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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美国波音公司中国藉首席科学家嘲笑梁启超儿子工资低,他霸气回怼:“你干的

80年代,美国波音公司中国藉首席科学家嘲笑梁启超儿子工资低,他霸气回怼:“你干的导弹是瞄准中国的,我干的导弹是保卫祖国的!” 梁启超说过,人必真有爱国心,然后方可以用大事。这句话像一颗种子,落在了儿子梁思礼的心里。 小时候读父亲写的《少年中国说》,字里行间全是对国家未来的热望;翻看父亲写给哥哥姐姐的几百封信,字里行间都是盼着儿女们能为国家做大事的殷切。 梁思礼后来说,自己国学功底在兄弟姐妹里算弱的,可父亲教的爱国这一课,他一节都没落下,反倒成了这辈子最扎实的根基。 1941年,17岁的梁思礼揣着母亲东拼西凑的400美元,登上了去美国的邮轮,那时候家里不宽裕,母亲把能借的都借了,才凑够这张船票。 他心里清楚,这趟出国不是去享福,是去学本事的,先在嘉尔顿学院读了两年,1943年考进了普渡大学。 这学校有个响当当的名号,“美国航空航天之母”,能在这里读电机工程的,都是想在工程领域闯出名堂的硬角色。 梁思礼更拼,别人四年啃下来的课程,他两年就拿下了学士学位,周围的同学都觉得这中国小子疯了,可他却想着:多学一点,早一天学成就早一天能回国派上用场。 后来他又去了辛辛那提大学,一边打工糊口,一边攻读硕士和博士学位,整整四年,白天泡实验室,晚上做兼职,硬是把两个学位都拿到了手。 在美国那些年,身边总有人劝他:“留在美国吧,凭你的本事,进通用、波音这样的大公司,年薪能顶国内普通人几十年的收入,房子车子都会有的。” 可梁思礼每次都摇摇头,他抽屉里压着一张中国地图,没事就拿出来看,手指划过那些熟悉的地名,心里念叨的全是“啥时候才能回去”。 1949年夏天,收音机里传来新中国成立的消息,他连夜收拾行李,买了“克里夫兰总统号”的船票。 回国那年,梁思礼才25岁,满脑子都是“工业救国”的念头,他想把在美国学的电机工程用到实处,让中国也能造出自己的机器、自己的工厂。 可没过几年,国家一声号召,要搞导弹研究,他二话不说就加入了。 那时候的条件,说出来现在的人可能都不信,办公室是旧仓库改的,桌子是拼凑的木板,连个像样的计算器都没有,全靠算盘和手摇计算机。 梁思礼却不觉得苦,他带着团队把美国的教科书、期刊翻了个遍,把能找到的零碎资料贴成厚厚的剪贴簿,白天在简陋的实验室里画图纸,晚上就着煤油灯算数据。 就这么熬了四年,1960年11月5日,“东风一号”导弹在酒泉发射场升空,当指挥台传来“命中目标”的消息时,梁思礼和同事们抱在一起哭了,中国人终于有了自己的导弹! 可梁思礼没歇着,“东风二号”研制时,他发现苏联的技术有个大漏洞:无线电横偏校正系统在平原好用,一到山地就“犯迷糊”,信号会被山挡住,导弹很可能打不准。 那时候国家正准备两弹结合试验,要是导弹带核弹头飞偏了,后果想都不敢想。 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算了几百张草稿纸,最后拍板:“咱们不用苏联那套,搞全惯性制导!”这在当时可是冒险,没人试过。 1964年6月,“东风二号”准确命中千里之外的目标;1966年,加装了全惯性制导系统的“东风二号甲”成功完成两弹结合试验,中国从此有了核威慑力。 这些年里,总有人拿他和留在美国的好友林桦比,林桦也是搞导弹的,留在波音公司当首席科学家,上世纪八十年代就住上了西雅图的海景别墅,年薪几十万美元。 而梁思礼呢,当了航天部总工程师,工资还不够给孩子买台好电脑,住的是单位分的老宿舍楼,墙皮都掉了。 有人带着点借此嘲讽他,丢掉了美国的富贵生活,他却哈哈一笑:“林桦的导弹是瞄准中国的,我的导弹是保卫中国的。” 梁思礼的爱国心,从来不是挂在嘴边的漂亮话,是父亲的家书里泡出来的真情,是留美时地图上磨出的思念,是回国时邮轮上跳动的心跳,是戈壁滩上算盘打出的执着,是面对高薪时挺直的脊梁。 他这一辈子,就像一颗钉子,牢牢钉在祖国最需要的地方,用学问当锤头,把自己敲进了中国航天的地基里。 现在的年轻人常说“爱国”,可真要像梁思礼那样,放着坦途不走,偏要往难路上闯;放着舒服日子不过,偏要守着清贫干大事,又有几人能做到? 但正是这样的人,才让我们的国家从“一穷二白”走到“星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