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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美国总统从来不召集全国50个州的州长开会?说实在的,这事儿真不是老美总统不想

为啥美国总统从来不召集全国50个州的州长开会?说实在的,这事儿真不是老美总统不想召集,是他压根儿没那个“资格”。 美国的建国基因里,刻着对中央集权的深深戒备。1776年独立之初的13个州,宁可组成松散的邦联各自为政,也绝不愿再造一个新“国王”。 虽然后来1787年宪法确立了更紧密的联邦体系,但权力划分的核心原则从未动摇:宪法未明确授予联邦的权力,皆属于各州和人民(第十修正案)。 这导致了一个奇特局面: 州长是本州选民一票票选出来的“父母官”,只对本州议会和选民负责。总统既不能任命州长,也无权将其免职。 州长若给总统面子,那是人情;若不给,那更是本分。 国民警卫队,除了战争时期联邦可征调,平日这支准军事力量牢牢握在州长手中。 当科罗拉多州的居民在合法大麻店购物时,理论上他们仍在违反联邦法律!这种州法与联邦法的冲突长期存在,凸显了州权的实际存在感。 2018年,联邦缉毒局突袭加州合法大麻企业,引发时任州长杰里·布朗的强烈抗议,正是这种权力摩擦的鲜活例证。 联邦与州之间的权责分野,让总统的全国性号令往往遭遇“肠梗阻”: 面对联邦强硬的移民驱逐令,加州、纽约州等自诩“庇护州”,明确限制地方执法部门配合联邦移民局行动。这种公开“抗命”,正是州权对抗联邦的经典演绎。 既然总统号令不动,州长们自有高效沟通渠道: 全国州长协会(NGA),这个1908年成立的强大组织才是真正能凝聚州长共识的平台,其效率远超总统召集的“大杂烩”会议。 这种看似扯皮推诿、政令难出华盛顿的体系,为何能运行两百余年?其生命力恰在于“分权”带来的独特韧性: 各州如同独立试验田。当麻省首创全民医保,加州领跑环保法规时,成功经验可为它州乃至联邦借鉴,失败成本则被有效限制在一州之内。 州权构成对联邦过度扩张的关键制衡。当联邦政策被认为偏离某州民意时,州政府能成为缓冲甚至堡垒。 与本地选民休戚相关的州长,往往比遥远的联邦政府更能敏锐感知并回应本地区独特需求——从阿拉斯加的能源开发到佛罗里达的飓风防范。 美国总统召不动50位州长开会,绝非表面上的礼数或缺位,而是美国立国根基。它带来争吵与低效,却也孕育着政策的多样性和地方的活力。 这种“吵吵闹闹却拆不散”的模式,或许印证了开国先贤的深谋远虑: 一个强大的国家,未必需要一个能号令一切的中心;适度的“散装”,反而可能是维系庞大共和国长久统一与活力的另类密码。 毕竟,当危机真正来临,无论是自然灾害还是外敌威胁,历史证明,这些平日“不服管”的州,在捍卫共同家园时从不曾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