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军队寡妇营内幕:营长胁迫女兵卖身,用肉体换取各种物资!
龙镇位于Z国以北、查尔平原西南入口处,距首都仅二百七十英里,是一座万余人的大镇。当年H国侵略东南亚时,除L以外,龙镇是H国中央情报局在印度支那半岛最大的情报收集基地和后勤供给基地。
A军西部战区司令部新组建的寡妇营三百多名女兵就驻扎在这里。女营长是位参加过解放L战役的老娘们,她又矮又胖,像头久孕不下崽的母猪,整天嗷嗷叫,精神得很也风骚得很,人称“母夜叉”。她二十岁上丈夫死在H国对P部湾沿岸发动的特种战争中,是被用利刀挑死后扔进大海里,干干净净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
她已有二十五年的守寡纪录了。这座军营里的女兵,全是清一色的寡妇,不论是老寡还是新寡,守寡都守出了一定的经验和一定的水平。有人曾提议这个营成立一个普天下独此一家的“守寡协会”,因为寡妇与寡妇之间最有共同语言,最容易沟通感情、相互理解,最容易得到对方的同情。
吴抗美分配在营部炊事班做给养员,负责副食采购工作。她除了去龙镇,还常去川塘和塔威县城。她外出时不敢穿军服,她找当地裁缝做了一套岱依族的服装,有时在军营里也穿着它,仿佛自己年轻了许多,成了一位漂亮的岱依族少女。她认识了Z国当地许多岱依族、傣族和占族的百姓,逢上礼拜天就上他们家串门作客。她说那里的岱依族、傣族百姓跟B国境内的瑶族一样,都住竹楼。竹楼耸立在绿树掩映之中,别有一番风光。而占族则散居在河边、湖畔,房屋架在水上,有的还把房子架在竹筏或小船上,形成独具一格的水上人家,可以顺着梯子下到水里洗衣淘米、游泳洗澡。她每天采购回来,总能给寡妇营里的女兵们带来些许奇闻轶事。
黎亚男和王雯瑶经过一个月的报务速训后,分配在话务连当报务员。她们使用的116型150瓦超远程天线电台,是B国七十年代初最先进的无线通信设备,若使用44米双鞭天线,发报距离远达一千一百公里,完全保障了驻Z国的西南战区与L区A军最高统帅部之间的通信联络。这种远程电台,B军自己未能及时装备,就优先无偿支援A国军队抗H.今天,A国当局却用这些B国当年援助反侵略的设备来为侵略战争服务。
尽管A国当局的军费开支已占国家经济总开支的百分之五十七,其比例远远高于H国,差不多是B国的七倍。但仍然摆脱不了军费危机。这些军费主要用来对付B国和侵略B国。至于对驻Z国的三个步兵师五万一千名官兵,除了供应必需的军火装备外,由于远离A国本土,粮草实行自给,好比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军队在东南亚战区推行的“以战养战”政策。掠夺财物、抢劫粮食的勾当,男兵们干起来得心应手,而对驻龙镇南郊的寡妇营女兵来说,就相形见拙了。加上当地反政府反侵略游击队活动频繁,她们更不敢轻易贸然出动,经常是有一顿没一顿地度日。有些女兵的津贴费都用来买零食充饥,穷得叮当响。个别女兵来了“例假”,连买手纸的线都没有。
不过,“母夜叉”营长颇有解脱困境的绝招。
她从全营筛选出二十多个年轻漂亮又听话顺从的寡妇召集到她的办公室开会,门口特地派了两名全副武装的女兵担任警戒,气氛很是神秘。黎亚男和王雯瑶也来了。
“姐妹们!想不想攒点钱花花,想不想吃好一点喝好一点?”
母夜叉诡秘地翻着小眼珠子,装出很关切很慈祥的样子。眼前这一群小寡妇比没有开苞的姑娘还要迷人,主要是她们身上有一股渴望性爱的魅力,她们身上任何部位都已充分成熟。在“母夜叉”看来,这群寡妇就是取之不尽的财富。她应该成立像“环球开发公司”之类的集团来合理开发这里的小寡妇。她见部下都不回答,又接着问道:
“今天有一笔适合我们女人———尤其是适合我们寡妇人家做的买卖,看大家愿意不愿意去成交?”
