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艳芳去世后,在医院欠下了85万的费用,张学友二话没说把钱给垫上了。反之妻子罗美薇因为在葬礼上的不停用手扇来扇去的小举动让很多人批评,被指是不尊重梅艳芳的表现。
主要信源:(搜狐娱乐——罗美薇严重洁癖接近神经质 曾在梅艳芳葬礼出糗;凤凰网娱乐——张学友老婆罗美薇息影后赚十几亿,52岁身材还像小姑娘)
2004年初的香港笼罩在寒雨里,梅艳芳的告别仪式引来无数明星身影。
刘德华湿着眼眶扶住哭到站立不稳的王菲,谢霆锋的墨镜压得很低,张学友默默站在人群最后排。
摄像机镜头在肃穆的灵堂里扫过一张张哀伤的面容,却在捕捉到一张脸庞时突然停住。
罗美薇眉头紧锁,正抽出湿巾用力擦拭衣袖。
当身旁有人打了个喷嚏,她猛然侧身回避,眼神里的厌弃让镜头跟着一抖。
转天报纸娱乐版炸了锅,“冷血”、“薄情”的字眼铺天盖地。
鲜有人知的是,殡仪馆的账单最后签字付清八十五万港币的,正是这个被千夫所指的女人。
张学友在记者围堵中紧牵妻子的手解释:“她有洁癖二十年,你们是知道的。”
可人群更加愤怒地喊叫起来:“什么毛病也该分场合!”
这场责难的声浪未必会刺痛罗美薇。
她的世界从小就筑着高墙。
父母离婚时谁也没要这个女儿,外婆家的木板床上,五岁的小美薇整夜抱着破布缝的娃娃发抖。
成年后她随身带三瓶消毒喷雾,酒店的遥控器要用酒精棉擦三遍才碰,这种近乎病态的防备,是她摇摇欲坠的安全感唯一的堡垒。
命运给她开了一扇小窗。
八十年代初,二十岁的罗美薇走在街头被黄百鸣拦住:“小妹,想拍戏吗?”
她在《开心鬼放暑假》里演一个甩着马尾辫的女学生,青春逼人的脸迅速被印在海报中心。
与罗明珠、李丽珍等人组成的“开心少女组”风靡全港,学生们的铅笔盒贴满她们的笑脸。
此后罗美薇的事业开始走上坡路,更是在《痴心的我》片场遇见一生是所爱。
剧情需要新人张学友亲吻当红小花罗美薇,镜头外的男孩双手汗湿。
后来他在自传里承认:“碰到她嘴唇那一刻,我听见自己心跳快得盖过导演喊卡。”
两人悄悄恋爱后,八卦杂志偷拍到张学友醉酒的照片,标题直斥“软饭男”。
那时的张学友确实跌到谷底。
唱片积压仓库卖不出去,演唱会被人扔香蕉皮。
酒精成了逃避现实的出口。
一次醉酒争执后,罗美薇留下诀别信:“和酒罐子结婚不如独身。”
张学友在潮湿的地下室录音棚关了七天,出来后灌录了《离开你七天》。
在电台节目里他说:“有人把录音室钥匙藏起来了,我只能跪着唱完整首歌。”
这场自毁式的对抗让爱火重燃。
1988年圣诞夜,张学友用戒指向罗美薇求婚时,她正在事业巅峰期,同期上映三部主演影片。
片约雪花般飞来之际,她突然宣布息影。
记者追到家门口,只拍到窗帘紧闭的公寓窗口。
婚后生活的日常如同消毒程序般严谨。
保姆换过二十四个,有人因偷卖夫妻合影被罗美薇告上法庭。
家里不养宠物,来访亲友不准与孩子直接接触。
香港狗仔拍到张学友回家先在玄关喷消毒液,还要换三遍衣服才能抱女儿。
他为此道歉:“我妈想抱孙女,我太太确实不太同意。”
与对外的严苛相比,在梅艳芳灵堂里掏出的那张巨额支票,是她从未磨灭的柔软。
她五岁那年蜷缩在公屋楼梯角发高烧,是十四岁的梅艳芳把她背到诊所。
后来何冠昌夫妇收养罗美薇,她与同门师姐梅艳芳以姐妹相称。
九十年代梅艳芳生日宴,记者拍到一个珍贵镜头:穿着华服的罗美薇在卫生间用酒精擦洗马桶圈,而梅艳芳大笑着把蛋糕抹在她刚清理过的台面上。
1999年国际天文组织通知张学友命名小行星。
记者起哄让他命名为“Anita”(梅艳芳英文名),他却在证书上郑重写下妻子英文名“May”。
这颗编号55396的小行星至今仍在星空轨道运行,香港报纸却还在争论梅艳芳葬礼上那个捂鼻子的表情。
人生际遇常是这样,人用半生对抗童年的荆棘,却在爱人眼中照见未愈的旧伤。
当罗美薇在女儿校门口被消毒水雾气包围时,或许也想起梅艳芳最后一次握她手说的话:“傻女,下次见面要换个干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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