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8月,日军宣布投降后,11名日军逃到了辽宁太平房火车站躲避,没想到的是,已经投降了,日本兵却依然对中国人进行打骂。 这些人背着枪在站台上晃悠,看见搬行李的劳工就踹一脚,路过的妇女低头走快了,就被他们用枪托砸后背。 车站站长赵濂铭想劝他们把枪收起来,刚开口就被扇了个耳光,血顺着嘴角往下滴。 维持会的人只能揣着小心伺候,端来的高粱米饭稍凉了点,就被掀翻在地上,瓷碗碎成好几片。 8月21日那天,天刚蒙蒙亮,一列火车喘着粗气进站了。车厢里挤满了从阜新煤矿出来的劳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土,眼里却亮得很。 他们听说日本人投降了,正急着回关内老家。 火车刚要靠站,铁轨那头突然冲过来辆巡道车,上面站着那11个日本兵,为首的瘦高个举着枪喊,让火车退回去给他们让道。 司机老李探出头来,嗓门带着矿上磨出的沙哑:“你们都投降了,还横什么?”话音刚落,一颗子弹就擦着他耳朵飞过去,打在煤堆上溅起黑灰。 劳工们炸了锅,有个扛着铺盖卷的汉子吼了声“跟他们拼了”,几十号人跟潮水似的涌下车,手里的铁锹、镐头抡得呼呼响。 站台上的自卫队员于黑子早憋了一肚子火,抄起土造步枪就扣动扳机。 混战乱糟糟的,有人捡石头砸,有人抢日军掉落的枪,等硝烟散了些,地上躺着10个日本兵,只剩个矮胖子连滚带爬钻进玉米地,绿军装被玉米叶划得全是口子。 谁都没料到,这只是开始。第二天大清早,东边传来轰隆隆的响声,那逃跑的日本兵带了两百多人回来,装甲车的履带碾过铁轨,震得站台都在抖。 扳道岔的老王头瞅着势头不对,趁人不注意猛扳了下铁闸,装甲车“哐当”一声脱轨,歪在道边冒白烟。 他趴在草丛里,听见车上的日本兵嗷嗷叫,心里直打鼓:“能多跑一个是一个吧。” 可维持会的人把消息捂得严严实实,只在祠堂里吵来吵去。有人说该把打日军的人交出去,有人说不如凑点粮食送他们走,吵到太阳挂头顶,才看见西边的尘土里,刺刀闪着冷光。 卖烧鸡的王举刚正蹲在老槐树下数铜板,看见村口的狗夹着尾巴疯跑,抬头就见日本兵端着枪冲过来。他扔了鸡笼子往村里喊“快跑”,子弹已经扫过来,打在树干上,碎木渣溅了一脸。 寇家媳妇挺着七个月的肚子,躲在草垛后面不敢出声。日军的皮靴声越来越近,她死死咬着嘴唇,直到被拖出来按在地上。 刺刀捅进肚子的时候,她看见自己的血漫进泥土里,混着没成熟的玉米浆,黏糊糊的。 王家十岁的小子被堵在猪圈旁,眼睁睁看着父亲被刺刀挑在墙上,血顺着砖缝流成小溪。 他被强逼着去井边打水,给那些死去的日本兵擦身子,井水凉得刺骨,映出他满脸的泪,刚想把布扔了,后脑勺就挨了一枪托。 大凌河的水涨得正猛,想往南逃的人刚走到河中间,就被浪卷得没了影。岸上的人伸着手,喊得嗓子都哑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在水里冒了几个泡就不见了。 没来得及跑的老人和孩子被堵在屋里,火从窗户舔进去,黑烟裹着哭喊飘上天,连太阳都遮得看不见了。 两个多小时后,日本兵走了。村里的房子烧得只剩黑架子,焦糊的味道混着血腥味,呛得人喘不过气。 王举刚从草垛里爬出来,看见自己的烧鸡摊被踩成烂泥,鸡毛沾在血里,黏在地上揭都揭不开。 金秉成老人后来总说,那些天夜里总能听见哭声。有时候在河边,像是有人在水里扑腾;有时候在被烧塌的房梁下,像孩子找娘。 103条人命,就这么没了,有等着儿子回家的老母亲,有盼着丈夫带粮回来的媳妇,还有刚会跑的娃娃。 他们等了十四年,好不容易盼到日本人投降,以为能安安分分过日子了,却没躲过这场劫难。 这些日本兵明明已经输了,却还敢对着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下狠手,不是因为别的,是十四年里,他们早就把中国人的命看得比草还贱。 这血债,得记着。 记着那些没来得及回家的人,记着那些在井边流泪的孩子,记着太平房车站那摊永远擦不干净的血。
1945年8月,日军宣布投降后,11名日军逃到了辽宁太平房火车站躲避,没想到的是
紫蓝谈社会趣事
2025-07-25 17: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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