她这一问,大家更糊涂了。
“这要多少本钱哪?”有人大胆地问了一句。
“母夜叉”说:“无本万利,事成之后,盈利所得,一半归个人,一半归营部”。
“什么生意!明说吧!”
有人耐不住对金钱的占有欲很焦急地问。
“无本万利,既能得到快乐又能得到金钱”。
“营长,你的话,我们不懂。”又有人起哄。母夜叉理直气壮地开导部下:
“战争中最倒霉的要数我们女人,而女人中最倒霉的要数我们寡妇人家,尤其是寡妇兵。我们既没有男人,也没有金钱,是这个世界上一无所有的人。”说到这里,她耸耸肩、摊摊手,做出一个外国贵妇人似的很潇洒很优雅的动作来,“我们做寡妇的,每时每刻都要去忍受寂寞,克制性欲,毫无指望、毫无希冀地生活下去,青春美貌毫无价值地被岁月消磨掉,就像我,二十岁守寡到今天,人老珠黄,仍然一无所有。”
“营长阁下,你的意思是趁年轻的时候捞几个钱花花?”有个梳长辫子的小寡妇很聪明地问。
“正是这样,我已跟驻比亚山的步兵第9师联系妥了,晚上有二十多名军官开车拉着猪肉、粮食、罐头,当然也带有手饰和金钱,上我们这边来。”
“用我们的肉体去作交换?”
“两厢情愿。我们寡妇人家养汉子挣钱是世界上最天经地义、最合情合理的事。再说,你们寡妇人家,长久碰不到男人了,生理上也有这样的需要,何乐而不为呢?”
“谁想男人谁去跟男人睡好了,我们不想。”
黎亚男也敢做顶头鸟。母夜叉说:
“我已答应他们二十名,不能让他们白跑一趟,我也是为大家着想。”
“当妓女接客,如果我们不干呢?”
“这很简单,步兵师洗衣班正缺人,那里的官兵正忍受着性饥渴。放着有钱的客不接,况且都是顶呱呱的美男子,我就让她去洗衣班接那些光蛋大兵。他们几个几十个甚至上百个来糟踏你一个,足以让你站不起来爬着走。”母夜叉说到这里,很阴险很狡诈地笑了笑,她拍了拍一位不足二十岁的小寡妇的脸蛋说,“比如你,粉嫩嫩的身子受得了那份罪吗?我们的买卖是一对一,半斤换八两,谁也不沾谁的便宜,况且在座诸位都是寡妇,所谓寡妇,就是或多或少地跟男人睡过觉、尝到过一些甜头,我就不相信你们不再想尝尝。我作为你们的首长,完全是为了大家好,从大家的切身利益出发,让大家过过瘾。如果没有意见,姐妹们回去准备一下。”
“报告,我有意见。”黎亚男举起手说。
“说吧!”母夜叉皮笑肉不笑。
“你也是寡妇,你自己参不参加?”
“参加。”母夜叉说:“我不想要他们的钱财,只想要点快乐与享受,时髦的说法,寻找爱情。”
“守寡协会”第一次会议一哄而散。
下午洗澡。
二十多个女人赤裸裸地泡在温水池里,不见喜悦也不见悲哀。没有了从前那种尖厉的惊叫和欢笑声,澡堂里很静。王雯瑶才打上香皂,泡沫遮盖了她那白玉似的躯体,卷着一团雾气朝黎亚男飘过来,象走在云端的仙女。
“哎,我看这笔买卖倒不错。”显然,她对此次入选十分自豪和兴奋。黎亚男在角落里轻轻地揉着丰腴的牛奶似的皮肤,那优美的轮廓、楚楚诱人的曲线,在蒸气中微微变幻、微微颤动,隐隐绰绰。她抬起头来说:
“你的皮肉就这样贱?”
王雯瑶笑着反问道:“难道你就不想男人?”
