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现在开始自食其果,瑞典的穆斯林在接受电视采访辩论时称,如果你们不愿戴头巾,可以离开瑞典。 欧洲现在的处境,用“请神容易送神难”来形容再贴切不过。瑞典的穆斯林群体在电视上公然宣称“不愿戴头巾就离开瑞典”,这可不是简单的文化冲突,而是一场由移民政策酿下的苦果。 咱们先来看一组数据:瑞典移民人口占比已经高达26.9%,其中超过一半是穆斯林。这意味着每四个瑞典人中就有一个是移民,而其中至少有一个是穆斯林。这种人口结构的剧变,让原本的本土文化逐渐被边缘化。 就拿头巾问题来说,欧洲的“政治正确”简直成了穆斯林群体的护身符。法国早在2011年就禁止在公共场合戴罩袍,可瑞典呢? 当欧洲歌唱大赛在马尔默举办时,数千名抗议者举着巴勒斯坦旗帜,高喊“以种族屠杀之名团结”,甚至有人特意戴上巴勒斯坦头巾示威。瑞典国家电视台(SVT)在报道恐怖事件时,居然把受害者被斩首的细节轻描淡写成“刀伤”,反而指责转发视频的网友。这种自我阉割式的报道,让穆斯林群体愈发有恃无恐。 社会经济层面,瑞典移民的失业率一直居高不下,尤其是年轻移民,19岁至24岁的移民中有三分之一没有工作。而移民比例越高的地区,就业率越低,比如南部的露森园市,移民占90%,就业率仅35%,而北部移民占20%的地区,就业率却能达到75%。这种经济困境本应促使移民融入主流社会,可结果呢? 穆斯林群体反而形成了自己的封闭社区。斯德哥尔摩的“百万计划”住宅区,84%的居民是第一代或第二代移民,绝大多数是非欧洲裔穆斯林,这里的年轻人加入IS的比例甚至让哥德堡成为欧洲人均圣战分子最多的城市。 在政治领域,穆斯林群体的影响力也在悄然上升。瑞典首位穆斯林议员Ann-Sofie Hermansson曾担任哥德堡市长,而瑞典议会中至少有6名库尔德血统的议员。 更值得玩味的是,极右翼的瑞典民主党因为主张限制移民,在2022年大选中成为第二大党,联手其他政党执政。这说明本土民众已经对移民问题忍无可忍,但穆斯林群体却利用民主制度的漏洞,不断扩大自己的话语权。 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瑞典的媒体。国家电台记者Sanna Drysén居然和一名被安全警察列为“危害国家安全”的伊斯兰极端分子同居,还隐瞒关系发表系列报道,质疑政府的驱逐决定。这种“灯下黑”的操作,让穆斯林群体的极端行为被无限纵容。瑞典政府在安置难民时,居然把他们集中在远离市中心的市郊,形成了一个个“国中之国”。 这些社区不仅经济落后,还滋生犯罪,2015年难民涌入后,瑞典的强奸案数量激增10%,每10万人中就有73起,而58%的嫌疑人都是移民。 瑞典的教训告诉我们,无底线的包容只会养虎为患。当穆斯林群体在电视上叫嚣“不愿戴头巾就离开”时,他们背后是庞大的移民人口、封闭的社区、不断上升的犯罪率和被政治正确绑架的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