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 年，40 岁李春平娶了 78 岁好莱坞影星，继承 70 亿遗产，后来女影星弥留之际却对他说：你不能再结婚，但你可以有孩子，将来可以继承你的事业遗产。 洛杉矶的夏日阳光透过病房百叶窗，在老太太布满老年斑的手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枯瘦的手指捏着李春平的袖口，那袖口是刚从比弗利山庄定制的真丝料，可她更怀念 1980 年在北京饭店初见时，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的确良衬衫。 那年李春平刚从劳教所出来，兜里揣着变卖父亲遗物换来的 50 块钱，在北京饭店咖啡厅假装体面。 老太太坐在他对面，珍珠项链在颈间晃悠，说自己是三四十年代的好莱坞影星，家里的地窖里藏着毕加索的画和路易十三的酒。 “跟我回美国吧，” 她搅动着咖啡杯，“我缺个伴儿，你缺个机会。” 李春平看着她眼角的皱纹里嵌着的金粉，想起自己在甘家口捡废品时，被野狗追着跑的狼狈，点了点头。 李春平最初的身份是 “养子”，每天帮她擦拭那些奥斯卡奖杯，听她讲拍《乱世佳人》时的趣闻 。 其实后来他才知道，那些电影里根本没有她的镜头，她只是黄金时代好莱坞一个不起眼的配角，真正的财富来自德州石油大亨父亲。 1987 年她查出癌症，李春平辞掉了在中餐馆洗盘子的工作，整夜守在病床前。 护士进来换输液瓶时，总看见他用热毛巾给她擦脚，那双手曾在劳教所搬过石头，粗糙得能磨破纱布。 结婚那天，老太太穿着藕荷色睡袍，在病房套间的小教堂里，对着神父说 “我愿意”。 李春平看着她插着氧气管的鼻孔，突然想起 1979 年那个午后，她也是这样笑着，说 “我带你去看自由女神像”。 婚后第三个月，她在弥留之际抓着他的手，把那份修改了七次的遗嘱念给他听： “洛杉矶的别墅留给你，纽约的画廊留给你，还有瑞士银行的存款…… 但有一条，不许再跟别的女人领证，生多少孩子我不管。” 1991 年李春平回国时，海关人员盯着他护照上的职业写着 “慈善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他在北京华侨村买了栋带恒温泳池的别墅，把当年一起捡废品的老王头接来住，每天让厨师做炸酱面。 可夜深人静时，他总在书房里对着老太太的遗像发呆 —— 那是张黑白照，她穿着银色舞裙，站在 1940 年的奥斯卡颁奖礼红毯上，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 2006 年他去承德考察慈善项目，有人举报他用走私文物洗钱。 调查组冲进他的别墅时，看见保险柜里除了金条和珠宝，还有一沓泛黄的信。 那是老太太 1980 年到 1989 年写给他的，字里行间都是琐碎： “今天园丁把玫瑰剪坏了”“电视里演《地道战》，想起你说过小时候看过”“医生说我能活到你五十岁生日”。 调查组的人看愣了，说这哪像好莱坞影星，倒像个牵挂远方儿子的老太太。 2017 年李春平被确诊阿尔茨海默症，记性时好时坏。39 岁的保姆余启存给他喂饭时，他突然说：“我要结婚。” 婚礼就在别墅的客厅，没有宾客，只有一本红色的结婚证。他摸着余启存的肚子傻笑，说：“老太太允许的，能生孩子。” 2019 年儿子出生那天，他抱着襁褓里的婴儿，突然清晰地想起老太太临终的眼神。 那里面哪是占有欲，分明是怕他一个人守着 70 亿遗产，老了连个端水的人都没有。 如今他坐在轮椅上，阳光透过别墅的落地窗，照在孙子的婴儿车上。护工说他总在半夜喊 “老太太”，喊完又笑，说 “你看，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那些关于巨额遗产的传奇、好莱坞影星的谜团，早被岁月磨成了客厅里的檀香味道。 或许从 1979 年那个午后开始，故事的真相就不是财富交换，而是两个孤独的人，在彼此的生命里找到了最后一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