有点数,自己是打了败仗的。
你知道,打完这场,黄百韬不是站在讲台上跟大家总结教训,他是站在一个尸横遍野的战场上,看着自己那败破的兵团——对,他就站在那里,等着别人来收拾残局。
当然,黄百韬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即便到最后,他也没想着认怂。死的时候,也没给自己留什么“如果”空间。要真有个遗言,恐怕就是:“下次打仗,记得带上点额外的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