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中国愿意，菲律宾可以成为中国的一个省！”2018年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公开表态，事后就连菲律宾国内的人也在骂他愚蠢，那他当时为何要这样说呢？他真的愿意归于中国吗？   杜特尔特不是个随便说胡话的人。他这辈子在政坛摸爬滚打几十年，什么风浪没见过？他说这话的时候，是有自己的盘算。   当时的菲律宾，日子不好过，经济增速放缓，贫困人口一堆，基础设施落后得厉害，连条像样的高速公路都没几条。南海问题又一直悬着，美国还总在旁边煽风点火，想把菲律宾当枪使。   杜特尔特心里清楚，光靠美国，菲律宾捞不到什么实在好处。美国只会让菲律宾冲在前面，自己躲在后面捡便宜。   而中国不一样，那几年中国一直在东南亚搞合作。修铁路、建港口、搞经贸园区都是能直接拉动当地就业、改善民生的实在事。杜特尔特任内，中菲关系缓和得很快，中国给了菲律宾不少援助和投资。   马尼拉的很多老百姓，都能感受到中菲合作带来的变化。菜市场里的中国蔬菜多了，街头跑的中国产公交车多了，连手机支付都慢慢普及起来。   而杜特尔特说那句话的时候，正是中菲合作热络的阶段，他或许是想借着这句夸张的话，向中国释放最大的善意。   他想告诉中国，菲律宾愿意放下过去的分歧，跟中国好好合作；他也想告诉国内那些反对者，别总抱着冷战思维不放，跟中国走近，对菲律宾有好处。   当然，这话也确实太“虎”了。“成为中国的一个省”，无论从法理还是情感上，都不可能实现。杜特尔特自己也清楚这一点，他后来在其他场合解释过，说那句话是“玩笑话”，是为了强调中菲友好的重要性。   但架不住反对者揪着不放，他们故意放大这句话的字面意思，把杜特尔特拉到“出卖国家”的风口浪尖上。   说到底，杜特尔特的核心目的还是为了菲律宾的发展，他知道菲律宾夹在中美之间，选边站没有好下场。   跟中国搞好关系，能拿到真金白银的实惠。跟美国保持距离，能少被当棋子利用。那句“成为中国的一个省”，更像是一种极端化的表态。他想用这种语出惊人的方式，打破国内对中菲合作的固有偏见。   只是，政治这东西，从来都复杂，一句玩笑话能被解读出无数层意思。骂他的人未必不懂他的苦心，他们只是想借着这句话，攻击他的执政理念。   而杜特尔特大概早就习惯了这种争议，毕竟他从上台那天起，就不是个“讨所有人喜欢”的总统。   如今再回头看那句话，没人会真觉得菲律宾会“成为中国的一个省”，但所有人都能看懂，杜特尔特当年想拉近中菲关系的决心。   这大概就是政治人物的无奈，有时候想说句真心话，还得用最夸张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