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有次张宗昌想枪毙一个逃兵,结果写手令时“毙”字不会写,就想改成打200

寰宇烽火 2025-07-28 11:50:34

民国时期,有次张宗昌想枪毙一个逃兵,结果写手令时“毙”字不会写,就想改成打200军棍,但棍字也不好写,张宗昌突然笑出了声:“看来是那小子命不该绝,把他放了吧。”逃兵也没想到,因为张宗昌是文盲,自己捡了一条命。 话说有一次,张宗昌亲手抓了个逃兵,怒火中烧,在他看来,当兵的可以死在战场上,但绝不能当懦夫逃跑,为了杀鸡儆猴,他决定亲自下令,就地枪毙。 可当他拿起笔,准备在手令上写下那个“毙”字时,谁知竟提笔忘字,憋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众目睽睽之下,他总不能拉下脸去问手下,那自己“文盲”的底细岂不就露了,威信更是要扫地。 他愤愤地揉掉纸团,心生一计:枪毙不成,那就改打二百军棍,让那撕心裂肺的嚎叫响彻军营,效果也是一样,然而,当他再次提笔写“棍”字时,又卡住了,左边的“木”字好认,可右边那部分到底是什么? 张宗昌抓耳挠腮,窘迫至极,在一阵沉默的自我斗争后,他最终把笔一扔,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罢了,看来这小子命不该绝。” 一旁的副官听得发愣,还没琢磨透这位以凶残著称的大帅怎么突然慈悲起来,就听张宗昌又补了一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去做苦工,赎罪!” 就这样,一个本已必死的逃兵,因为长官的文化水平,阴差阳错地捡回了一条命,这件事,也恰好是张宗昌这个人物的绝佳缩影——他的世界里没有常理,只有一套在乱世中摸爬滚打出来的“野路子”哲学。 张宗昌早年确实没读过什么书,识字有限,但这在那个饿殍遍地的年代,算不上致命缺点,能活下去才是最大的本事,他凭着一股胆气和混不吝的劲头,在时代的动荡中为自己杀出了一条路。 辛亥革命后,他投身军旅,因为作战勇猛、为人豪爽,很快从底层士兵爬到了团长的位置。 在那个军阀割据的复杂棋局中,张宗昌深谙生存之道,他信奉的不是什么主义或情谊,而是最赤裸的生存法则:有钱就有枪,有枪就能弄来更多钱。因此,他辗转腾挪,在各路军阀间反复横跳,谁势大就跟谁。 最终,他搭上了奉系军阀张作霖这条线,起初,张作霖这种老牌军阀根本瞧不上他这个草莽出身的“杂牌军”,但张宗昌有自己的办法。 他把目光投向了那些同样不讲规矩的土匪,通过武力镇压和收编,让自己的队伍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在极短的时间里,他竟拉起了一支近十万人的队伍,成了气候。 队伍大了,军饷的压力也随之而来,为了稳住这支成分复杂的军队,张宗昌对治军,讲究一个胡萝卜加大棒。 一方面,他号称对逃兵和违纪者零容忍,手段狠辣,以维持军纪的威严;另一方面,他对忠于自己的弟兄又出奇地大方,时常发放补贴,顿顿有肉吃,以此收买人心。 有了军队,就得有地盘和钱粮,作为山东人,他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了自己的故乡,当他带着庞大的军队和几十个姨太太衣锦还乡,成为山东的“土皇帝”时,内心的满足感可想而知。 至于怎么搞钱,不识字的张宗昌却展现了惊人的“创造力”,他横征暴敛,苛捐杂税的名目,多到像是把字典翻烂了才想出来的,谁敢不交,店铺充公,土地没收。 他根本不担心百姓反抗,因为整个山东都是他的兵,而这些兵的利益,早已和他牢牢捆绑在了一起,更荒唐的是,他嫌这样收钱太慢,竟然自己开了家银行印钞票,直接把山东的金融市场搅成了一锅粥。 说回那个写不出“毙”字的下午,那次意外,似乎也点燃了张宗昌内心对文化的某种奇特向往,从那以后,他开始热衷于附庸风雅,常常提笔作诗,也不管别人如何评价,自己倒是乐在其中。 张宗昌的崛起,究竟是靠他个人的“本事”,还是时代的“成全”?或许两者皆有,他身上的野蛮、投机和赤裸裸的实用主义,正是那个时代的通行证。 他不是时代的意外,恰恰是那个时代最合乎逻辑的产物,在一个崩坏的秩序里,规则的破坏者,往往比规则的遵守者更容易爬上顶峰。 信息来源:后窗|张宗昌祸鲁——大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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