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艳芳临终前,她妈妈痛骂她:你有2亿的遗产,只给我7万,你不孝!但梅艳芳不为所动

黄毅来了丫 2025-07-27 11:29:00

梅艳芳临终前,她妈妈痛骂她:你有2亿的遗产,只给我7万,你不孝!但梅艳芳不为所动:妈妈,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也知道哥哥是什么人,每个月7万,够你花了,我不会再留给你更多。

梅艳芳走得孤独又遗憾。

她没能穿上嫁衣办场体面婚礼,最终也没能兑现向歌迷许下"好好活下去"的诺言。

更叫人揪心的是,直到生命终点,缠在她身上二十多年的"吸血虫"依旧没松口。

那个她叫了大半辈子妈妈的女人覃美金,在女儿尸骨未寒时便闹上法庭,对着全世界骂自己亲生骨肉是"不孝女"。

当香港万人冒雨为梅姑送葬泣不成声时,这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倒像个捡到金元宝的孩童,笑得皱纹都在放光。

时间倒回1963年,旺角挤着六口人的破板房里,梅家第四个女儿出生了。

顶梁柱父亲早早病逝,养家的担子压得覃美金透不过气。

才四岁半的小阿梅,就被母亲拽着登上庙街戏棚。

油彩糊了半张脸的小女孩踩着不合脚的木屐,姐姐梅爱芳牵着她在后台发抖。

破锣嗓唱完一支《卖肉粽》,铜板砸在搪瓷盆里的叮当声,成了她童年最熟悉的催眠曲。

命运的转机出现在1982年夏天。

十九岁的梅艳芳在练歌房随手录了段偶像徐小凤的《风的季节》,谁料被朋友偷摸送去参加首届新秀歌唱大赛。

舞台灯光刺得她眯起眼,唱到"吹散哀愁歌不尽"那句时,评委席的黎小田猛地拍案而起。

奖杯还没捂热,覃美金已攥着报纸上"冠军梅艳芳"的标题,眼睛亮得像赌徒看见骰子翻出豹子。

自此,黄竹坑道录音室外常年停着覃美金逼女儿赶场的计程车。

九十年代初的梅艳芳红透香江。

金曲奖杯摆满太古城公寓的陈列柜,覃美金却总盯着报税单皱眉:

"阿梅啊,去年才存八百万?你大姐夫想换间千尺海景房呢!"

1990年为凑够兄长生意的担保金,梅艳芳硬是咬牙连开三十场红馆演唱会。

唱到《似水流年》那段"留下只有思念"时,她扶着麦架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后台医生举着血压计急得跳脚。

媒体给她起外号"梅三十",却没人知道更衣室垃圾桶里带血的止咳糖浆瓶。

新千年曙光初现时,梅艳芳终于摸到心心念念的剧本:张艺谋亲笔签名的《十面埋伏》邀约静静躺在梳妆台上,北京工人体育场跨年演唱会的批文墨迹未干。

可2003年倒数第三天的深夜,养和医院特护病房的心电监护仪拖出长鸣。

茶几上那封写给信托基金的信还没封口:

"母覃美金月领七万港元,兄姊教育费一百七十万..."

谁料讣告登报才四天,覃美金就杵着雕花拐杖冲进高等法院。

枯爪般的手指戳着遗嘱影本:

"白眼狼!给外人留房子不孝敬亲娘!"

记者镜头追着她穿过走廊,那件镶水貂毛的丧服口袋里,还揣着当铺开给梅艳芳钻石耳环的五万块收据。

自此十年间,香港司法系统被这老太搅得天翻地覆。

从区域法院打到终审庭,告完信托公司告主治医生,最后连妙境佛学会的尼姑都被她告个遍。

2011年败诉那天下着冻雨。

覃美金突然砸开梅艳芳生前封存的衣帽间。

三天后在湾仔旧货市场,檀香味混着樟脑丸的怪味里,竟挂出几十件带标签的贴身衣物。

老太婆举着件丝缎胸衣晃悠:

"看看!芳芳最后演唱会穿的!绝版货!"

有老歌迷当场摔了相机:

"畜牲!"

她扭头啐一口:

"你懂个屁!我女儿疼我才会留这么多好东西!"

遗产官司打不赢,覃美金竟打起女儿人脉的主意。

刘德华公司前台某天接到破口大骂的电话:

"当年不是阿梅帮你渡难关?现在装不认识我?"

陈奕迅经纪人更收到挂号信,欠款金额精确到个位数。

某周刊拍到她攥着老花镜扒拉相册,手指点着张国荣葬礼合影挨个比对人名。

终究是刘德华在片场被堵住时说了句:

"梅姐教我侠义之道,但她没教过我怎么应付敲诈。"

世人只记得《胭脂扣》里如花凄美的回眸,哪知戏服下掩着常年淤青的针眼。

梅艳芳每月打完营养针就要赶三场商演,信用卡副卡却绑在哥哥新买的宝马车上。

那年查出宫颈癌晚期,她躲在浅水湾别墅看歌迷寄来的千纸鹤,覃美金的越洋电话追过来:

"下月你侄儿留学要开户保证金..."

电话线那头的海浪声,掩不住保险柜里泛黄的当票:一张是1979年梅爱芳治肺病的借款单,一张是2001年被哥哥赌输的浅水湾地契。

梅姑病逝十二年后,终审法院门前又添新景:满头银丝的覃美金坐着电动轮椅,车筐里塞满"信托基金虐待老人"的传单。

每月七万的生活费单子被塑封挂在胸前,塑胶膜早被泪水浸得发白。

有记者问及女儿临终场景,她突然扯开嗓子唱起《女人花》:

"爱过知情重..."

跑调的老嗓穿破维港雾气,像当年庙街戏台那面裂了缝的铜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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