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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盛国玉在渣滓洞大屠杀中倒地装死,几名特务进来补枪,还用枪托捅了捅她,

1949年,盛国玉在渣滓洞大屠杀中倒地装死,几名特务进来补枪,还用枪托捅了捅她,盛国玉心中十分紧张,却不敢动弹! 1949年的重庆,那时候谁都能看出来,国民党撑不了多久了,可他们越是要垮,下手就越狠。 蒋介石在撤退重庆前,专门给毛人凤发了话,要把渣滓洞、白公馆里的“政治犯”全都处理干净。 渣滓洞那地方,说是监狱,其实就是座活棺材,三面都是山,荒草长得比人高,前面又是深沟,想跑出去比登天还难。 1939年起,军统把这儿改成关政治犯的地方,进去的人基本就没见出来过,可到了1949年,看守们的态度有点不一样了,不像以前那么冷冰冰,偶尔还会跟犯人说上两句。 狱里的人心里都明白,这不是他们变好了,是国民党要完了,这些人也在给自己找后路,但大家更清楚,屠刀随时可能落下来,坐着等死不如拼一把。 他们想了个办法,托狱医刘石仁把三百多个在押人员的名单带出去,寄给香港《大公报》,想让外面的人知道这儿的情况,组织力量来救。 可没想到,信在半路上被国民党的邮检查到了,这事儿就黄了。 后来江姐他们又把看守黄茂才发展成了交通员,通过黄茂才,他们联系上了负责歌乐山看守的武装卫队连长邬治声。 邬治声也看出来国民党大势已去,聊了几次后,答应帮忙营救。 可这事儿没瞒多久,国民党就察觉到不对劲,8月份的时候,借着换防的名义,把邬治声带的兵全调到重庆前线去了,这武装劫狱的计划又泡汤了。 盛国玉就是在这种时候被关进来的,她本来是垫江的老师,1947年嫁给了地下党员余梓成,也就跟着接触了不少地下党的事业。 1948年,特务抓了地下党员游中相,在他没来得及销毁的笔记本上,看到了盛国玉和另外两个老师的名字,当晚就把她们抓了,后来送到了渣滓洞。 渣滓洞的女牢里关了二十多个人,盛国玉被分到女牢二室,睡在下铺,上铺就是江姐。 那时候江姐已经被折磨得够呛,双手手指被竹签钉过,动都动不了,每次江姐要爬上铺,都得吃力地用手腕勾着扶手,盛国玉看着心里难受,总忍不住一边掉眼泪,一边帮着把她推上去。 11月14日那天,特务说要把江姐、李青林他们转移到别的地方,江姐临走前,平静地换上自己的衣服,围上围巾,向盛国玉要了面镜子,认真地拢了拢头发,然后跟大家一一道别。 没过多久,就听见电台岚垭方向传来密集的枪声,接着就是一股血腥味飘过来。 11月27日夜里,大屠杀开始了,先是特务一批批喊人出去,不到一个小时就提了二十多人,接着就是一阵枪响。 后来特务嫌一批批处决太费时间,就决定集中屠杀。有个特务冲女牢喊:“要办移交了,统统起来穿衣服。” 大家心里都清楚,最后的时刻到了,整个牢房里只能听到走动的脚步声,没人说话。 两间女牢的二十多个人,连带着两个女婴,都被赶到了一楼的八室,盛国玉站在靠后窗的地方,闻到了浓浓的汽油味。 突然一声哨响,特务们的枪从门上的窗口伸了进来,一阵热浪扑面而来,枪声、喊叫声到处都是,盛国玉赶紧顺势倒在后窗左角的架子床边。 过了一会儿,枪声停了,两个特务打开牢门,对着满地的尸体又扫射了一阵,万幸的是,子弹没打中躺在门口正对面的盛国玉。 之后特务锁上门放了火,火越烧越大,牢门都被烧倒了,头顶的楼板眼看就要塌下来,盛国玉心想,反正都是一死,不如拼一把,就不顾一切地往外跑。 那时候特务已经撤出监狱了,盛国玉胆战心惊地跑出牢房,躲进了男厕所,一头趴在尿槽里。 当时男厕所的粪池里还躲着几个男同志,中间盛国玉又晕了过去,也不知道躲了多久。 那天晚上,渣滓洞火光冲天,附近兵工厂家属看到火光过来查看,发现了昏迷的盛国玉,把她救了起来。 她发着高烧,在山上又躲了两天,听到有人喊“重庆解放了”,才敢下山。 后来统计,那天渣滓洞有180人遇难,只有15人活了下来,盛国玉是唯一幸存的女性。 这些被关在狱里的人,明明知道国民党已经红了眼,还敢冒着生命危险,跟看守套近乎,甚至去策反敌人,不是他们不怕死,是他们心里有个比命还重要的东西。 盛国玉被拷打的时候,特务肯定说过,只要供出同伙就能活命,可她硬是咬紧牙关,一个字都没吐,他们坚信的那个“新中国”,比自己这条命重得多。 盛国玉70岁才入党,为了那个信念,她守了一辈子,他们选的路最难走,可就是因为他们走了,后来的人才有平坦路可走。 现在去歌乐山,看到的不只是纪念碑,是一群人用信念烧出来的路,他们没机会看到今天的重庆,可我们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他们当年想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