“想啊!谁都有七情六欲,谁都有男女之间的欲望。可是,属于我们的男人已不在这个上了。我不愿背叛他,他也忘不了过去。”
王雯瑶拢了拢额前弄湿了的长发说:“做人不能总是靠回忆过去过日子,我注重的是紧紧抓住现在,只有现在最可靠最实惠的,过去和将来都是渺茫的次要的。谁也不敢保证地球还会在我们的脚下旋转多久。”
“不论怎么说,出卖自己的肉体,于心不忍。”
“这种事情,就看你站在那个角度上理解它。”王雯瑶颇有先见之明,“如果是我们主动,并且心甘情愿寻找一点刺激,那么不是男人玩弄我们,而是我们玩弄男人,既得快乐又赚钱。如果我们处于被动,又不心甘情愿,这也不要紧,只要你认为在男人玩弄你的同时,你也玩弄了男人,因为这种事情是双方的,是相互的,不存在谁占谁的便宜问题。”
“按你这么说,世界上没有妓女这一行了。”
“不说绝对没有,但你必须承认,有很大的一部分妓女,尤其是歌星、舞星、模特儿去妓院“打杂”,她们并不是为了金钱,而是图刺激图快乐。”
黎亚男谈论男女,自悔不如王雯瑶。她说:“来,帮我搓搓背。”黎亚男把毛巾递给她,自己把两手支在水池边缘上,目光透过胯下正落在身后王雯瑶一双丰满而有弹性的大腿上,大腿是浑圆的、结实的、均称的、也很修长、招人嫉妒,要是她穿上短到大腿跟的超短裙或者弹力裤,一定很有性感。她就照直问道:
“难道你当兵真的是冲着男人来的?”
“这并不奇怪。”王雯瑶把毛巾上的水拧干,拂去黎亚男背上的水珠,再拧干缠在右手掌上,把她优美的背脊搓得微微发红,还“啪啪”地将毛巾打得山响,像个很有经验的老擦澡工,她说“既然上帝赐予我们女人这一功能,需要男人,就应该像需要吃饭、需要睡眠一样正常。我们做寡妇的,都知道失去男人像失去阳光,永远徘徊在黑暗里一样,人生是冰冷的,世道是冰冷的,可是我们的肉体却是热烈的,我们何必自欺欺人呢?”
黎亚男把目光移到自己的大腿上,肌肉开始松弛了,也失去了做姑娘时的那种光泽和润气,她还是说:
“我不甘轻易地把自己的肉体交给陌生的男人。”
“这比苦苦相思好受。”
“万一沾上性病什么的,一辈子就完了。”
“这不可能。”
“这很可能。”黎亚男很有把握地说,“这帮男人是什么样的男人你不清楚吗?”
“就是不沾上性病,我们这一辈子也完了。”
王雯瑶见黎亚男默不作声,又说:“我没有真正地做过女人,我不想冤枉自己这一生,你知道,每个人来到世界上只有一次,谁敢保证自己下辈子不去做牛做马?”
“这么说来,你还想借这个机会要生个孩子!”黎亚男挺直身子扭过头惊奇地问。王雯瑶不加否定地点点头:
“这有什么不好吗?”
“这是军营,你是军人。”
“但我首先是女人!”
“你的恶作剧会无法收场的。”
“听天由命。”她说,“以前,我的日子过得太孤独了,以后的日子我就想过得热烈些,大起大落一些,无法收场更好!”
“我现在知道,你在做一场人生游戏,我也知道自己不能改变你,只希望上帝保佑了。”
王雯瑶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她擦光黎亚男的背,扔下毛巾、泡进浴池里默默无语。
吴抗美采购疏菜回到寡妇营时,在大门口遇到了全副武装的营长母夜叉。她告诉吴抗美,晚上多准备二十人的饭菜,夜间多准备四十人的夜宵,并要上等的饭菜,喝上点葡萄酒或者白兰地,一个个飘飘然的则更好。她问,哪儿来人了?母夜叉挥挥手说,不该问的就别问。
吴抗美把菜送到伙房,跟其他几位小寡妇打听,大家都挤眉弄眼地傻笑,不告诉她真相。
晚餐时分。营部餐厅突然涌进一大群女兵,黎亚男和王雯瑶也在其中。吴抗美穿着便服提了两瓶圣格拉斯牌香槟酒。插到她俩的桌子上来一块儿就餐。她心不在焉地说:
“你们晚上好象有什么行动?”
黎亚男说:“母夜叉要我们去经营一家澡堂。”
“难道要你们去当搓澡工?”
“大概是这样”。
“男澡堂还是女澡堂?”
男澡堂。
吴抗美一切都明白过来。她用同情的口吻说:“你们不到这一步的田地,不应该去做那种事的。”
黎亚男说没办法。
“拉人下水,母夜叉这老娘太歹毒了。”
黎亚男和王雯瑶都无话可说。各自喝下杯里的酒。王雯瑶说味道不错,就是酒精含量稍高了些。
“澡堂设在什么地方?”
“就在本营报房北侧那几排平房里。那里偏僻无人。”
“你们知道,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一个个都是色狼,不会带给女人快乐和幸福的。”
“这么说来,阿美是早有感受了?”
“可以这么说,阿瑶。”吴抗美喝完杯里的酒,又把三人的杯全斟满,忧心忡忡地说,“这种事,今晚就会传遍全营,明天你们怎么见人。”
黎亚男说天知道。
夜间十点,步兵第9师二十多位军官驱车到寡妇营。正如母夜叉营长预言的那样,他们带来了很多“慰问品”,有大米、有鱼有肉、有罐头,还有从A国本土运来的A国人最爱吃的鱼汁。母夜叉恭维一番后,照单全收。她很适合当老鸨去经营一家妓院。
“嫖客”们到后,谁也不敢声张,对外美其名曰“单独谈心”。母夜叉先把二十名女兵,按色相好坏编好次序,王雯瑶为第二号,黎亚男为第七号。再按编号住进营部接待站,接待站原是龙镇H国中央情报局官员的秘密住宅,是一排造型独特的H国式平房,平房依着陡峭的比亚山北鹿,树高林密,阴林可怕,偏僻寂静。四周拉着铁丝网,平常无人涉足、越雷池一步,仿佛是一座阴间地狱,是男女寻欢的最佳去处。
黎亚男坐在床沿上发愣。她进门后发现这幢灰色的平房构造上确实是很讲究的,每间房子的长度在二十米以上,每三间为一套,每一套都有自己的独门独院,院子里有花坛,鱼池,个别的还有网球场,巾床。大厅的地板是由东京柚楠铺就的,地板上留有破旧的亚麻地毯,每一道墙都砌有壁炉,墙面贴着壁毯,壁毯也是由上等的亚麻织的,年代过了这么久,还见它的光泽和意象派味道很浓的图案。卧室就更加考究了,荷花室大吊灯和无数盏壁灯吐着水一般柔和的光晕,卧室的四周角落镶嵌着不同角度的镜子,你躺在席梦思床上,就会幻境迭出,如水晶宫殿里,让你的精神兴奋到极点。除了卧室、大厅,还有台球房、浴室、卫生间和厨房。H军当年撤走时砸坏了一些器具,但基本上是保持了原有的模样。可见当年这里兴盛时之豪华。
黎亚男的情绪低透了。她想新婚那夜等宾朋挚友散尽,丈夫来陪自己睡觉时,欲火把她浑身烧得痒痒的,脸额绯红、眼睛充满血丝、象头发情的母牛,丈夫则象头牯牛,把她抱起来,疯狂地转了两圈,她更是昏昏沉沉的了。丈夫把她抱到床上,她就激动得妄乎所以了。而眼下另一个男人将来陪她睡觉,激不起她的一点儿欲望。她想,也许是自己老了。其实她并没有老。她才三十岁———三十岁是女人一生中性欲最旺盛的一年。然而,她竟没有一点儿欲望。
屋外甬道上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隐隐约约地听见每个房间的门都“吱吱呀呀”地被打开。来陪黎亚男睡觉的是位四十多岁的陆军上尉,他很黑很苍老,硕大的军服象裹着一具枯髅,没有一点儿生机,也没有一点儿讨女人喜欢的地方。黎亚男看了一眼,就转过身子不想看第二眼。他在无所顾忌地风风火火地脱自己的衣服。
“快一点小姐,只有一小时的时间,提前一分钟是一分钟,提前一秒钟是一秒钟。”
黎亚男背过脸无动于衷。
由此,她想起A国本土上那些娼妓接来的嫖客也是这样的。只要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一个给钱一个卖肉就万事大吉。至于男女之间的感情都是虚假的,都是性心理学家们杜撰的。走了三十多万年的人类仍然没有走出动物世界。
他已赤裸裸地走到她身边。他瘦骨嶙峋的躯体长着那么多金黄色的毛,又使她想起家乡美获市动物园里的金丝猴来,心里不禁一阵阵恶心。摊上这么个男人也好,让他折腾也不过几分钟。她这样想着,慢慢地动手脱了衣服。然后把一切灯光熄灭,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把自己当成是一堆行尸走肉任人摆布。
⋯⋯事后,他给了她一笔很可观的酬金。然后,整好军服出了门,整个过程中,黎亚男没有说一句话。
二号房子里的王雯瑶,却是另一番情景。
她是第一次踏进这样豪华的房舍,她飘飘然难以自制了。她甚至象小孩一样,一会儿坐到地毯上,一会儿坐到沙发上,一会儿躺到席梦思床上,一会儿把灯关闭漆黑一团,一会儿打开所有照明灯金碧辉煌。她感到自己能被选中扮演这样的角色是一种荣幸和骄傲,她希望能在这种环境下长期地生活下去,她觉得这种生活对一个失去丈夫多年的寡妇来说很有意义也很有实惠。
她事先带了一件背心式睡裙。睡裙是尼龙绸的,很薄且半透明。她脱下军装换上睡裙,在镜子里呈一具白色的胴体,还飘飘逸逸,无限美妙,她就越发神采飞扬,春心摇荡。她还为未见面的男人泡好了一杯H国产麦氏咖啡,咖啡使人的精神兴奋。然后,她就斜躺在床上跷着二郎腿不耐烦地等着。
王雯瑶的艳福真不浅。
十点一刻,房门被推开时,进来了一位陆军中尉,他年轻力壮而又英俊潇洒,有一股军人的阳刚之气,仿佛在她的眼前升起了一个光芒四射的太阳。比她原先的丈夫帅气多了,帅得象欧洲十七世纪的骑士。他一进门才摘下军帽,她就情不自禁地从床上跳起来扑进他的怀里吻了他。
中尉被她的意外举动惊呆了。
“还傻愣着干吗?快来呀?”
她妖里妖气的声音,能溶化男人的骨头。
然而中尉还是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他想不到寡妇营里还有这般放荡、巴不得要吞下男人的女人,太让人可怕了。他从她的神色、她的眼睛、她扭动着的腰肢屁股上看到了她无比强烈的欲念,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吞噬掉。他把她看成了一个吸男人精血的女妖。
她的衣服比他剥得还快、还利落、还干净。然后四叉八仰地躺到席梦思床上,卧室里只剩下一盏血红色的灯,镜子从不同角度反射出一个奇妙的幻境。她自始至终都是主动地迎合他的,象当年主动迎合新婚的丈夫一样,把中尉摆弄得心惊肉跳,差一点落荒而逃。她满以为这样做肯定能拿到一笔可观的酬金,她不但需要男人,同时也想得到一笔钱。可是英俊的中尉提起裤子临出门时,对她说:“很遗憾,刚才的买卖,宾主弄颠倒了。”不但不付一分线的小费,还顺手牵羊把她的一瓶某国产“红场”牌高级香水装进了腰包。气得躺在床上的一丝不挂的王雯瑶破口大骂。
“这没良心的畜牲!”———她忘了,畜牲本来就没有良心的。